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张家从墙壁飞出来的那些黑雾就是已经被操控的恶灵,他们已经没有自主意识。“可是这妖气又是怎么回事?”程亭舟拿着符纸小球问。“而且,练鬼血的人也需要会玄术的,可张冉儿并不会。”宋觅站在走廊,靠着窗户,“一种原因是为了同时能操控亡灵和妖,第二种是为了压制鬼血。正因为张冉儿不会玄术,在她体内豢养鬼血才难以压制,加入妖气,二者就能相克,从而保证张冉儿的性命。
只见宋觅又拿出来一张黄符纸,用提前灌了朱砂的墨笔迅速着墨,一笔呵成。
看到她要用符咒术法,张冉儿又想起了昨天的记忆,她没有参与二姨她们的事,为什么总揪着她不放?
张冉儿今天早上大清早就被这些人送去体检,还抽了血说什么要化验。
现在宋觅又来了,想起她如何对二姨抽魂的,张冉儿下意识害怕她的靠近。
然而宋觅却只是停在她面前,双手的动作快出残影,符篆漂在她面前。
“五行相生,邪灵无形,天地肃清,收!”
丝丝的黑气从张冉儿的身体里飘散出来,汇集在符纸周围,密密麻麻地织就成一张巨大的网。
那片蛛网即将成形欲逃,却被宋觅用另一张符纸拍了回来,两张符纸将它包裹起来,团巴团巴,像是将它关进了一个符纸球内。
“这是什么?”程亭舟问道。
“妖气。”宋觅将那团妖气扔给程亭舟。
宋觅转身准备出去时,狱警顺手摘掉了封口的黄符,张冉儿破口大喊,“宋觅,张家只要有一个活着,你都别想好过。”
“你们张家人就算都化成厉鬼,我都给你打地魂飞魄散。”宋觅道。
张冉儿冷笑,“那我等着看。”
出了房间,程亭舟有些好奇,她和张家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可事实上,宋觅之前最多也就是让张雨柔不太痛快,昨天又给张家了一点点小惩罚。
程亭舟认为只要她有话头冒出来,就应该要继续追问,“你应该再问问她,张家究竟还要干什么。”
宋觅盯着在黄符中逐渐安宁的东西,“那是你们该问的,你拿薪水还想我给你打白工呢?”
“……也不能说这么直白……”
宋觅斜睛瞥了他一眼,“张冉儿体内的血被练成了鬼血。”
“鬼血!”程亭舟惊呼,“据说练成鬼血的人,可以操控亡灵?”
当时在张家从墙壁飞出来的那些黑雾就是已经被操控的恶灵,他们已经没有自主意识。
“可是这妖气又是怎么回事?”程亭舟拿着符纸小球问。
“而且,练鬼血的人也需要会玄术的,可张冉儿并不会。”
宋觅站在走廊,靠着窗户,“一种原因是为了同时能操控亡灵和妖,第二种是为了压制鬼血。
正因为张冉儿不会玄术,在她体内豢养鬼血才难以压制,加入妖气,二者就能相克,从而保证张冉儿的性命。
至于为什么她们要选择张冉儿,可能也是因为她不会玄术,但张家又只有她一个后代。
为了保住家族,她们也只有这一种办法让张冉儿有能力来支撑张家的聚财阵。”
玄术并非人人都能学,普通人无法承载灵力,灵根和命格至少占一样。
但像鬼血这种邪物,是可以借助旁人的力量来豢养的。
“张家是有什么非得要继承的家业吗?”程亭舟疑惑,“如果只是财产,那张冉儿难道守不住?”
“那就要靠你们就再查查吧。”
宋觅准备离开了,程亭舟收到一个消息,叫住了她。
“您上次在九沟村的事,我们这边后来也派人去查了,报告出来了。”
宋觅看着报告的内容,那牛冲家原本是屠户,五年前他爸死了没多久,他家住了一个年轻女人。
那时候牛冲家住在山上,周围的邻居早就已经搬下山了,就他家太穷没钱在山下修房子。
而那个女人住进他家后,他家生意渐渐好起来,养的家禽越来越多,不到半年,也在山下修了新房子。
那女人大概住了一年的时间就走了,她走后,牛冲家的条件也越来越好,村里都说他家供奉了个仙女。
可就算他家条件好了,可牛冲是个蛮力痴傻的,没人愿意嫁给他,所以牛冲他妈陆陆续续给他买了那么多媳妇。
“所以,牛冲家的阵法是有人故意给他们设的。”
宋觅之前在九沟村看到牛冲家的阵法,因为布置得精细,她以为是吴芹作恶心虚,找的人布阵。
毕竟除非为了钱,没有哪个玄师会跑到那种犄角旮旯的村子里去。
可原来是有人有意为他们布下的。
“有查到那女人的身份吗?”宋觅问。
“没有,我们找村民问过,但都说那女人不太出门,有人远远见过一面,却形容不出来,只说是很漂亮,脸上没有特别的标志。”
一个漂亮的女人,还真是一个具体又抽象的形容。
“如果可以的话,你给我发一份吧。”看来她也得查查了。
原本她回来的目的就只是为了离婚,以及找自己的师兄师姐,九沟村和杨婷的事她只是顺手管了,也都没有打算自己去细查。
可是这两件并不棘手的事,好像背后还有些东西。
宋觅从安全局出来,给司祁承打了个电话,“你最近有时间吗?”
“怎么了?”
“你不是让我帮你找魂魄,你排出来点时间,我带你去。”
“行,我让秦牧把时间安排出来告诉你。”
宋觅刚走过一个路口,感觉到身后一股冲击力朝她而来。
她侧身一踢,摩托上的两个黄毛小子从车上摔了下去,发出惨叫声。
“你在外面?怎么了?”司祁承问。
“遇到两个抢劫的。”
哦,只是抢劫的,司祁承刚刚无意识的紧张松了下来,“那你别下手太重了。”
宋觅:?
不是她被抢劫吗?怎么他这话在关心这俩小贼?
五分钟后,宋觅摆摆手打了个车。
司机看着后面两个在街道上又叫又跳的黄毛小子,操着方言,语气嫌弃,“真是年纪轻轻,病症就这么严重了。”
宋觅忍俊不禁。
——
司祁承晚上有个应酬,对方是个饕客,说是带了自己的厨子来做饭。
司祁承口腹之欲不强,只当做是个普通的应酬,但刚刚接到宋觅的电话,想起在太清观,她吃的不高兴。
想想又给她打了个电话,宋觅果然很感兴趣,半路改定位直接去了公司。
秦牧把人接上楼时,司祁承看到她一身运动装扮,冲锋衣里面是件短搭。
司祁承眉头紧皱,“你怎么穿成这样?”
“这怎么了?”宋觅不解。
宋觅跟他到酒店时,已经换上了一件简答而不失优雅大方的青色连衣裙。
在司祁承的秘书给她送来这条裙子的时候,宋觅就想走,但是因为他眉间出现的黑气,她还是大发善心地留下了。
进入包间那一刻,宋觅就知道,还真是没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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