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季江也阴阳怪气说道:“你弟弟拿着二哥的聘礼,抢了二哥原本的亲事,大嫂,你拿什么赔,拿自己赔吗?”无数愧疚与难堪萦绕心头,将她压得几近窒息,心口像火烧一样。可两个小叔子是多看她一眼都嫌烦转身离开。...
如惊雷劈下,秦舒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明明那金锁,昨晚好好收着了,怎么今天就到了弟弟手上?
难怪阿妈最近没来找她,连刘驼子也没了踪影,原来是早就盯上了这金锁!
秦舒脸色纸一样苍白,她支支吾吾着开口。
“一定是被我阿妈偷了,我们去报警,把金锁拿回来!”
老三魏叔江笑睨她一眼,语调讽刺:“你就别贼喊抓贼了。”
“你和你那妈,早就串通好了的吧,报警?进了你妈嘴里的东西,你还指望她能吐出来?做什么白日梦?”
秦舒手指攥紧,指尖几乎都要嵌进肉里:“我没有和我阿妈串通……”
可是这个情况,无论她解释什么,都显得无比可笑。
她不死心,挪动到陶翎枫面前:“老二,这事是我的疏忽,金锁,我会想办法赔给你……”
陶翎枫不善的眼神将秦舒从头打量到脚,厉声质问:“赔,你拿什么赔?”
秦舒被他的语气吓的一个哆嗦。
她是想拿出死去的阿爹留给她的玉佩赔偿。
阿爹是家里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也因着这个,她才一直照顾阿妈和弟弟。
那玉佩,秦舒一直好好珍藏着当个念想,没让阿妈搜刮了去。
“大哥的入伍费,你拿走给了你妈,大哥的抚恤金,你连一分都没剩下,满口谎言的女人,我们家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陶翎枫责骂的语气,如针刺进秦舒的心里。
她半张着嘴,想要解释。
可那些事情,确确实实都是她干的,她无从辩驳……
魏季江也阴阳怪气说道:“你弟弟拿着二哥的聘礼,抢了二哥原本的亲事,大嫂,你拿什么赔,拿自己赔吗?”
无数愧疚与难堪萦绕心头,将她压得几近窒息,心口像火烧一样。
可两个小叔子是多看她一眼都嫌烦转身离开。
秦舒只能咽下冤屈,默默进了屋。
晚上,她烧好一家人的饭,卑微地站在一旁,拿出玉佩给他们。
可三兄弟,谁也不看她。
秦舒抿唇,咽下舌根苦涩。
见陶翎枫碗里空了,连忙过去讨好般地开口:“老二,我来给你添饭……”
陶翎枫却神情漠然,往旁边一偏躲开她的手。
秦舒怔在原地,又求助般看向魏季江:“老四……”
魏季江却反应大到直接摔筷子起身离开。
三兄弟谁也没搭理秦舒,将她当成空气。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就像是细针一样,密密麻麻扎在秦舒心口。
重来这一世,她拼了命想要对小叔子好,想要规避以前的命运。
可老天就像在故意和她作对一样,总会在关键时刻给她致命一击。
她就像陷入沼泽里,越挣扎就会陷得越深。
一股挫败感蔓延到秦舒全身,她深深往门口看去,希望自己的男人能从门口进来,替她解围。
可自从那两晚后,陶翎枫再也没出现过了,难道是……
她目光在魏家三兄弟身上打了个转,凄然回了房,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这时,“吱呀”一声。
门开了,轻微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秦舒挣扎着起身,就感觉到床边塌下去一块,男人的凛冽气息越来越逼近。
下一秒,一具沉重的身体紧紧地压在了她身上——
手指抓住胸前两团,泄愤一般的搓圆捏扁,饱满柔软的乳儿在他手中变换各种形状。
揉得秦舒痛难耐,不受控制地昂头长长呻吟一声:“哦……”
她痛得想要将身上巨石一样重的男人推下去。
手指却不小心摸到男人的腰间,那上面有一道长长的疤。
确认是自己老公后,才停下挣扎的动作。
男人揉搓动作粗暴,秦舒的乳儿生生发疼。
她忍不住喊了声:“伯江,轻些……”
可是陶翎枫却像没听到一般。
甚至还将手指还恶趣味的探到她的裤腿之中,狠狠亵玩着她。
每每秦舒出声,他手上的动作就更粗暴一些。
到最后,秦舒只能紧紧抱住男人的身躯,再难受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唔……”
可这时,秦舒,却察觉出了不对劲。
身上的陶翎枫,怎么比之前两晚的,要瘦弱一些……
她心一惊,忍住嘤咛问道:“你不是伯江!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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