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他问我有时候能不能来找我玩,我想到他说他没什么朋友,还总是被家里关禁闭,觉得他有点可怜,便同意了。接下来几天白小白都会在大课间来找我玩,他说的玩真的就是玩,玩五子棋,玩弹橡皮,如果我在写作业要忙他就在一旁安静的看,不打扰我。讲真的,我觉得他好像一个天真的小朋友。对待别人满腔赤诚,对很多东西都抱有极大的好奇心,会和我分享他的新发现。又呆又乖,只不过有点笨,好多生活常识都不知道,但我并不厌烦和白小白解释这些,他一般一遍就懂,还用很崇拜的眼神看我,让我觉得自己还挺有用的。
我现在看见保温杯就要犯应激症,感觉鼻子又要流鼻血,反应有些大地后退两步,问他“你干啥!?”
他被我的大反应搞得怔了一会,有些结巴说:“这、这个,给你。”
“这个是什么?别告诉我是姜汤啊?”
“不是不是,这个是清热降火的,最近天气很干燥,所以想送给你。”
“给我?”我真的是一头雾水。
那个男生点点头,“嗯,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下次换……”
“等等等,打住!”我越听越奇怪,“同学,我们认识吗?”
“你不记得我了吗?”男生看上去有些失落。
“啊?”我在那几秒钟的时间里努力搜刮我之前的记忆,但确实没有这号人物,“不好意思哈同学,我记性不是很好,要不你给点提示?”
“就两周前的一个夜晚,我没带伞在路边淋雨,还崴了脚,你看见我后就过来给我打了伞,然后还把自己淋湿了,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
“……啊?”我怀疑他的脑子出问题了,这样玛丽苏言情小说的情节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两周前我还在苦命打工,哪里有时间美女救英雄?
“同学,你认错人了吧?给你打伞的那个人真的不是我。”
“不会的!我肯定不会认错,而且我记得你身上的气味,不会出错的。”
看着男生眼神坚定的像要入党,我更觉得他是不是脑子出了错。
我问他:“你视力正常吗?”
男生非常得意回答:“5.0!”
“……那你嗅觉正常吗?”
“很灵敏!”
我还想问他智商是否正常,但觉得那样太伤人,还是止住了这个冲动,叹了口气说:“但是同学,你真的认错人了。”
“真的没有,你帮了我,我要报答你。”
好天真的孩童发言,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我不理他,他又变得很失落,耷拉着眼皮可怜巴巴的问:“你是在怪我吗?”
啥呀?我怪他啥呀?
“还是在嫌弃我煮的茶?”
不是啊,我没有啊大哥!
“算了,我知道大家都不喜欢我,连我的救命恩人也不喜欢我……”
“打住!”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他看上去太可怜了,我最受不了这样。
只是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扯到救命恩人那去的,就算以为我给他挡了雨也没到救命恩人这个程度吧。
“前些天那个姜茶也是你给的?”我没有办法,只能转了话题。
“对啊,好喝吗?”
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我没忍心也不好意思告诉他茶被我倒了,只勉强笑笑说:“当然当然。”
“你给的时候怎么不留个名字?害我都不知道是谁的。”
男生憨憨地笑,“嘿嘿,我忘记了。”
……好吧。
“那你怎么一直不来拿你的杯子?”我又问他。
“前些天我被家里关禁闭了,出不来,对不起。”
他说被关禁闭,还变成那委屈巴巴的样,我都不好意思再询问他了。
“……那个,你的保温杯我放宿舍了,下午的时候我再还给你,对了,你叫什么?几班的?”
“我叫白小白,12班的,就在你们班正上面。”
我问清楚他的基本消息,想要打发他离开:“行行,下午我去还给你,你先回班吧。”
白小白马上摇摇头,“不用不用,我下午来找你就好了,你不用麻烦。”
我无所谓这个细节,摆摆手说:“那也行。”
但最后他还是把茶硬塞给我才走,他用苦肉计,我实在没办法。
下午的时候白小白来找我,我把两个杯子都洗干净了还给他,顺便买了一小袋零食给他,以抵消那杯茶。
白小白却又把我当成什么世纪大好人,在那里感动的要掉眼泪,陈小小都说他好搞笑,我也觉得,但我还觉得他挺可爱的。
走的时候他问我有时候能不能来找我玩,我想到他说他没什么朋友,还总是被家里关禁闭,觉得他有点可怜,便同意了。
接下来几天白小白都会在大课间来找我玩,他说的玩真的就是玩,玩五子棋,玩弹橡皮,如果我在写作业要忙他就在一旁安静的看,不打扰我。
讲真的,我觉得他好像一个天真的小朋友。
对待别人满腔赤诚,对很多东西都抱有极大的好奇心,会和我分享他的新发现。
又呆又乖,只不过有点笨,好多生活常识都不知道,但我并不厌烦和白小白解释这些,他一般一遍就懂,还用很崇拜的眼神看我,让我觉得自己还挺有用的。
没几天他就成了我比较好的朋友。
我把他当成了弟弟,我觉得谁家拥有这样的弟弟都会很幸福的,连小陈也哄骗小白喊她小陈姐,实际上小白比我和陈小小都要大些。
我会教他数学题,也喜欢教他数学题。
白小白数学很差,但学的挺快,进步的也快,这让我很有成就感。
还有一周就要期考了,我恍惚觉得这两周过得很快,也很充实。
周宇团一直没有出现,我过的很开心。
但是人总是不能开心的太早,今天大课间的时候,白小白像往常一样来问我问题。
但是今天的题目很难,他学起来吃力的很,学不会又觉得自己笨,然后趴在小陈的桌子上暗自神伤,嘴巴里叽叽呱呱不知道在讲什么。
我觉得他这样又搞笑又可爱,故意拿笔戳他的腰,他马上像只炸毛的猫那样,摸着他的腰,圆溜溜的眼珠睁的大大个,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都忘记了自己还要失落这事。
我看他这样的反应实在忍不住笑,又拿笔戳他,他痒地都跳了起来,我笑的更欢了,笑着笑着就瞥见了后面的活阎王。
我敢肯定我的笑脸至少僵了三秒。
我和他就这样对视了三秒以上,他的目光看上去十分平静,但我却觉得此时的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可怕。
我能做出反应的时候就立马移开了我的视线,转过头去认真地教小白题目。
当然,这个认真是假的,我怕的要死,余光一直在瞄周宇团在干嘛,连白小白这个笨比都来问我:“啊笙怎么了?看上去怪怪的。”
我只能开玩笑解释说是:“被你气的。”
最后让他回去多练,学会那道题再来找我,我给他薯片当奖励,听到薯片他就充满斗志的离开了。
周宇团站在门边还没离开,白小白走的时候还对他很礼貌地笑,我生怕周宇团会因为讨厌我也迁怒于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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