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该怎么办,总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吧?白姎在床上打了个滚,把脸埋在枕头里哀嚎了一声。救命,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刚哀嚎完,玄关大门就被敲响。紧接着顾司砚的声音就隐隐约约的传了进来:“阿荔,你醒了吗?”这下,白姎就算是想装作还没醒的样子都不行了。她坐起身,无奈地叹了口气,抬声应了一声:“醒了,你等我一下。”顾司砚嗓音含笑:“行,我不急。”
托顾司砚的福,白姎一夜未眠。
她零星的那点醉意也在漫漫长夜中逐渐消散。
谁能告诉她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发生的?!
然而并没有人能够解答这个问题,白姎的耳边只剩下阵阵夜风。
天色渐渐发白,白姎的心底却越来越慌乱。
今天她该去严复的律所的,可是顾司砚一定会等她一起走,她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
说自己喝醉了断片了?
算了,就她喝的那几杯酒,说醉了早就应该醉了。
可是该怎么办,总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白姎在床上打了个滚,把脸埋在枕头里哀嚎了一声。
救命,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
刚哀嚎完,玄关大门就被敲响。
紧接着顾司砚的声音就隐隐约约的传了进来:“阿荔,你醒了吗?”
这下,白姎就算是想装作还没醒的样子都不行了。
她坐起身,无奈地叹了口气,抬声应了一声:“醒了,你等我一下。”
顾司砚嗓音含笑:“行,我不急。”
他不笑还好,偏偏他这一笑,就让白姎想起了昨晚那一幕幕画面。
白姎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有什么好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顾司砚还能吃了她不成!
她起床披了件外套走出房间。
气是给自己打了,但在开门时,白姎还是下意识地深吸了口气。
大门打开,穿戴整齐的顾司砚就靠在门边,手里提着一袋早餐。
他走进屋子,将早餐放在桌上,笑着说:“我不会做早餐,就买了些你爱吃的豆浆和油饼,你收拾一下来吃吧,我去热热。”
白姎眼神躲避:“啊,好。”
正合她意,她转身便躲进了卫生间。
屋外很快传来顾司砚倒腾的声音。
白姎呼出一口气,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只见她眼下明显的乌黑。
她一怔,刚才顾司砚应该没看到吧?
可偏偏顾司砚就像是能听到她在想什么一样,从厨房走到卫生间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映在了玻璃上。
“阿荔,你昨晚睡得好吗?”
白姎一顿,心底慌乱地找不到定处。
她压下声音中的颤栗,回答:“睡得挺好的。”
顾司砚笑了笑:“是吗,可我根本就睡不着,一想到昨晚……”
“唰——”白姎猛地拉开卫生间的门,脸颊又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
“顾司砚,你不准说!”
话音刚落,顾司砚便笑起来,笑声爽朗,甚至笑弯了腰。
白姎这才发现自己中了顾司砚的圈套,她那明晃晃的两个黑眼圈没有丝毫掩盖的摆在了他眼前。
白姎气呼呼地推了他一把,转身又将门给关上。
半晌,顾司砚在外面喊:“阿荔,早餐已经热好了,你在卫生间里还好吗?”
刚说完,白姎就妆容精致地走出,再也看不到脸上的黑眼圈。
她没忍住白了他一眼:“我好得很!”
走到餐桌旁,上面已经放好了热腾腾的豆浆和油饼。
又是她爱吃的。
白姎缓缓坐下,刚才的气又消了不少。
但她还是没给顾司砚好脸色,大有他再提昨晚的事,就跟他拼个鱼死网破的架势。
顾司砚很会看她的脸色,再没提起。
吃完早饭,白姎还是坐着他的车去了律所。
路上,顾司砚调侃着说:“怎么样,我这个功能齐全的保姆加保镖加司机你还满意吗?”
白姎看着窗外的景色,随口应了句:“还行吧。”
“如果满意,不如聘用我……做你男朋友怎么样?”顾司砚说着,趁着空隙瞧她的脸色。
白姎顿了顿,放在腿上的手缓缓收紧。
顾司砚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见她要开口,先一步说:“我开玩笑的,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慢慢来。”
白姎明白他是不想让自己说出那些话,便点头,没再说别的。
到了律所,喝醉了酒的严复看起来还是有些意识迟钝,在办公室里看了半天才指着一件私人办公室对白姎说:“那是你的。”
顾司砚凑上前:“我能不能跟她坐在一起?”
这下严复倒是不醉了,伸手就推开他:“你小子手上的案件都做好资料了?赶紧去忙!”
顾司砚撇撇嘴,终究还是乖乖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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