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却倏然传来熟悉的叫骂声。“你哥都死了,还绑着我们秦舒不让改嫁,安的什么心,狼心狗肺的东西!”秦舒心一紧,赶忙放下碗出门。到家门口时,就看见孙小梅挽袖子叉腰,对着魏家三兄弟破口大骂。...
秦舒顿时急得眼眶通红,连忙擦了手指着天承发誓。
“我以后绝不会再做贴补娘家的事!”
“不,不然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陶翎枫冷厉的眸子盯着她:“上次你把我们给孩子补身体的鲫鱼拿回娘家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魏叔江俊美的桃花眼上挑,半讥半讽:“你发的誓,我听的耳朵都长茧子了。”
魏季江哼了一声,半句话都不想施舍给她。
秦舒心口苦涩,难堪的揪紧了手指:“我知道一时半会你们不会相信我,但我会证明的。”她擦了擦手,又打起精神来招呼:“先吃饭吧。”
三个男人忙着田里收稻,早饿得前胸贴后背。
此时也顾不上刨根问底开始动筷。
明明只是白粥,可喝起来,却别有一番滋味。
魏季江抿了抿嘴,下意识说:“这白粥怎么一股子奶香味?还挺好喝!”
说完又觉得不对,横目看向秦舒:“你该不会是往里面下了农药,要毒死我们吧!”
秦舒面色一赧,没说话,端了碗粥别过视线。
却倏然撞上陶翎枫的眸子。
秦舒瞬间想起自己喂奶被他撞见,脸上更加挂不主,干脆端着碗,想回屋吃。
门口却倏然传来熟悉的叫骂声。
“你哥都死了,还绑着我们秦舒不让改嫁,安的什么心,狼心狗肺的东西!”
秦舒心一紧,赶忙放下碗出门。
到家门口时,就看见孙小梅挽袖子叉腰,对着魏家三兄弟破口大骂。
“我告诉你们,我今天带了人来相看秦舒,你们三个娶不起媳妇的穷鬼赶紧滚!”
陶翎枫怒火冲到嗓子眼,紧紧盯着孙小梅,没说话。
魏叔江和魏季江愤怒地扬手:“要改嫁就赶紧走,我们巴不得!”
两人气冲冲说完,拉着陶翎枫去禾场:“二哥,一个臭女人,哪有咱们家稻谷重要。”
秦舒看着兄弟三人远去的背影,心像是被人狠狠锤了一下。
可她知道,自己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是她自己要帮扶娘家和弟弟作的……
现在只能靠时间,让他们兄弟三人看见自己的变化。
秦舒咬了咬牙,上前冷言拒绝:“我不会改嫁的!”
“既然已经嫁进了魏家,我以后就是魏家人了。”
“阿妈,这些年,我对娘家的帮扶已经仁至义尽,以后你别再上我们家门了!”
她一股脑说完,不顾孙小梅难看的脸色连忙去关院门。
不成想孙小梅一把挡住,挤了进来。
“秦舒,你听我说,我已经收了刘驼子的彩礼钱,你要不同意,这事收不了场了!”
秦舒心中恼怒,气的浑身发颤。
上辈子,她对阿妈百依百顺,要星星不给月亮,最终却被赶出家门。
她狠下心,冷下脸:“要么,你将彩礼钱还回去,要么,你就自己去嫁!”
孙小梅眼里闪过阴毒,但眼珠滴溜溜一转,又说好话哄着秦舒。
接着趁她不注意,往桌上的搪瓷缸子里抖落点东西,才出门离开。
秋老虎还燥着。
秦舒洗了澡,将搪瓷缸里的凉水一饮而尽,才躺上床哄孩子睡觉。
月光溶溶,带着凉意。
她身上却忽然涌上一股无名火,从下腹往上,一直烧到了心窝口。
秦舒忍不住,闷哼出声:“唔,难受……”
这时,木门“咯吱”一声响。
有个黑影溜进了门,像一只鬼鬼祟祟的老鼠。
“是谁!”
秦舒心中一惊,想起身来。
可是身上骨头像被泡软了,只能在床上扭动。
眼看那黑影越来越近。
秦舒满脸媚态,只是凭借着一丝意志强撑着,“别过来……”
可那个满脸荡笑的刘驼子已经到了眼前。
他双眼发光,朝着秦舒那对白花花的蒲团伸手过来。
“骚货,天天顶着这对大肉球在我面前晃,馋死我了,这就来用你泄泄火!”
三个小叔子就住在隔壁院子,秦舒急得心里像是有火在烧,张嘴呼救,可声音出了唇舌,只化作一声声难耐的嘤咛。
“嗯……”
眼看就要让刘驼子得逞,秦舒阖上双眸,眼角有泪水划过。
却有人从门口一拳过来,狠狠将刘驼子打到了地上!
刘驼子忍痛爬起来一看,看到是个穿着军绿色笔挺军服的男人,屁滚尿流的跑了。
秦舒猛的睁眼,窗外月光落在男人的脸上。
他穿着军装,眉眼锋利,五官冷硬。
赫然是她做任务牺牲的男人——陶翎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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