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角色名是姜颂的名称为《替你嫁废材后,反怨我夺你机缘?》,这本小说是一本现情风格的小说。
美得让他有些移不开眼。察觉到穆云澜的目光,姜颂微微侧头,恰好与他的视线在空中相撞。她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对着他遥遥举杯,算是打过招呼,随后便收回了视线。她的动作自然流畅,不带一丝扭捏,只是出于礼貌的回应,并无其他深意。穆云澜也回过神来,他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掩去了眼底的那一抹异样。“穆夫人,像你家穆二公子这等天纵之才,想要寻个什么样的媳妇,只怕都不难吧?”一位贵妇笑着打趣道。
可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他的目光却悄然落到了那一抹淡紫色的身影上。
这谢家似乎将她娇养得极好,比起在安定侯府时,她整个人似乎都鲜活明亮了不少,少了些谨小慎微,多了些从容洒脱。
这样的她,很美。
美得让他有些移不开眼。
察觉到穆云澜的目光,姜颂微微侧头,恰好与他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她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对着他遥遥举杯,算是打过招呼,随后便收回了视线。
她的动作自然流畅,不带一丝扭捏,只是出于礼貌的回应,并无其他深意。
穆云澜也回过神来,他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掩去了眼底的那一抹异样。
“穆夫人,像你家穆二公子这等天纵之才,想要寻个什么样的媳妇,只怕都不难吧?”一位贵妇笑着打趣道。
穆夫人闻言,笑得合不拢嘴,“哎呀,你们就别夸他了,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婚事上一直不让我省心。”
她说着,还故意看了穆云澜一眼,假装埋怨地别过头去。
“我家澜儿自幼便被凌霄宗的宗主收为关门弟子,如今修为已达元婴巅峰,乃是我太熙最年轻的修行天才。”
“不过啊,这孩子成就越高,眼界也就越高,寻常的女子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我这当娘的,真是操碎了心。”
穆夫人一番话,看似抱怨,实则炫耀,逗得在场的夫人们都笑了起来。
“哎呀,穆夫人,你就别谦虚了,谁不知道你家穆二公子不仅修为高绝,更是生得一表人才,温文尔雅,是多少世家小姐的梦中情人啊。”
“就是就是,穆二公子这等天人之姿,只怕也只有天上的仙女才能配得上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着穆云澜,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仿佛全天下的好都集中在他一人身上了。
贵妇们虽然一边在恭维着,但她们心底早已暗自盘算起来。
穆云澜不仅是宁国府的嫡次子,更是凌霄宗宗主的关门弟子,年仅二十岁便已达到元婴巅峰的修为,前途不可限量。
这样的乘龙快婿,若是能招揽到自家来,那可是光大门楣、百利而无一害的大好事啊!
一时间,花厅内的气氛愈发热烈起来,众贵妇们争相向穆夫人示好,有意无意地提及自家适龄的女儿,只盼能入得穆夫人的眼。
穆夫人也是来者不拒,笑眯眯地与众人周旋着,偶尔还会看上某家小姐一眼,点点头表示满意。
但她心里清楚,这些世家小姐虽然都不错,但真正能配得上她家澜儿的,却是寥寥无几。
姜颂原本以为,这场宴会会这样在众人争相攀附穆家的热闹氛围中落下帷幕。
那样虽然很无趣,却也算是完成了婆母交代的任务,把成为谢少夫人后的第一场宴会办得圆圆满满。
然而,就在众人把酒言欢之际,却有好事者将话题引到了她身上。
“惊鸿啊!我听说那姜家欺人太甚,竟毁了祖上早就定下的婚约,打发一庶女嫁到你谢家,这你都能忍得下去?”
一位穿着华贵,却满脸刻薄相的妇人,挑着眉梢看向楚惊鸿,语气中满是不怀好意。
此人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罗金凤,出了名的长舌妇,最爱搬弄是非。
楚惊鸿闻言,脸色微微一沉,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她淡淡地瞥了罗金凤一眼,语气不咸不淡,“罗夫人,这是谢家与姜家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罗金凤却是不依不饶,“哎呀,惊鸿,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咱们都是帝都的世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家的事,自然也就是我们大家的事了。”
说罢,她还故意看了一眼坐在楚惊鸿身旁的姜颂,眼中满是轻蔑与不屑。
“要我说啊,这姜家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做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来呢?简直就是丢了我们世家大族的脸面!”
罗氏这番话,明面上是在为谢家打抱不平,实则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想要挑起事端,好让她看谢家的笑话。
“罗夫人,今日各位姐妹都等着看花灯呢,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楚惊鸿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
那罗金凤却不肯就此罢休,她轻哼一声,撇了撇嘴,“惊鸿啊,不是我说你,你也太软弱了些,这等欺上门来的事情,怎能轻易姑息?”
“虽说是宴儿那孩子身子骨不争气,可庶女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货色,如何配得上做你谢家的媳妇?”
“瞧瞧,你多宝贝这个被姜家推出来的庶女,给她正头的待遇,还让她在今日这样的场合露面,真是让人看不过眼。”
此言一出,花厅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原本热闹的交谈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到了这边。
这些贵妇们平日里就喜欢相互攀比,如今听到罗金凤这番赤裸裸的挑衅和贬低,自然都竖起耳朵,准备看好戏。
楚惊鸿的脸色已经彻底沉了下来。
当日姜家把姜颂嫁过来时,她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从此,针对谢家的流言蜚语、冷嘲热讽将如潮水般涌来。
遂才去楚家别苑避风头,没想这都过了二十多天,仍旧还有人拿此事做文章。
早知道她就该严厉反对夫君接纳这桩婚事,也不让宴儿、乃至整个谢家都沦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罗夫人,婆母她爱重我,是因为她品性高洁,非以出身论人。怎么到你口中却成了软弱和纵容?罗夫人,您这言辞未免过于偏颇了。”
此时,姜颂站起身来,面不改色,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珠玉落盘,回响在花厅的每一个角落。
“罗夫人所言,姜颂不敢苟同。我姜颂,虽为庶出,却也是姜家正正经经的女儿,受家族教养,知书达礼。”
“姜家做下悔婚之事,我亦深感不耻,已然与之划清界限。谢家接纳于我,非是无奈之举,而是慧眼识珠,见我心性纯良,才德兼备。”
她该为自己正名,也该为谢家、为这段被误解的婚姻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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