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嫁给亡夫他哥这部小说的语言简洁明了,读起来非常流畅。作者用词精准,表达清晰,使得读者能够轻松理解主角阿蕊秦烈故事情节。
不过是个乡野村夫,还能藏起来不成。然而被他满城寻找的秦大郎,趁着夜色悄悄潜进玲珑阁中。今晚落了雪,窗缝打开时,雪花飘进来几簇,很快便融化在温暖的炭火中。小姑娘躺在床上,因为高烧她的脸色通红,紧闭的睫毛下坠着泪珠,看上去可怜极了。秦烈搓热手,走到床边将手覆在她额头上,那灼热的温度烫得他掌心轻颤,本就冷沉的脸色也越发黑沉。“为何不吃药?”男人的声音很轻,可落在女人耳中却像雷鸣。
玉娘被他说得脸色羞红,歪倒在他怀里,“什么贞洁烈女,还不是你无耻!”
赵掌柜乐得见她害羞的模样,“所以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周氏也一样。”
两人在堂屋密谈,阿蕊自然不知。
她离开秦烈,以为找到了自由,哪想到又一头钻进龙潭虎穴之中,秦烈的觊觎只会让她心慌,可赵掌柜的觊觎却会让她恶心。
阿蕊不敢离开屋子,天越来越冷,做一天绣活手都是僵的。
她没收玉娘送的厚衣,身上的薄衣也过不了冬,冻了几日竟直接病了。
小厮还没找到秦烈的下落,赵掌柜不敢碰她,只能让玉娘照顾人。
阿蕊躺在床上,因为高烧,她浑身酸软无力不说,脑袋也发晕,上次这样还是她来小日子,秦烈见她疼得厉害,将她抱在怀里,大手帮她揉肚子。
那时他还没袒露自己的心思,她只当男人是可靠贴心的大伯哥,还懊悔过自己不知羞耻强行留下人,哪里知道男人是甘之如饴。
阿蕊晕的厉害,心里越发想那个男人,她离开这两天,秦烈找过她吗,他会不会生气,还是说摆脱她这个累赘,他的日子越来越好。
想到那个男人要与她做夫妻的话,阿蕊的心像被苦水泡过,又苦又涩,她碍于伦理辜负了那人的真心,如今的一切,都是报应。
玉娘端了药喂她,阿蕊闭着嘴不喝,病好了她就要给那赵掌柜当小妾,还不如病死算了。
她不想喝,玉娘也没办法硬喂,而且她心里也盼着阿蕊好不起来。
玲珑阁后院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便是赵掌柜看重她,没人能越得过她的位置,但她日渐衰老,新进的女人还像娇花一般,赵掌柜早晚会变心。
离开阿蕊的屋子,玉娘跟赵掌柜回了话,听到阿蕊不愿喝药,赵掌柜垮着脸,“将炭盆匀一个送到她屋里,顺便再给她加两床被子。”
不愿喝药那就发发汗,只要退烧病就差不多好了。
赵掌柜知道阿蕊这是抗拒他,可她越是这般,他越有征服的欲望。
“我这就给她送去。”玉娘道。
“王昌还没找到人?”
王昌就是赵掌柜派去找秦烈的小厮,他已经在城里找了两天,还没查到秦烈的下落。
玉娘摇摇头,赵掌柜心情更加烦躁,“再派个人跟他一起找!”
不过是个乡野村夫,还能藏起来不成。
然而被他满城寻找的秦大郎,趁着夜色悄悄潜进玲珑阁中。
今晚落了雪,窗缝打开时,雪花飘进来几簇,很快便融化在温暖的炭火中。
小姑娘躺在床上,因为高烧她的脸色通红,紧闭的睫毛下坠着泪珠,看上去可怜极了。
秦烈搓热手,走到床边将手覆在她额头上,那灼热的温度烫得他掌心轻颤,本就冷沉的脸色也越发黑沉。
“为何不吃药?”
男人的声音很轻,可落在女人耳中却像雷鸣。
阿蕊昏昏沉沉睁开眼,看着眼前的黑影,恍然在做梦。
秦烈坐在床边,居高临下望着她,透过外面的雪光,她看到男人的脸。
“......烈哥?”
秦烈没应,他这会儿心里还存了气,气阿蕊费尽心思离开他,却不好好照顾自己。
可他不说话,阿蕊更坚信此时是梦境。
她挣扎着,勾住男人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放进他掌心,烧了快两天的嗓子带了呜咽,“烈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说什么傻话,不就是个风寒!”
秦烈听不得她咒自己,语气很是严厉。
小姑娘眼圈通红,泪水模糊了视线,“你不用骗我,我知道我活不了,可惜我还没跟你道歉。”
“道什么歉?”
秦烈任她拉着手,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
阿蕊哭得抽噎,因着生病,又以为是做梦,她的胆子比平日都大,“我不该偷偷从打铁铺跑出来,不该做忘恩负义的事,你对我这么好,我却还想着逃走......”
这是她的心结,只要想到秦烈会怨恨她,她的心中就忍不住自责愧疚,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秦烈救了她两次,她却还是不识好歹。
“那如果现在让你回去,你回吗?”
秦烈本就不怪她,她不过是胆子太小,太重名声,抗不住自己的逼迫罢了,就算背德的丑闻传出去,该下地狱的那个人也是他。
“回去?”
阿蕊昏昏沉沉的脑子有片刻清醒,然后抽出手重重摇头,“我如今哪里还有脸面回去,回不去了......”
她不敢想秦烈对她失望的眼神,也不知回去后再用何种身份面对他。
伯媳?还是答应他,与他做一对名不正言不顺的野鸳鸯?
不管哪一种,阿蕊都不愿意。
小姑娘哭哭啼啼,显然还未从牛角尖里钻出来。
秦烈叹了口气,没继续逼她。
她现在已经生出悔意,就等外人伸出一只手,再推她一把。
他低头将小姑娘抱在怀里,被子下是她滚烫的身子,里衣松松垮垮扯开大半,雪光下隐约能看到那抹粉白。
秦烈掌心贴着她的颈子,手背的凉意让她舒服地蹭上来,一如落水那晚,她也是这般寻找慰藉。
薄薄的里衣挡不住她身上的温度,再不退烧她人真的要烧糊涂了。
秦烈绷着下颌,长臂一伸便将桌上的药碗拿过来。
那药虽然凉了,但药效还在,只是阿蕊此时很抗拒药味,闭着嘴不肯喝。
白日玉娘要喂她就罢了,为何梦里也要喝这苦药汤子。
她抿着唇,任凭男人怎么劝也不开口。
小姑娘脸埋在他胸前,呼出的热气能将人灼伤。
秦烈拿她实在没有办法,打舍不得,骂又说不出狠话,他咬牙将小姑娘的身子扳正,指腹捏着她的下颌,生生将她嘴掰开。
药顺着嘴角流进脖颈中,连续几次喂药也不顺利,秦烈无法,只能低头含了一口渡进她口中。
小姑娘舌尖依然探出来抵挡,但这次被他压住,强行将药喂进来。
舌尖的交锋冲散了口中的苦味,阿蕊身子也渐渐疲软,再也抵抗不住。
她被男人抱在怀里,浑身上下都由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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