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就像是一朵如影随形的云,无论他走到哪里,都笼罩在他的头顶上似的。令展京墨不厌其烦。尹恨水找人泊好车,把车钥匙还给他:“话说杜若怎么还没回来?那天她提前离队,我还以为她被你召唤回来了呢...京墨,京墨...”展京墨甩开他,尹恨水就像是一只苍蝇,在他耳边嗡嗡嗡。杜若,杜若。世界上没了杜若,地球都不转了吗?但是,酒会还未到高潮,展京墨便有些喝高了。
公司的车有一大堆,司机都有事,老贾是展京墨的专职司机,其他的司机都各司其职。
展京墨决定自己开车,拿着车钥匙去车库转了一圈,发现秘书科给他的是一辆粉色的跑车。
他打电话回去问怎么回事,茜茜吓得不敢接,妮娜连句话都说不清楚,大概意思是这辆粉色跑车是专门用来接待女性客户。
“展,展先生,要不我给您换辆车?您稍等,茜茜,其他的车钥匙放在哪里了?展先生,茜茜去厕所了...”
“算了。”展京墨省的费事,索性就开这辆粉色的跑车。
在路上等红绿灯的时候,好巧不巧偶遇到尹恨水,展京墨的发小。
他的名字听上去颇有来历,其实就是他刚出生的事后,他那个好色老爹迷恋上了一个叫做淼淼的女大学生,尹恨水的妈实在生气,就给他起了这个名字。
恨水恨水,恨死那个三个水的淼淼。
尹恨水看到了展京墨,惊讶的半个身体都要探出车窗:“京墨?你怎么亲自开车?呀,你的口味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离谱,开个骚粉色的车?”
展京墨升起车窗,当做没看到他。
尹恨水干脆笑嘻嘻的下车,上了他的车。
展京墨目不斜视:“滚下去。”
“干嘛火气那么大?老贾呢?”尹恨水看到了随意扔在车里的邀请函:“你也去汇晶?这不是小罗的活吗?”
连尹恨水都清楚的很,展京墨不由自主地侧头看了看他。
“哦对了,”尹恨水一拍大腿:“我前几天去尼泊尔,你猜我遇到谁了?”
听到尼泊尔这三个字,展京墨还需要猜?
这时绿灯亮了,展京墨看着他:“不下车?”
“我也去汇晶,同路同路。”
展京墨便发动汽车,他不接话茬,尹恨水就自问自答:“我在尼泊尔居然遇到了杜若!就你那个二十四孝女秘书。”
二十四孝这个词,让展京墨不经意地皱了皱眉头。
“她居然还是登山爱好者,装备比我都齐全,我跟她同队的,没想到她还是全能啊,在把你照顾的如此细致的情况下,自己还有爱好,啧啧,杜若这样的女秘书真是难得...”
他滔滔不绝,猛然发现展京墨的车越开越快。
“哎,京墨,市区内限速,你有多久没有自己开过车了,”他手忙脚乱地查看自己的安全带系好了没有:“开那么快干什么,又不赶时间...”
到了汇晶,展京墨下了车就把车钥匙丢给尹恨水,他还在擦额头上的冷汗:“你把钥匙给我干嘛, 我又不是泊车小弟。”
汇晶负责人在门口迎客,看到展京墨错愕不已,急忙上前打招呼:“今天怎么是展先生亲自来?杜秘呢?”
负责人下意识的向他身后看去,展京墨这几天屡屡遭遇这种事,仿佛没有杜若,他展京墨代表不了冠南了一般。
杜若就像是一朵如影随形的云,无论他走到哪里,都笼罩在他的头顶上似的。
令展京墨不厌其烦。
尹恨水找人泊好车,把车钥匙还给他:“话说杜若怎么还没回来?那天她提前离队,我还以为她被你召唤回来了呢...京墨,京墨...”
展京墨甩开他,尹恨水就像是一只苍蝇,在他耳边嗡嗡嗡。
杜若,杜若。
世界上没了杜若,地球都不转了吗?
但是,酒会还未到高潮,展京墨便有些喝高了。
他难得露面酒会,人家就纷纷过来敬酒,三杯五杯下来,竟有些头晕。
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又遇到尹恨水。
他也歪歪倒倒,扶着展京墨的肩膀:“杜若不在,我被人灌酒...”
展京墨抖开他的手,尹恨水差点没站稳一屁股坐地上,他好不容易扶着墙站稳,大着舌头:“展京墨,你真是不够意思,杜若比你会做人多了,我们在酒会碰上,她会巧妙地帮我挡酒,怎么,今天她不在,喝多了吧?”
正巧路过一个服务生,展京墨说:“给他家司机打电话,把他弄走。”
“尹先生啊。”服务生认出了尹恨水:“您秘书呢?就是那个很漂亮的姓杜的小姐...”
尹恨水呵呵笑着指着展京墨:“她不是我的秘书,是她的...”
杜若杜若,又是杜若。
她就像空气,渗透在展京墨无法抗拒的每个角落。
酒会结束,老贾赶来了,手忙脚乱地把展京墨扶进车里,怕他吐,在车里找到了纸袋和晕车药,还有一瓶酸溜溜的山楂水。
“这是车里常备的。”老贾说:“都是杜秘准备的。”
杜若不在,但这几天的含杜量并不比她在的时候少。
展京墨靠在窗边,两只手指捏着眉心,又听见老贾在自言自语:“杜秘已经失联好几天了,我前天给她打电话就没打通,我那个油卡应该是充了很多钱的,上次那个加油站怎么说快没了...”
“哦对了,夫人下午还打电话来,您府上的鬼面兰好像生病了,问杜秘什么时候有空过去看一看...”
展京墨还不知道杜若对养花还有研究。
“哦。”老贾又想起了什么:“这是您的护肝片,杜秘说您喝了酒后就得吃点,平时都是她帮您挡酒,您也不经常喝,我都忘了。”
看着老贾手里的小药瓶,展京墨似乎酒都醒了。
“平时都是她帮我挡酒?她能喝多少?”
“杜秘酒量挺大的,不过也经常喝醉,展先生,您不知道?”
展京墨听得心烦:“不开车?”
“哦哦。”老贾急忙发动汽车,在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中,他极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没见过像杜秘那样爱您的女人了。”
能让司机都为她发声,可见杜若平时的为人有多深入人心。
展京墨不禁要问一句:“她给了你们多少钱收买你们?”
老贾缩了缩脖子:“展先生,那您可冤枉杜秘了,您要是真赶她走,她保证头也不回,就怕给您添麻烦,让您讨厌她,展先生,杜秘书对您的好,我们可都是有目共睹,那可不是一个秘书对老板能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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