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人的事,整个村子传得沸沸扬扬,你让大哥怎么回来?”“我们没去公社举报你搞破鞋,是顾念着侄子还小,离不开你,你别得寸进尺!”秦舒喉咙一滞,连忙想解释:“我真的没有偷人,事实如何,你大哥都清楚……”...
一声冷沉的低啐传入耳朵中:“看你这饥渴样,难怪背着我在外面到处勾人!”
男人低头下去,发狠地衔住秦舒一侧的樱桃尖。
“轻,轻点……”秦舒一声吟哦。
可那种胀痛之感,都化作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快感。
她那娇软身躯挺起,手指勾住男人的裤腰带,想要得更多。
可下一秒,男人却故意松开了她,恶趣味的观赏起秦舒求欢。
等她真的难受得受不了,他又覆下唇舌,往复几次,乐此不疲。
不管秦舒怎么求,男人就是不肯真的碰她,也不肯给她个痛快……
早上醒来,身侧又空了,陶翎枫不知所踪。
秦舒心里又闷又酸,不明白为什么他没死,又不肯出现,只每夜过来折腾人。
她忍者胸口被咬过得痛,起身出门。
恰好遇见三兄弟扛着农具,要出门干活。
“等等。”秦舒连忙叫住他们,急匆匆走上前问道:“你哥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既然回来了,怎么不回家来吃口热饭?”
听见这话,三兄弟警惕互换了视线。
最终是老三魏叔江开口。
“你偷人的事,整个村子传得沸沸扬扬,你让大哥怎么回来?”
“我们没去公社举报你搞破鞋,是顾念着侄子还小,离不开你,你别得寸进尺!”
秦舒喉咙一滞,连忙想解释:“我真的没有偷人,事实如何,你大哥都清楚……”
然而话还没完,三兄弟不耐烦,扛起农具扬长而去。
留下秦舒一人站在原地,脸色苍白。
没说完的话,都像是一根根鱼刺卡在喉咙里,生疼。
她吸了吸鼻子,忍着心里密密麻麻的痛意,转身回了屋子,给孩子喂奶。
不想转身,村里的媒婆上了门,商量陶翎枫生前给老二定下的亲事,说要拿个准信。
秦舒一听老二要定亲了,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
闷闷的胀痛。
可魏家三兄弟的事情,她现在不太好做主,就等到晚上三兄弟回来转达。
“媒婆今天上门来,说明天就是黄道吉日,给老二说的那门亲事,要咱家去过礼。”
陶翎枫沉默了几秒,回屋里摸索了一阵子,拿出一块做工精致的小金锁。
“这个,给女方家做彩礼吧。”
原本魏家也是书香门第,只不过后来家道中落,成了破落户。
这块小金锁,是打给陶翎枫娶媳妇用的。
按照风俗,得母亲去女方家里过礼。
魏母早几年就过世了,长嫂如母,秦舒自然要当起这个重任。
她眼里一刺,又忍着心里的异样,伸手准备接过小金锁。
可陶翎枫目光一凝,冷言问她:“不会又拿回娘家,给了你那弟弟吧。”
秦舒动作一滞,神情难堪。
又低头承诺道:“不会,老二,我发过誓,一根线都不会再拿回娘家。”
陶翎枫将信将疑,可还是将小金锁交到了秦舒的手上。
秦舒将之好好收了起来,打算到了日子去村头陈家向女方定亲。
可到了出发那天,她一觉醒来,发现柜子里的盒子空空荡荡……
小金锁竟然不翼而飞!!
秦舒冷汗透背,将整个屋子快翻过来了都没寻到。
恰好魏仲洗漱完,进屋就看见她匆匆忙忙:“怎么了?”
秦舒惨白着一张脸,只能将事情与陶翎枫坦白:“金锁不见了。”
“什么?”陶翎枫脸色铁青。
秦舒又慌乱又自责,急得眼眶通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昨晚还好好……”
话被说完,被冲进来的魏季江厉声打断:“嫂子,你装什么啊?”
秦舒一哽:“老四,你说什么?”
魏季江愤愤开口:“你弟弟,拿着我二哥的金锁,已经抢先一步和陈家女儿定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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