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钱不安的坐在地上等待下文。谷栗清了清嗓子,“到府衙,你就说制作蛋糕的过程你都看见了,只是被谢忱抓个正着。”“而后我以商业机密被偷,要求佟万福高价买下配方,到时你我一九分账。”佟钱眼神微亮随后暗下,“可我没偷成配方呀。”谷栗拍着他肩膀道,“我说你偷了你就偷了,现场捉贼,你百口莫辩。”佟钱气得脸色青白交加,姑娘痴痴傻傻说出的话像啐了毒般让人心颤,“你,你血口喷人。”
谷穗一手拎着谷田,一手拎着谢莹就往堂屋走,刚才一幕太吓人了,她现在还腿软得不成个。
谢莹刚开始恐慌,可听谷栗说话,听着听着就入神了,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谷穗提溜进堂屋。
“谷穗姐,我想听谷栗姐要说什么。”
一旁谷田捧着碗喝了一大口,“有啥好听的,换汤不换药,我娘就是这么被她忽悠傻的。”
他话音刚落,后背就被谷穗打了一下,疼得他一咧嘴。
耳房内。
谷栗见谢忱打的差不多了,上前制止,“出出气得了,我还要和兄弟多聊两句。”
佟钱一听谷栗替他求情,顿时觉得她和别人不一样,人虽傻但善良。
谢忱一把薅起佟钱,佟钱疼得站不住,捂着肚子坐在地上冒冷汗。
谷栗扯过灶台旁得小凳子,坐到佟钱对面笑得一脸神秘,“想赎身不?”
佟钱闻言眉毛一立,刚要大声呵斥,肩膀就被谢忱踹了一脚,他敢怒不敢言委屈地看着谷栗。
“你刚还说福满园是养老圣地,佟万福是我孙子,现在你问我赎身不,是啥意思。”
谷栗忍着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佟钱,“毕竟不是亲孙子,”说着身体又凑近几分,“我这有钱你挣不?”
“啥活,也五钱银子么,”佟钱用袖口擦了下被冻的鼻涕。
谷栗悄声道,“明天一早我送去你府衙。”
“什么。你要送我去官府,”佟钱吓得腾下站起,又被谢忱死死压回原位。
刚还觉得她是好人,两句话就变样了。
谷栗眼睛一瞪,“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
佟钱不安的坐在地上等待下文。
谷栗清了清嗓子,“到府衙,你就说制作蛋糕的过程你都看见了,只是被谢忱抓个正着。”
“而后我以商业机密被偷,要求佟万福高价买下配方,到时你我一九分账。”
佟钱眼神微亮随后暗下,“可我没偷成配方呀。”
谷栗拍着他肩膀道,“我说你偷了你就偷了,现场捉贼,你百口莫辩。”
佟钱气得脸色青白交加,姑娘痴痴傻傻说出的话像啐了毒般让人心颤,“你,你血口喷人。”
谷栗啧了一声,你个小偷我人赃并获,咋还血口喷人了。
谷栗用脚踢了下佟钱,“你是不是傻,钱一到手,我就教你制作蛋糕,我谷栗说话绝不作假。”
“你想想,就算不合作,我们一样能送你去官府,合作,你会做蛋糕在福满园便不是伙计,有钱随时可赎身。”
谷栗越说佟钱腰杆坐的越直,俩人就差头挨头发展宏图伟业了。
佟钱一拍大腿,“好,我答应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豁出去了。
谷栗见事情搞定,冲谢忱甜甜一笑。她的想法和谢忱不谋而合,与其一点点挣,还不如挣票大的。
今天时间有些晚,谷栗只能明天一早送他去府衙。
她交代谢忱看住此人,明天无论他配不配合,必须讹佟万福一笔银子,出这口恶气。
翌日天没亮,谷栗和谢忱便带着佟钱进城击鼓鸣冤。
大早上告状,王知县脸色能好才怪呢。
他脸臭的跟他是被告一样,一句话没说惊堂木就拍了三下。
起床气散去,王知县慵懒地靠在椅子上,“说吧,这回又是什么事。”
谢忱抱拳行礼,“禀大人,福满堂佟万福教唆自家伙计偷我蛋糕配方,如今人赃并获,请大人做主。”
王知县闻言坐直身体,扶正帽子,面脸络腮胡随着嘴角变了弧度。
他环视一周指着刘衙役,“你快去将佟万福叫来。”
刘衙役因上次紫薯糯米糕一事,一直记恨佟万福,猪油和糯米面想起就反胃。
很快,佟万福被带到公堂,待看到佟钱瞬间吓得冒出冷汗。
佟钱昨晚一宿没回,他便知凶多吉少。
汗水顺着脸颊流下,他来不及擦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人,冤枉呀,我并没有指示佟钱去偷配方,一切都是他个人行为,与福满堂没有任何关系。”
佟万福哭得情真意切,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得佟钱目瞪口呆,对上了,全对上了。
还真如谷栗所料,我和你掏心掏肺,你给我背后捅刀子。
佟钱眼神一变,豁然开口,“大人,他撒谎,就是他指使我去偷配方。”
“放屁,福满园百年老字号,岂能做出偷人配方之事,”佟万福气得破口大骂,没想到佟钱竟敢背叛他。
佟万福真是当大家记性不好,去年发生过的事情,今年就能忘。
王知县笑呵呵地看着二人狗咬狗,见吵得差不多了,指着县丞道,“给他们说下晋国律例。”
县丞闻言对着佟万福严肃道,“奴仆犯罪属主家管教不严,受连坐罪。”
佟万福心里气得骂娘,佟钱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他有何用。
“佟钱你说实话,你是去偷配方,还是去溜达。”
谁大冬天去乡下溜达,佟钱心一横,你不仁我不义,谁也别想好过。
“掌柜不是你让我去偷配方,没说溜达呀,而且我已经偷成功了。”
佟万福眼底闪过喜色,同时又恨佟钱不会撒谎,竟把真话说出来。
砰,惊堂木重重敲在案桌上,王知县捋顺胡须眉眼含笑。
“既然事情水落石出便好办了,谢忱你配方被偷,有什么要求。”
谢忱上前行礼,“大人,蛋糕是麦粒香苦心研究成功,就这么被小人偷学,实在痛心疾首。”
王知县敲了敲惊堂木,不耐烦道,“别废话,说诉求。”
“五百两银子。”
“你疯了,五百两,你咋不去抢。”
佟万福气得蹭下从地上站起,指着谢忱破口大骂。
谢忱横眉冷对,“你若不偷,我能一直挣钱,可传儿子,孙子,曾孙,我谢家祖祖辈辈不愁吃喝。五百两,都要少了。”
王知县点点头,侧头小声和县丞道,“这么一算是要少了。”
县丞嘴角抽了抽,也不知上方什么时候能把王知县调走,他不想和他做同僚。
“你个小人,你讹人。”
佟万福气得呼吸困难,胖胖的肚子上下起伏,五百两可是福满园一年的盈利。
谢忱厉声道,“你错在先却怪起我来,家妹差点被这歹徒捂死,我没让你们倾家荡产都是仁慈。”
佟万福指着谢忱,转头对王知县告状,“大人,你听听他说的什么话。”
王知县笑着抿口茶水,指着刘衙役,“去,让佟万福家眷送五百五十两过来。”
“为什么是五百五十两,”佟万福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王知县嘿嘿一笑,“五十两官府审案钱。”
“贪官,你不得好死。”
佟万福彻底豁出去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他脸上横肉挤在一起,一副要吃了王知县的架势。
王知县揉揉耳朵,对县丞道,“辱骂朝廷命官怎么办。”
县丞义正言辞道,“当众辱骂他人,受鞭刑,辱骂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所以是在等我动手么?”王知县眉眼一立,吓得衙役马上动刑。
佟万福被打得哭爹喊娘,他最近咋这么倒霉。
以前偷配方一偷一个准,没人敢告状,这两回次次被发现,次次有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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