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麻烦您了,思黎,送大夫离开吧。”“老朽告退。”“嗯,不过希望您记着,今日您来言府,是为了给府中下人看病,只是寻常发热,并无大碍。”言漫儿提醒着。大夫闻言点了点头,忙跟在思黎身后离开。目送着他离去,言漫儿垂眸看了眼手腕,而后转身回房。鹤池来的时候,正赶上下雨。言漫儿瞧着他一身湿气皱了皱眉:“我叫人烧些热水你先洗个澡去去寒气,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
与我无关!
这四字是曾经林辰最喜欢说的,如今,言漫儿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林辰看着满脸冷漠的言漫儿,想要从她的眼中找回曾经的热切,却只看到了一抹寒凉。
“漫儿,我知道你还在气,没关系,我可以等。”
林辰上前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低声道,“只是别让我等太久。”
言漫儿闻言差点冷笑出声。
她看着林辰,嘴角勾起抹讥讽的笑:“林辰,你让我等了三年,你觉得我何时会不气?”
“不管多久,只要你别推开我。”
林辰上前想要将言漫儿揽进怀中,可她却是退了两步,站在更远的地方看着他。
“你进一步,我便退两步,林辰,你我之间永远都差一步,这一步,一辈子都不能赶上!”
说完,言漫儿便转身朝外走去。
林辰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溢着苦涩。
“漫儿,总有一日,我会赶上那一步!”
言漫儿闻声脚步微顿,回头看向林辰,眸色不明。
林辰还欲说什么,可她再也没有听下去的心思,快步走出了林府。
思黎站在门口看着出来的言漫儿,眼中的担忧满溢。
“小姐,您没事吧?”
言漫儿闻言摇了摇头,却不知为何,突然咳了起来。
“咳咳——!”
“小姐!”
思黎瞧着言漫儿的样子,慌张无措。
言漫儿摆了摆手,压下喉间泛起的血腥气,皱了皱眉。
言府。
言漫儿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夫欲言又止的神情轻啧了声。
“大夫,我到底怎么了?”
“小姐,你这病……”
大夫眉心紧凝着,老态龙钟的脸上遍布着棘手二字。
“罢了,我只问你能治好么?”
“唉!”
大夫摇了摇头,叹声道:“小姐,老朽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你这般病症啊!”
言漫儿闻言愣了下,默然的将上挽的袖口放下。
“今日麻烦您了,思黎,送大夫离开吧。”
“老朽告退。”
“嗯,不过希望您记着,今日您来言府,是为了给府中下人看病,只是寻常发热,并无大碍。”
言漫儿提醒着。
大夫闻言点了点头,忙跟在思黎身后离开。
目送着他离去,言漫儿垂眸看了眼手腕,而后转身回房。
鹤池来的时候,正赶上下雨。
言漫儿瞧着他一身湿气皱了皱眉:“我叫人烧些热水你先洗个澡去去寒气,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
“算了,不过是淋了些雨,再说,你这儿也没男子衣物给我更换啊!”
鹤池拒绝着。
“我去寻父亲的衣物给你,身体要紧。”
言漫儿不给鹤池再退让的余地,转身便走。
鹤池瞧着,心中有些诧异,却又想不明白原因。
待他更换好衣物出来,言漫儿坐在檐边,眼神无波的看着雨落。
“你……到底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鹤池有些担忧。
言漫儿没说话,好久才开口道:“鹤池,我想出去走走。”
“——?!”
“我生在京城,长在京城,二十余年从未离开过这里。这里承载了我有生以来所有的爱恨情仇,曾经不觉如何,可现在,我却是有些喘不过气。”
言漫儿说着,眼中尽是苦涩。
是啊,二十多年了。
她曾经以为她会在京城待上一辈子,毕竟这里有她所有的记忆,有她的亲人,爱人,家!
可现在,亲人死去,所爱非人。
所谓的家,也变成现在这个冰冷的房子。
她又要如何生活下去……
鹤池将言漫儿的神情纳入眼中,也放进心底,心疼不已。
“你想去何处?”
“我也不知。”
言漫儿摇了摇头。
见状,鹤池想了想道:“过些日子我要去洛阳一趟,不如你和我同去,也好瞧瞧洛阳的风情。”
闻言,言漫儿默了一瞬。
其实她本意是想自己一人走走的。
可是……
迎着鹤池的目光,她点了点头。
虽说是要出去走走,但言漫儿身上还背着六扇门的责任,断不可能说走就走。
是以接下来的几日,她都奔波于卸任之事。
又是一日,京城的天好不容易放晴。
言漫儿自六扇门回来,途经林府,便瞧见自中而出的林辰。
她皱了皱眉本想避开,可却被他拽入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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