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白姎的错觉,在看见女生的那一刻,她总觉得有些眼熟。女生名叫小云。她抓着白姎的衣袖,看起来很害怕:“我,我遭到了侵犯……”白姎狠狠一怔:“别急,好好说,把你的情况都告诉我,对方是谁?”小云有些犹豫:“是……是‘候荔’律所的负责人,周宴珩。”话音刚落,白姎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出现在她脑海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不可能。难道是重名?
之后的半个月,白姎没再去看过周宴珩。
而周宴珩也没再联系过她。
他们好像就只是暂时的重逢了一下,又回到了自己的轨道上去。
白姎和顾司砚一起到了律所。
刚踏进大门,就看见严复急匆匆往外走。
顾司砚拦住他:“严师兄这是怎么了,这么急。”
严复却是皱着眉对白姎说:“我正要找你,来了个客户,情况有些……”
话没说完,白姎已经意识到了可能有些棘手,便安慰严复:“是女性吗,我来。”
严复点点头。
白姎走进去,便看见一个女生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哭哭啼啼。
她走过去,先是递了张纸巾:“你好,我是律所的律师,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女生接过纸巾,缓缓抬头:“我,我的确是来寻求帮助的。”
不知道是不是白姎的错觉,在看见女生的那一刻,她总觉得有些眼熟。
女生名叫小云。
她抓着白姎的衣袖,看起来很害怕:“我,我遭到了侵犯……”
白姎狠狠一怔:“别急,好好说,把你的情况都告诉我,对方是谁?”
小云有些犹豫:“是……是‘候荔’律所的负责人,周宴珩。”
话音刚落,白姎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出现在她脑海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不可能。
难道是重名?
可是帝都只有一个候荔,怎么会搞错?
白姎喉间一梗:“你,你没搞错吗?真的是周宴珩?”
小云的哭声立刻变得更大,她紧攥住白姎的手:“真的是他,我怎么会用自己的清白来污蔑别人呢!”
可白姎还是不肯相信。
周宴珩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他不可能会干出这样的事。
她深吸了口气,看向小云,声音微冷:“你把事情经过跟我讲清楚,如果是真的,我……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小云吸了吸鼻子,缓缓说:“我是帝都医院的护士,周宴珩……他是半个月前受伤住进医院的,在他住院的期间,是我一直负责更换他的吊水和给他送药。”
“第一次……第一次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在我给他更换吊水时摸了我的手,我当时以为只是误碰,就没有当回事,可是……可是这样的举动后来越来越多。”
“有一次,他甚至摸了我的大腿!”小云声音哽咽,“他,他还对我说,让我做他的女朋友,我觉得他很奇怪,就没有理会。”
“可是后来他越来越过分,还想掀我的衣服……我太害怕了,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了领导,但他们都不相信我,怀疑是我胡编乱造。”
“直到昨天,昨天他伤势痊愈,可以出院,我去给他送最后一次药,他却……直接把我拉进了卫生间……我……”小云再说不下去,捂着脸哭泣。
而听完事情经过的白姎却是沉下了脸。
小云说得很仔细,听起来不像是假的,周宴珩的确在半个月前住进医院,也正是昨天出院,可她不能光听小云一张嘴就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白姎顿了顿:“你有没有去做检查?如果是真的,你身为一个护士……”
小云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看着白姎,眼神有些震惊:“律师,你也怀疑我撒谎吗?”
白姎觉得太阳穴有点疼:“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我需要确凿的证据,如果光凭你说,法院是不会受理案件的。”
小云缓缓垂下眼眸:“我当时只想着赶紧逃,没有做检查,而且……而且他做了防护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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