用自己的生日,不对。想了想,用她第一天入职的日子,不对。她不是爱自己爱的无法自拔么,门锁密码却是他猜不到的。有的时候,展京墨的确能感受到杜若对他的爱。但是有时候,又不确定。他总觉得,杜若对他的爱,对他的好,甚至看他的眼神,有时候会让他有种穿过他的身体,再看另一个人的错觉。他进不去大门,按了门铃也没反应,看来杜若不在里面。正准备离开,一个女孩哭哭啼啼地从电梯里出来,径直走到杜若家门口,滴滴滴输入密码打开了门。
这几日,杜若不在,但到处都是杜若的传说。
甚至外商来续约,没见到杜若都会问。
“那位美丽的秘书小姐呢?怎么今天没见到她?她上次寄给我的年糕很好吃,我太太和女儿都很爱吃。”
杜若的年假用完的第七天,展京墨出现在她家门口。
他不知道她家的门锁密码,尝试着用她的生日,不对。
用自己的生日,不对。
想了想,用她第一天入职的日子,不对。
她不是爱自己爱的无法自拔么,门锁密码却是他猜不到的。
有的时候,展京墨的确能感受到杜若对他的爱。
但是有时候,又不确定。
他总觉得,杜若对他的爱,对他的好,甚至看他的眼神,有时候会让他有种穿过他的身体,再看另一个人的错觉。
他进不去大门,按了门铃也没反应,看来杜若不在里面。
正准备离开,一个女孩哭哭啼啼地从电梯里出来,径直走到杜若家门口,滴滴滴输入密码打开了门。
展京墨认出了她,她是杜若的闺蜜,好像是她唯一的朋友。
展京墨没有离开,走到门口看着她抽泣着走进去,好像在找什么。
她一边哭一边自言自语:“你买什么保险,写我的名字干什么?你保单放到哪里去了?”
她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嚎啕大哭起来。
哭着哭着,听到了脚步声,抬起泪眼看到了展京墨,她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展京墨?”
“杜若,发什么了什么事?”他不是爱管闲事的人,杜若也不过是他的秘书,他没道理去关心一个秘书。
尽管,杜若对他而言不是普通的秘书。
夏青青从地上爬起来,还没开口鼻涕就流下来了,展京墨递给她纸巾,她又擦眼泪又擤鼻涕。
然后说:“她,她没什么事。”
夏青青哭的这么伤心,却说没什么事。
“你刚才说,什么保单?”
“哦,她,她以前买的意外保险,保险公司打电话来,我就过来找保单。”
“她人呢?”
“在,在尼泊尔...”
“你哭什么?”
“我,我找不到保单嘛...”夏青青抹抹眼睛:“展京墨,你来找杜若?”
“她,”展京墨的目光被客厅墙上的一个剪影画像吸引住了,看得出来那是一个男人的侧影。
见展京墨看着那副画,夏青青此地无银地解释:“那是你啊,看杜若多爱你,把你的侧影画下来。”
“这是她画的?”
“是啊。”夏青青说:“她日日画,夜夜画,画的都是,你...”
展京墨很少来杜若家里,大多数晚上杜若都去展京墨的别墅,展京墨离开后她再回家。
杜若的家里,有种浓烈的怀旧风,明明是刚买不久新装潢的房子,可是屋里有很多陈旧的家具。
“这是她以前住的地方搬过来的家具,杜若很念旧的。”
展京墨在客厅里慢慢走了一圈,走到了卧室门口。
他也没打算进去,但夏青青却很紧张地拦在了房间门口,伸长手臂。
展京墨看着她,夏青青讪笑着:“杜若不喜欢别人进她卧室,就算她最爱的人也不行。”
她好像努力在告诉他,杜若很爱他。
展京墨只是看看她,就转身向门口走去。
夏青青松了口气,因为卧室里都是阿陆的照片,满墙都是。
虽然现在杜若杳无音讯,但她没亲口说,夏青青都不能让展京墨知道自己也不过是个替身而已。
爱他,不可能的。
“可是。”夏青青趴在窗台上看着展京墨高大的身影从大厦门口走出去,长长叹了口气:“他可是真帅啊,杜若也漂亮,展京墨也帅,可这帅男靓女脑子有病,太可惜了。”
她吸吸鼻子,又想哭了:“杜若,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啊,你没事吧,你千万要活着回来啊。”
杜若失联的第十天,人力资源终于给展京墨交了人。
总经理亲自面试了好几轮,终于选出一个各方面条件都还不错的。
“展先生,这位是新秘书,顶杜秘的岗位的。”
“管思琪。”新秘书自我介绍:“展先生,您好,我叫管思琪,今年二十六岁,工商管理硕士...”
“做事吧。”展京墨打断她,随即又跟人力资源的部长说:“学历太高,杀鸡用牛刀了。”
新秘书有点尴尬,部长讪笑:“学历越高不是越好吗,工作能力强。”
展京墨挥挥手,示意新秘书可以开始工作了。
杜若不在的日子,秘书室的工作一团糟,不止是秘书室,杜若的业务范围涵盖太宽泛,没了她大家都有点手忙脚乱的意思,又不敢让展京墨知道,这么大的集团公司少了一个秘书就转不动了,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但新秘书来了,也没解决什么问题,一向被杜若照顾的秘书室的人,难免有点怨言。
“展先生太绝情了,杜秘失踪了这么多天,展先生连问都没问一下。”
“你们听说了没有,杜秘在登山的时候,出事了!”
“你听谁说的?”
“尹恨水尹先生啊!他和杜秘是一个登山队的,杜秘先离队的,然后就一直杳无音讯,她一个女人在雪山上失联了十几天啊,还不是凶多吉少啊。”
“你们说,展先生的命是不是挺硬的,死了初恋现在还把杜秘给克死了。”
“他初恋不算是他克死的吧?听说一直都有病,病了好多年呢!”
“那杜秘绝对算,杜秘多健康多阳光的人啊,真是可怜...”
茜茜正在慷慨激昂,妮娜抬头看了眼门口,急忙用胳膊肘撞了撞她。
“干嘛,我手里端着杯子,差点洒了...”
她抬起头看见了门口的展京墨,手一哆嗦,杯子里的咖啡泼了自己一身,烫的她跳起来,一时间不知道是道歉还是解释还是收拾她一身的狼藉。
手忙脚乱间,展京墨已经走了,她哭丧着脸:“完蛋了,我该不会被展先生开除吧?”
妮娜也哭丧着脸:“我都提醒你了,死定了,展先生连杜秘都能开除,我们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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