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日常杀疯,撩养权臣重金求子谢妙仪萧昀是一部非常精彩的小说,这部小说情节曲折动人让人爱不释手,推荐大家阅读。
这些日子以来的坐胎药,除了上次周老夫人盯着喝的那一碗没来得及催吐,其余全都倒了。这是第二次而已,不会让她怎么样的。回头吐掉就行了。“真是个好孩子……”周老夫人满意极了,越发眉开眼笑。虚情假意关心了几句后,故作为难道:“妙仪,你可知因你不能有孕,可害苦了我啊。你不在府中这段日子,族中的夫人们纷纷上门来劝我,说不是自己家的孩子养不熟,千万不能将鸿儿和娇娇记在你的名下……可你福缘浅薄,如果能收养他们,没准能带来些福气,让你有个自己的孩子……”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萧昀一如既往的霸道凶狠,谢妙仪很快意识模糊。
没过多久,又一次累睡过去。
萧昀轻手轻脚将她揽入怀中,借着微弱的月光,盯着她的脸久久不能回神……
远处很快传来鸡叫声,天要亮了。
他依依不舍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才一步三回头起身离开。
今天和前两日一样,长乐驾车送他回摄政王府。
回去的路上,萧昀突然开口:“回去之后好好照看夫人,一旦她有孕,立即报知本王。”
长乐反应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夫人是谢妙仪,下意识脱口而出:“万一没有怀上呢?”
萧昀慢慢合上眼:“没怀上……那也是好的。”
自从决定陪谢妙仪演这出戏开始,他就没打算再放过她。
若她迟迟不能怀孕,他就借着同床共枕的机会一点一点与她培养感情。若她很快怀上,他就借着孩子父亲的身份一步一步攻陷。
日久生情也好,父凭子贵也罢,这次是谢妙仪主动招惹的。
他不可能再放手了。
长乐默默驾车不敢吭声。
萧昀也默了一阵,再次开口:“她的身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夫人昨日特地去了趟医馆,大夫说气血两亏,但暂时无大碍,最多三副药就能药到病除,也不影响怀孕……”长乐昨日被安排守门,谢妙仪跟胡大夫说了些什么她没听太清,只勉强听了个大概。
萧昀‘嗯’了一声,彻底放下心来。
谢妙仪之前被大夫诊断为不能生,他心中一直有疑虑。
如今听了长乐的话,总算彻底放心。
看来,她的身子确实没什么问题。
之前的所谓‘误诊’,只怕是为了替周帷遮掩而已。
这也就意味着,或许谢妙仪的腹中,如今已有了她的骨肉……
思及此,萧昀再次吩咐:“回头查查给夫人看诊的大夫,若是有些本事靠得住,就让他继续伺候着。若医术不精,就给她安排个医术精湛的御医照看……”
长乐送完人回到小院,谢妙仪还没醒。
一觉睡到中午休整完毕,她才懒洋洋起身回府。
按照惯例,回到长庆侯府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拜见周老夫人。
周老夫人自然也笑脸相迎,拉着谢妙仪的手嘘寒问暖一番后,再次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端到她面前。
“妙仪啊,你到庙里去住了这么久,肯定能得菩萨赐福。我特地给你准备了坐胎药,希望你能早日给我生个孙儿。”周老夫人手上捻着佛珠,嘴里念着阿弥陀佛,仿佛是个真正的慈母。
“谢母亲。”谢妙仪毫不犹豫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本来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不能多喝。
这些日子以来的坐胎药,除了上次周老夫人盯着喝的那一碗没来得及催吐,其余全都倒了。
这是第二次而已,不会让她怎么样的。
回头吐掉就行了。
“真是个好孩子……”
周老夫人满意极了,越发眉开眼笑。
虚情假意关心了几句后,故作为难道:“妙仪,你可知因你不能有孕,可害苦了我啊。你不在府中这段日子,族中的夫人们纷纷上门来劝我,说不是自己家的孩子养不熟,千万不能将鸿儿和娇娇记在你的名下……可你福缘浅薄,如果能收养他们,没准能带来些福气,让你有个自己的孩子……”
谢妙仪瞬间了然。
看来,她不在府中的这些日子里,周老夫人已经领教过族中夫人们的厉害。
她自己应付不来,干脆把责任全推她头上,让她去摆平那些个族人。
前世,谢妙仪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她拿着大把银钱威逼利诱,才总算让族老们同意让那两个孩子入族谱,并记在她名下。
可这一世嘛……
谢妙仪熟练地眼圈一红,伏在周老夫人膝盖上嘤嘤哭泣:“母亲,妙仪苦啊。妙仪无福,妙仪没用啊。您可知夫君为何三年不与我圆房?并非是嫌弃妙仪。实则是他有隐疾,不能令女子受孕啊。”
“……”周老夫人的脸一下涨成猪肝色。
周帷曾对她说过,谢妙仪疑心重还有几分小聪明。
对鸿儿和娇娇的身世已经有怀疑,为了打消她对收养一事的疑虑,他故意在她面前谎称有隐疾。
不过,只要谢妙仪不提,她就假装不知道。
要是把事情挑破,就不好再逼她喝坐胎药,更不好拿她‘不能生’说事。
谢妙仪以前也确实懂事,处处为她着想绝口不提,坐胎药也照喝不误。
怎么这一次,突然就挑破了?
“还有这事?我……我不知道。”这是周老夫人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母亲放心,夫君她……在闺房之乐上并没有什么问题。”谢妙仪双颊微红,矫揉造作的含羞带怯:“况且夫君正值壮年,只要好好调理,肯定不至于绝嗣。我知道自己无能,会好好喝坐胎药。除了玉竹之外,也会多给他纳几房妾室。列祖列宗保佑,总有人能为我们周家开枝散叶的。”
“……”
“夫君还年轻,这会就过继孩子外人会怎么想?先不说族老们不同意,这要传出去,礼部又该怎么想?母亲啊,咱家的爵位,原本就是尚公主得来的。外头收养的孩子,可没有皇家血脉啊。原本也可以假称是夫君的孩子,但那两孩子生得实在不凑巧……”
“……”
不愧是市井出身,嘴皮子果然利索。
偏偏还都很有道理,要不是为了谢家的家财,她恐怕都被说动了。
周老夫人哑口无言半晌,不好再步步紧逼,只能暂时退一步:“此事以后再说吧。你有心为侯府开枝散叶很好,母亲很欣慰。可惜帷儿有这毛病,你多担待些,好好调理身子。”
“儿媳知道,一定听母亲的话好好喝坐胎药。”谢妙仪知道她就是想借机给自己下毒,可她不在乎。
坐胎药嘛,喝就喝喽。至于是谁喝,那可就不好说了。
“好,那就好……”
婆媳二人各怀鬼胎寒暄了几句,谢妙仪终于可以回锦绣院休息。
刚进院子,她立刻关上门猛抠嗓子眼。
在周老夫人面前的时候也是没办法,老太婆自己心里有鬼容易疑神疑鬼,但凡表现出一点抗拒,她只怕就会浮想联翩的怀疑。
只有她在明知周帷不能生的情况下还乖乖喝药,这对母子才会真的当她是求子心切放下戒心,对她不愿收养两个孩子也不至于太过防备。
好在那药刚刚喝到肚子里,谢妙仪很快全部吐了出来。
不过这么折腾一遭她难受的紧,干脆上床去休息。
一觉睡到日落西山正准备用晚饭,刚从衙门回来的周帷突然怒气冲冲闯进来,一把捏住她的手腕:“谢妙仪,你一定要搅得整个侯府鸡犬不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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