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与其关心这个……”郁迩靠过去,鼻尖抵着他的额间,“还不如珍惜眼前。”下一瞬,妟蘅述就感到自己的视角变了,他被放在郁迩身.上。“不是想要酒楼折扣吗?”郁迩搂着他躺下,轻笑道,“那要不然,今夜试一下……自己动动?”...
“嗯。”郁迩会意,懒懒应了一声,瞥了一眼铁架,“肉好像烤好了,要不然我们先吃饭。”
“嗯是什么意思?”妟蘅述没有被糊弄过去,冷凝着脸,直接道,“你到底答不答应?”
“可以商量。”郁迩笑道,“抱着你不太方便,阿述,可以喂我吃吗?”
妟蘅述:“……”
你可以不抱,你也可以不吃。
入冬后气候瞬息万变,先前天边还挂着清朗的皎皎明月,云层淡薄稀疏,此刻梅纹镂花窗就染上了一层浅浅的轻雾。
夜雨毫无征兆落下来,淅淅沥沥,滴答声绵长而温柔,混杂着火炉里煤炭的微微轻裂声,为这场夜添上了几分朦胧的静谧感。
烤肉很快就被分食殆尽,妟蘅述耗着为数不多的耐心,应着郁迩的要求添了碗汤递在他手里,刚想给自己也盛一碗,手臂却被人箍住了。
郁迩搅动了一下汤汁,轻吹了一下递到妟蘅述嘴边,“喂了我这么久,该我喂你了。”
“……”
一勺一勺喂得极其缓慢,时不时还停下来给他擦擦嘴角,妟蘅述一边享受着,一边又觉得自己青筋在跳。
约莫一柱香时间过后,两人双双倚坐在床头。
一片寂静中,夜雨的沙沙声格外悦耳,像是给黑暗中的两人构建了一方与外界隔离的天然屏障。
两人都在想各自的事情,半晌,坐在拔步床里侧的妟蘅述开口了。
“你不该让恬恬误会你是为她跳下来的。”
郁迩侧过头看他一眼,灯烛已经全灭了,此刻一片漆黑,看不清他的脸,似笑非笑道,“那怎么办,要不回头跟她说一声我已经是她义兄的人了?”
“……你敢!”
“与其关心这个……”郁迩靠过去,鼻尖抵着他的额间,“还不如珍惜眼前。”
下一瞬,妟蘅述就感到自己的视角变了,他被放在郁迩身.上。
“不是想要酒楼折扣吗?”郁迩搂着他躺下,轻笑道,“那要不然,今夜试一下……自己动动?”
妟蘅述眉眼含怒,默了一会,咬着牙,“……你以为我会这么屈服?”
“蒹葭阁,潋滟居,望星楼。”郁迩漫不经心报了三个地名,“平日里去这些地方坐坐,可以考虑给你免单……”
妟蘅述蓦地怔住了,双目微瞠,北楚都城五大名楼居然有三所都是郁迩名下的!
……
半个时辰后。
郁迩一手虚搭在妟蘅述的腰侧,一手轻轻按揉着他身后的两团柔软。
妟蘅述滴着细汗,动作越来越慢,受不住地轻颤出声。
“……郁,迩……”
感受到妟蘅述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郁迩终于翻身,吻.住了身,下人的薄唇,十指相扣,按在枕侧。
“好了,乖。”
~~
接连两日,郁迩没有出现在朴疏寺,但是身边小厮都还一个不少,褚夙一行人终于发觉到不对劲,盘问了不少僧人才得到一些线索。
有僧人说看到郁迩被一群黑衣人逼下了山崖。
郁迩坠崖的消息不胫而走,兵部侍郎的案子悬而未决,当即引发了京城的注意。
三皇子褚淀和五皇子褚承先后赶到了朴疏寺中,出乎众人预料的是,林弃林丞相居然也亲自赶了过来。
褚夙早已在房间等候多时,见到褚淀进来了,连忙关上了房门。
褚淀落座在旁侧,直接问道,“郁先生怎么会出事?”
“发生得太突然了,我也不清楚。”褚夙踱着步,正色道,“不过我在朴疏寺发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我不知道和郁先生的事情有没有关系。”
“什么?”
“郁先生出事前夜,我在僧房里住着觉得冷,外面就有僧人敲门说柴房里有炭火,等我们的人摸过去一看,炭火旁边的竹篓下面冒着方形的亮光。”
“一开始把人吓一跳,后来我就觉得不对劲,派人下去查探,结果,第二日小厮回来回话,说这是一条地道,地道另一端是城中的顺德药铺!”
褚淀敛眸沉思,喃喃道,“确实怪,离朴疏寺更近的药铺不少……”
“而且三哥你还记不记得。”褚夙看着他,幽幽道,“老九是常往顺德药铺跑的……”
像是完全平行的线陡然出现了一两个交点,褚淀站起身,若有所思道,“那就查下去!”
“兵部侍郎的事情一直没有眉目,父皇早就已经不满了,现下又出现了郁先生的事情……”褚淀蹙着眉,“这两件事会有关联吗?”
“三哥,我觉得郁先生挺好的,又有才华,人也温和。”褚夙闷声道,眼里流露出些许难过,“怎么会出这种事,那以后,我们还会有这么好的先生吗?”
褚淀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道听没听清褚夙的话,垂眸不语。
~~
外人口中不幸遇难的郁先生,此刻正懒懒坐在靠背椅上,桌案上整整齐齐摆放着笔墨纸砚,他修长的指节一轻一重按捏着妟蘅述的腰侧,轻声询问,“还记得自己的玉佩长什么样子吗?”
妟蘅述到现在腰腿还是软的,浑身上下没有力气,摊靠在郁迩怀里。
这两日他就没出过房门,除了被.睡觉就是睡觉,嗓子也没停过,除了骂人还是骂人……
有时候身体太好武功太高也不是什么好事,郁迩就是知道这些,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妟蘅述看着摊开在自己面前的宣纸,面无表情道,“怎么,你有办法?”
“没有。”郁迩摇着头,诚实道,“但有人脉,回头可以让人帮忙找找。”
妟蘅述闻言,想着多一份希望总比没有的好,拿起桌案上的羊毫笔,落笔。
画得磕磕绊绊,直到那张宣纸送到郁迩眼前的时候,他难得呆愣了一下,怔住了,“这是什么?”
黑漆漆一团,墨水全部混在了一起,完全看不出形状,一点看不出花纹,鬼画符一样。
妟蘅述把宣纸往他手里一拍,不耐烦道,“玉佩。”
半晌。
郁迩轻咳了一声,端正身子,握住那只羊毫笔,看向怀里的人,委婉道,“宝贝,要不然,你描绘一下特征,我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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