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到两月前,大门口或者自行车雨棚下还有着季暖的身影。沈闻川左肩靠着窗沿,双手环在胸前,无言的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心里空落落的感觉从一开始的微不足道到现在稍稍一想就感不适。沈闻川竟不知道他还会有想念季暖的时候。他眼帘微垂,心中又多了几丝怀疑。即使他从未去真正了解季暖,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季暖并不是那种心狠的人。可她的事儿已经定了,吴芳即使醒了,作为受害者,吴芳肯定不会放过季暖。
沈闻川并没有像程茗叶那样重逢的喜悦,他一如既往地冷漠的应了一声:“嗯。”
程茗叶正要关上门,沈闻川突然又道:“出去,我现在在上班,要是没有正事儿就等我下班再说。”
“闻川。”程茗叶捏着门把,脸上表情稍显难堪。
外面还有人时不时看她,而沈闻川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让自己出去……
程茗叶关上门,走到沈闻川的身边。
突来的香水味让沈闻川蹙起了眉,他着实讨厌这种味道。
隐隐的,他好像又想起了季暖身上那浅浅的馨香。
“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我真的很想你。”
程茗叶手覆在沈闻川的肩头,语气尽是亲昵。
沈闻川冷冷的瞥了眼肩头的手,侧身站了起来:“你要是不认得出去的的路,我可以叫人带你出去。”
“你……”
程茗叶咬着下唇,本想再多留一会儿,但也知道沈闻川的脾气,只能先服软。
“那我先去看叔叔阿姨,我等你。”
听到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沈闻川脸色才稍稍好些。
只是办公室内满是香水味,他打开窗,才得意透了口气。
窗户正对着事务所的大门。
就在不到两月前,大门口或者自行车雨棚下还有着季暖的身影。
沈闻川左肩靠着窗沿,双手环在胸前,无言的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
心里空落落的感觉从一开始的微不足道到现在稍稍一想就感不适。
沈闻川竟不知道他还会有想念季暖的时候。
他眼帘微垂,心中又多了几丝怀疑。
即使他从未去真正了解季暖,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季暖并不是那种心狠的人。
可她的事儿已经定了,吴芳即使醒了,作为受害者,吴芳肯定不会放过季暖。
沈闻川合上复杂的目光,捏着紧蹙的眉心。
几天之后,季暖的情况稍微好一点。
陈远兮将笔别在胸前口袋中后松了口气:“季小姐,如果你一直保持现在的情况,病情也会有所好转。”
“医生。”季暖还攥着奶奶的照片,声音倒比之前清亮许多,“我能再麻烦您一件事儿吗?”
“你说。”
“今天是我奶奶的头七……”
季暖有些不自然,毕竟这种事儿让别人来做可能在有些不太好。
但她身上插满管子,根本无法动弹。
陈远兮是她这段时间来接触最多的人,她只能拜托他。
陈远兮心中了然:“我懂了,你放心吧。”
得知奶奶的墓地所在,陈远兮次日一大早就买了花去了。
天空飘着细雨,陈远兮打着伞走在寂静的墓园中。
刚一抬眼,便看见季暖奶奶墓碑前有一穿黑色风衣的男人。
他半蹲在地上,将手中的白菊轻轻放在墓前。
“闻川?”
陈远兮惊讶的看着眼前面带歉意的沈闻川,他怎么会在这儿?
沈闻川也是一惊,同样诧异的看着手捧着白菊站在身边的陈远兮。
“你怎么会来这儿?”
沈闻川微微蹙起眉。他可不记得陈远兮有什么亲人或朋友在这儿。
陈远兮看了眼碑上的名字,是季暖奶奶的名字。
沈闻川怎么会认识季暖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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