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杨知衡将话说的冠冕堂皇,可日后若是真遇上事情去杨府求助,只怕是除了杨慎和杨沅君没人会帮她。可秦臻还是大大方方把钱收了,一方面她缺钱,杨府确实在这点上拿捏了她,另一方面,好叫杨知衡放心,杨家的事情到此为止。这钱若是不收,那问题才大了去了,秦臻是个爱钱的人,也是个识趣的人,见好就收,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白氏提着灯,早早的在大门外候着了,翠翘则立在她身旁。自打福昌来跟她报信,说秦臻跟杨慎吃饭去了,她整颗心都悬起来了,恨不得立时叫翠翘去找人,只是不知他们去了哪里吃。
一顿饭两个人吃得十分畅快。
吃完饭杨慎将秦臻送回了庄子上。
秦臻摸出了怀里的银票,宣平侯府这谢礼的手笔可不小,真金白银五千两,她救了杨慎姐弟二人的性命,同时此事事关侯府机密不宜声张,所以给这么多也不乏封口费的意思。
杨慎这傻孩子只道是给她多少钱都无法报答救命之恩,可杨知衡官场老油条就不一样了。
人情债最是难还,若是能用钱摆平,那是再划算不过了。
她既然收了钱,就代表钱货两讫,日后就不再存在欠人情债这一说了。
别看杨知衡将话说的冠冕堂皇,可日后若是真遇上事情去杨府求助,只怕是除了杨慎和杨沅君没人会帮她。
可秦臻还是大大方方把钱收了,一方面她缺钱,杨府确实在这点上拿捏了她,另一方面,好叫杨知衡放心,杨家的事情到此为止。
这钱若是不收,那问题才大了去了,秦臻是个爱钱的人,也是个识趣的人,见好就收,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白氏提着灯,早早的在大门外候着了,翠翘则立在她身旁。自打福昌来跟她报信,说秦臻跟杨慎吃饭去了,她整颗心都悬起来了,恨不得立时叫翠翘去找人,只是不知他们去了哪里吃。
此刻见秦臻回来,她才松了口气,遂又担忧道:“阿臻,你可算回来了,那杨公子可有欺负你?”
秦臻十分自然地接过了灯,挽起她的手,牵她进屋,白氏的手一片冰凉,她将白氏的手攥在手里,想要暖热,“娘,放心吧!他不敢欺负我,我前阵子帮了他一个小忙,他非要求着请我吃饭,说是要报答我的大恩大德。你摸摸我的肚子,圆不圆?”
说着,秦臻便拉着白氏的手去摸肚子,白氏被她逗笑了,而后又忧心道,“你毕竟是女子,还是多注意与他们保持距离的好,不要跟同学走得太近,万一被发现。。。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
“没有万一,”秦臻打断她道,“娘放心吧!”
白氏单纯不谙世事,甚至还有抱有一丝妄想,希望她日后能够嫁人生子。殊不知早在她扮作男子的那一天,按这个时代的说辞,她已经没有什么名节闺誉可言了,况且她也不想嫁人生子。
现在她有银子了,金主爸爸给了五千两,宣平侯府给的五千两,书院打赌赢了三千两,嗯,还有做账房先生半年也有六十两,秦臻有点飘了,有了这些钱,她随时都可以带着白氏和翠翘远走高飞了。
白氏苦笑道:“我知道你在书院过得并不顺遂,若不是圣意难违,我是万般不愿你去上那个学。”
秦臻趁机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其实我一直好奇,你们当年为什么要将我扮作男子,我印象中,你与爹感情很好,爹对你一心一意很是尊敬,从未纳妾,即便爹想要个儿子继承爵位,你们日后再生便是,何必非要将我扮作男孩来养?”
这个时代又没有计划生育,既然生下了她,就说明俩人身体都没问题,想要儿子承袭爵位,生就是了。。。秦府势大,就算生一窝败家子,都能养得起。
白氏没料到她这么直接,顿时语塞,满脸通红支支吾吾道,“这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你还太小,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
秦臻了然,是白氏不能再生?还是秦陵不能再育?亦或是心疼白氏,不想她再承受生育之苦?
这种事情又不好向外人言明,看这情况八九不离十吧,她假作乖巧不再追问。
白氏顿了顿,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带着无尽的歉意和无奈叹息道,“是娘不好,连累了你,别人家的女儿像你这么大都已经开始相看婚事,我的女儿却不知何时才能恢复身份。。。”
秦臻轻拍她的手,安慰道,“现在这样很好,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娘就不要再操心了。”
白氏凝视着她,总觉得这孩子最近一日比一日开朗,说不上来哪里有变化,但比之前每日郁郁寡欢要好上许多。也好,人总是要鼓起勇气向前看的,改变自己才能让日子更好,看到秦臻近日的变化,她也能放心不少。
回了耳房,白氏又坐在灯下,开始了针线活计。
秦臻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白氏手中,“娘,这钱给你花用,绣庄的活你想做便继续做,浆洗缝补的杂活太累,还是辞了吧。”
钱,不能一次给太多,怕吓到她。
白氏不解,待看清银票之后,果然大惊失色,“阿臻,这钱是哪儿来的?”
秦臻随口扯了个理由,“我在城中找了份账房工作,月银很多,前几日杨慎请我帮忙,宣平侯府还给了酬金来着。”
白氏听她说找了账房工作,怔了一会儿,红了眼眶。这才想起秦臻近来都是天黑才回来,她也没敢细问,现在想来就是去给人做工了。回来之后秦臻还一刻不停歇地钻进书房温书到深夜,这段时间这孩子应该过得很累。
想明白之后,白氏渐渐哽咽道:“都是娘没用。。。你身为世子。。。却还。。。”
秦臻拍拍她的手,“哪有,没娘我怎么长这么大?”
白氏听她说得简单,可这么多钱,哪会来得那么容易。原本应该在府里娇养长大的矜贵小少爷,现在却像平民一样,不仅在外面做工,甚至还不顾身份,做工做到了宣平侯府,同时兼顾着学业和生计,想着想着白氏又心酸起来。
秦臻为她擦了擦眼泪,道:“别哭了,我长大了,本来就应该好好赡养您,这钱您留着花用,我这里还有,日后我还能赚得更多。”
白氏强忍泪水,颤声道,“好孩子,好孩子。”
次日秦臻去上学,上午是算术课,先生讲完了课,留了作业,还有些时间,就开始自习。
期间只有极个别人认真研究课业,大部分人则开始说笑打闹。
翰辰大部分都是混日子的,譬如秦臻这样的,饶是进步神速,放在这里也无非是瘸子里面拔将军。
先生们深知学生的习性,大多顽劣不堪不求上进,放在府里招长辈嫌弃,所以过来授课,旨在讲完为止,能向上面交差就行,其他事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臻百无聊赖,突然面前一黑,光线被人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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