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池放下手中的书卷,看向不知道出神在望着什么的言漫儿开口道:“你在想什么?”闻声,言漫儿顿了一下,摇了摇头:“没什么,父亲生前也最是喜欢望窗外,我当时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现在轮到了我自己,也终于是明白,其实当时他也是什么都没看吧,只是在怀念着心里的人。”鹤池闻言沉默,言父的事情不是他能置喙的。不过言漫儿倒是没有再沉默下去,她反手抚着还微微泛着刺痛的背部,抬眸看着也和鹤池道:“对了,鹤池,你可知师姐背部的刺青是出自谁的手?”
“言漫儿,你父亲被林辰亲手杀死,你作为六扇门的人,却不能抓他给你爹报仇,我若是你爹泉下有知,怕是死都不能瞑目!”
女声尖锐,说出来的话也直戳人心肺。
言漫儿站定在原地,冷眼看着面前一身粉嫩绣袍的女子,眼中尽是不耐。
此人乃是京城世家李家的嫡小姐,从小便和言漫儿不合。
但凡有那么点儿讽刺言漫儿的机会,半点儿都不会错过。
而言漫儿和林辰那日互伤一事虽知道的人少,但也瞒不住。
李小姐知道后便特意在这六扇门回言府的路上等着,就为了嘲讽她!
果然,她等到了!
“滚开。”
言漫儿斥声道。
“怎么,还说不得了?你对林辰那点儿心思这京城谁不知晓?不过现在看来,你也不过是一厢情愿,还害死了自己爹。言漫儿,你怎么好意思还活着?!”
李小姐的话一句比一句刺耳,言漫儿的脸色也愈加青白。
其实她并不在意李小姐的话,只是她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些没有错。
归根结底,若她没有喜欢上林辰,那事情发生之后,在她发现林辰对言父的异样态度之时,她便不会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林辰不会杀她爹。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言漫儿眼底闪过抹黯然。
可是看着眼前人高傲的嘴脸,她却不想承认。
“这是我言家的事,不劳李小姐费心,若李小姐实在闲来无事,我不介意给李大人找些事情做,让他忙起来,也管束管束你!”
闻言,李小姐脸色一阵青白。
是了,她最厌恶的就是言漫儿这幅嘴脸。
明明都是女子,凭什么她能显于人前,她就只能待在深闺!
“言漫儿,你现在这幅模样,林辰知道么?若是知道,他能喜欢你就怪了!”
李小姐不甘愿的出声讥讽着。
听到林辰的名字,言漫儿眼中闪过抹暗色,而后便消失无踪。
“他知道又如何?!”言漫儿厉声告诫道,“你听好了,我言漫儿做任何事同林辰都没有半分关系。若是有谁再到我面前嚼舌根,下场如何你们都该清楚!”
“没有半分关系?!”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道冰冷的男声,言漫儿手中动作一顿,未回头便知晓来人是谁。
她沉静的转身看向林辰,神色淡漠。
“林公子听得没错,没有半分关系。”
林辰闻言脸色微沉,看着言漫儿的目光晦涩难辨。
“言漫儿,你若是再胡闹下去,日后当真不用再来林府。”林辰沉声说着。
言漫儿闻言轻笑了声,朗声道:“林公子不必烦忧,漫儿说话算话。日后林府我不会踏足半步。”
而后扬长而去。
林辰凝视着她的背影,无论如何都找不出曾经的情深与笑意。
心尖蓦然一阵刺痛,失去的恐慌感袭来,引得他眉心微蹙。
空无一物的手紧攥着。
六扇门。
鹤池瞧着走进来的言漫儿,愣了片刻,上前道:“不是要回去,怎的又回来了?!”
“没什么,忽然不想回去了。”言漫儿坐在椅子上,将路上发生的事隐没在心里,再没有言语。
鹤池见状也没有说什么,言漫儿不想说的,他既是再好奇也不会问。
一时间气氛便沉寂了下来,只有院落内传来的簌簌脚步声。
时间倏然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窗外天都黑沉了下来。
鹤池放下手中的书卷,看向不知道出神在望着什么的言漫儿开口道:“你在想什么?”
闻声,言漫儿顿了一下,摇了摇头:“没什么,父亲生前也最是喜欢望窗外,我当时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现在轮到了我自己,也终于是明白,其实当时他也是什么都没看吧,只是在怀念着心里的人。”
鹤池闻言沉默,言父的事情不是他能置喙的。
不过言漫儿倒是没有再沉默下去,她反手抚着还微微泛着刺痛的背部,抬眸看着也和鹤池道:“对了,鹤池,你可知师姐背部的刺青是出自谁的手?”
“不知。”鹤池摇了摇头,拿过丝帕擦拭着手心,温声道,“刺青这手艺虽难,却也并不是无人知晓。洛溪身上的刺青瞧着该是专注这门手艺的人做的,看着手法也那么些许眼熟,却又想不起来。”
言漫儿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后起身道:“既如此,我便先回去了。”
鹤池看着她的背影,陡然出声道:“漫儿,你只有这一个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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