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识昏昏沉沉,讨厌和恨有什么区别?如果有,那我既讨厌周宇团又恨他……-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身处那家我曾待了两夜的24小时便利店,我一时间很恍惚,昨晚的一切都是我的噩梦吗?我还没来得及深想,舌头上的痛感便已经告诉了我全部答案。我昨夜差点被人强暴,还被一条疯狗强吻,我被一个惹不起的人盯上了。我发现我的衣服已经被换掉,舌头和唇都上了药,心下正疑惑,那个服务员小姐姐就告诉我是她帮的忙,那件被撕裂的衣服也已经帮我丢掉了。
-“现在害怕么?”
“你、你跟踪我?”我的声音不自觉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怕的还是因为舌头疼的。
“你觉得呢?”周宇团勾唇对我笑,那笑容深不见底。
我只觉得毛骨悚然。
所以周宇团根本没有喝醉,所以他一直在冷眼旁观,他到底想干什么?
就因为我说讨厌他吗?
还是早有预谋?
所以他是故意装醉问我的吗?
还是说连刚刚的那三个男人都是他安排的?
我现在真的很怕,我看过新闻案例,有权有势的人做事情可以随心所欲,他们只手遮天,而周宇团就是这样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如果周宇团看我不顺眼,他就可以有一千种办法羞辱我,而我完全没有力量保护自己,还可能会殃及我的家人。
可是我并没有招惹过他,如果去问他的那几次问题不算的话。
可是就因为我打扰了他那一点点的课余时间,他就要这样来报复我吗?这样的话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他是神经病吧。
我深吸了口气,问他:“你要干什么?”
“你觉得呢?”他又反问我。
“我不知道。”
他松开捏着我下巴的手,看我的眼神又变得冰冷,语速缓慢:“我要看你痛苦。”
要看我痛苦?
我开心碍他眼了么!?
“你不能这样,我的心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他简直蛮不讲理。
“呵,”他冷笑一声,“是,你的心情不关我事,那我要做什么也不关你的事。”
啊啊啊啊!他怎么可以这样!
蛮不讲理的臭傻逼!
知道周宇团真的是讨厌我,我反倒能冷静下来,反正都是要死,那我为什么不死得舒坦些?
于是我瞪着他,语气也学他那样冰冷,“我讨厌你。”
他果然愣了一下,他肯定想不到有人死到临头还可以和他说硬话。
“你说什么。”
我看着他充满怒气和怨恨的眼,又重复一遍:“我讨厌你,全世界最讨厌你!”
“你再拿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就把你眼睛挖掉!”我越说越激动,也越来越委屈,“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这样来羞辱我!?不就是问了那几个问题吗?我教回你一百道不行吗?你凭什么找人……唔!”
我没有说下去,因为周宇团直接粗暴地扣住了我的后脑勺,咬住了我的唇。
我拼命推他,拿手砸他,可他却咬我咬的更凶。
他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舌头都要疼的断掉了,他还来咬我的嘴,他就是来恶心我的!就是要看我哭,我恨死他了!
我也是个傻逼,怎么会觉得他的眼睛和我的小狗像!?
我的小狗怎么会这样对我?
最可恶的是他的名字也有团字,他凭什么!?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他咬得快要窒息,等我真的要呼吸不过来时,他才停下动作,用指腹粗鲁地抹掉我的眼泪。
我大力甩开他的手,他却又过来咬我,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我不知道被他折磨了多久,我已经气的快晕过去,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了,只能任他摆布。
最后周宇团突然松开我,这让我一下子瘫倒在床上,昏迷之前我听见他说:“别讨厌我了。”
我心想不可能!讨厌,永远都讨厌!
“恨我吧。”他又说。
我的意识昏昏沉沉,讨厌和恨有什么区别?
如果有,那我既讨厌周宇团又恨他……
-
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身处那家我曾待了两夜的24小时便利店,我一时间很恍惚,昨晚的一切都是我的噩梦吗?
我还没来得及深想,舌头上的痛感便已经告诉了我全部答案。
我昨夜差点被人强暴,还被一条疯狗强吻,我被一个惹不起的人盯上了。
我发现我的衣服已经被换掉,舌头和唇都上了药,心下正疑惑,那个服务员小姐姐就告诉我是她帮的忙,那件被撕裂的衣服也已经帮我丢掉了。
我心里感激她,连忙和她道谢,她说没事,还很热心地提醒我时间,因为快要来不及了,所以我和小姐姐道完谢后就马不停蹄地往学校方向赶。
好在是赶上了,我的三天打工之旅就这样结束了,我想连带着那三天的所有事情都结束,但周宇团肯定不会放过我。
而且到了学校后,陈小小老追着我问我嘴唇破了的事,她知道我在酒吧工作,所以担心我被欺负,但那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而我也不想有波及到她的风险。
于是我对周宇团的恨意便无人诉说,只能埋藏在心里。
那天过后,我一直提心吊胆地躲着周宇团,生怕他又发什么疯来刁难我,好在他一连两周都没有来上课。
我希望他以后都不来上课,这样也许我还能过一个正常的生活。
这段时间我有时候也会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完全没有道德底线,当初想靠近周宇团,我既没有做出逾矩的行为,又没有做出伤害他的事,而他却要这样报复我,就因为看我不顺眼,就因为我说讨厌他?
我凭什么不讨厌他?
那晚他出场再晚一步,我真的会死,他在精心设计的陷阱,可我那时居然把他当了救世主,居然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现在周宇团成了我每夜的梦魇,我到底该怎么办?
-
还有三周就要放寒假了,上周刚举行了元旦汇演,我没有多余的兴趣爱好,也没有什么才艺,所以这种活动我一般是个后勤人员,帮上台表演的同学拿遗漏或缺少的东西,然后送送姜汤什么的。
这次元旦汇演学校真的没人性,设在室外,还是那空旷的大操场,北风呼呼地吹,寒风刺骨形容的就是那一刻。
那天我里面穿了四件薄衣,还加了一套棉服都觉得冷的不行,看那些穿着单薄表演服装的表演者我就牙根子犯疼。
陈小小参加了一个小品表演,演的是卖火柴的小女孩,穿着那两件薄衣,还马大哈地把自己外套搞不见了,她下台时脸都白了,然后我就把我的棉服给她穿。
她还不肯,问我她穿了我衣服我穿什么,不冷吗?
我说:“我穿了四件。”
接着硬把外套披她身上,我不是安慰她什么的,我真的是那样想的,我穿四件,她穿三件,我们匀一匀,就都没这么冷了。
但是我还是高估了我的身体素质,那天之后就感冒了,没发烧,但一直打喷嚏流鼻涕,鼻子都被我擦得红彤彤的。
这两天才不流鼻涕了,但是还是一直打喷嚏,我觉得这是我有鼻炎的缘故,爸妈说鼻炎是治不好的,所以我也没办法。
今早我到教室,发现我的桌子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保温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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