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宋盼儿对人物刻画还是很用心,《穿书逃荒:小可怜爆改开国新皇》这本书很好,值得期待。
宋盼儿伸出一根大拇指,“爷爷好生厉害,我们一家确实是永州的。”老头儿想到什么,便多问了一句,“小哥儿可知永州的滦县?”一旁刚刚忙活完的宋大河闻言,接话道:“我们就在滦县隔壁的茂县。”老头儿一拍大腿,“我大姐嫁到滦县,也不知她们一家如何了,都几十年没见过咯。”宋大河拿了张凉席过来,叠好放到刚刚的石头上,让宋盼儿坐下,“滦县要比我们先走半个月,应当在前头去了。”老头儿松了口气。
一行人到了一处比较空旷的石头坡,这里已经有了不少逃荒的村民。
宋盼儿从背上取下自己的竹筒,抱着竹筒一屁股坐到了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刚坐下去就被烫得“嗷”地一声跳了起来。
周围的村民发出善意的哄笑,有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儿捋了捋胡子,“小哥儿,要坐石头,最好还是垫个草垫子。”
说着他挪了挪屁股,露出坐着的厚草垫。
宋盼儿不好意思的笑笑,她们家每次都是用塑料布垫在地上,没有坐过石头,忘记了被太阳晒过的石头烫屁股。
她看这群人应该都是一个村子的,约莫有一百多人便跟老头儿攀谈起来。
“爷爷,您打哪儿来啊?”
老头儿又捋捋胡子,“从青县来,小哥儿呢?”
宋盼儿转了转眼珠,“爷爷听我的口音像哪里的?”
老头儿被她这机灵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我猜你应该是永州那一带的,那边讲话的口音就是这样。”
宋盼儿伸出一根大拇指,“爷爷好生厉害,我们一家确实是永州的。”
老头儿想到什么,便多问了一句,“小哥儿可知永州的滦县?”
一旁刚刚忙活完的宋大河闻言,接话道:“我们就在滦县隔壁的茂县。”
老头儿一拍大腿,“我大姐嫁到滦县,也不知她们一家如何了,都几十年没见过咯。”
宋大河拿了张凉席过来,叠好放到刚刚的石头上,让宋盼儿坐下,“滦县要比我们先走半个月,应当在前头去了。”
老头儿松了口气。
他刚才就是听到这一家人说话是茂县口音,才特意坐到这边打探大姐一家的消息,得知他们在前头,提着的心意就放下了。
两边又各自聊了几句闲话,老头儿回了他家那边。
他家人口众多,好像还是他们村子的里正,在队伍里挺有威望。
那个村子青壮有不少,看着却十分穷困,家家户户吃的都是粗粮野菜饼。
还好宋家收在马车上的是野菜荞麦饼,拿出来吃一点也不打眼。
这一截只有官道, 逃荒的人特别多,宋盼儿一家只能勉强混在大部队中间走。
几天时间下来,也和那个村子里的不少人混熟了。
到了和陈安国第二次交易的时间,宋盼儿被爹娘陪着走了好远才找到合适的地方。
陈安国这次仍然拿不出多少金银,但却拿了很多古法配方,比如肥皂、玻璃,晒盐法之类,有一些东西还附上了彩色图片,应该都是他以前出租屋里放的资料。
那些东西在民国时期没什么用,在宋盼儿这里可就是大大滴有用了。
等到了临江县,她还可以靠着这些配方开作坊开铺子。
她这次给了100袋50千克的大米,还有五箱消炎药。
约好下次交易的时间,即便时间还没到,她也提前关闭了通道,跟着爹娘一起回营地。
那个老头儿姓饶,他们饶村大部分人都姓饶,宋家就暂时和他们搭着伙一起走。
张红花用瓦罐煮了野菜汤,用来就荞面野菜饼。
宋家对外表现得很穷,板车上连像样的家伙什都没有,因此倒也没遇上什么极品。
走了五天,她们到了韩县,却发现韩县已经封城,不允许难民再进去采买。
宋家没觉得有什么,他们本就暂时不用进城买粮, 但城外那些早先聚集的流民不干了。
刀疤恰好就在这里头。
前几天,寨子里的二把手带着兄弟和刀疤打了一架,把他踢出了队伍。
他伤了一条腿,因为城门禁闭,他没得到及时救治,现在也还没恢复。
二把手和他闹翻的原因,也是因为他们想要沿路劫掠逃荒的流民,刀疤不愿意。
他刀疤虽是个山匪,却也是知道江湖道义,什么人该抢,什么人不该抢。
不像二把手他们不讲武德。
只是他现在手上拼死保下的那点干粮已经吃光,再不进城买粮,他就得饿死在这里。
拖着腿坐在城外一处角落,刀疤头一次反省自己的失败。
他把那些人当成兄弟,辛辛苦苦经营寨子,他们非但没有感激,还个个都跟他不是一条心,但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都快饿死了,就别想着报仇了。
正胡思乱想着,他余光瞥见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娃站在不远处探头探脑。
刀疤一眼就认出了这孩子是谁。
这不是那个仙童一样的小少爷吗?他怎么沦落成这副模样了?
莫非是家中出了变故?
随后他又见到那个小少爷的家人找了过来,刀疤这才惊觉,人家哪里是家里出了变故?人家分明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一家人都假扮成了难民。
他之所以知道那是一家富户,是因为曾听到那家的半大小子叫那小男娃“小少爷。”
刀疤注意到他们家里除了当家人,连个成年的男丁都没有,当即便动了心思。
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
说干就干,他艰难起身,拖着伤腿朝那边走过去。
宋盼儿还在跟她爹说起今晚吃什么,就瞧见一个高高瘦瘦的刀疤脸汉子 ,一瘸一拐向他们走了过来。
刀疤走到近前,有些拘谨的对宋大河拱了拱手,他不是个蠢的,知道人家不想暴露身份,所以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请问这位老爷,你们家还需要护卫吗?”
“在下略懂些拳脚功夫,寻常三四人近不了身,想厚着脸皮自荐一番。”
父女俩对视一眼,都想起了他是谁。
看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宋盼儿不禁疑惑问道:“大叔,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刀疤被这一句“大叔”给噎住,他才二十三,怎么就大叔了?
不过眼下一个称呼并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得想方设法活下去。
刀疤叹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我被一帮兄弟背刺,他们抢了东西,还打伤了我的腿,把我踢出了队伍。”
宋盼儿同情看了他一眼,没有贸然出声。
这种事情还是等他家老宋处理吧,她实在没有什么看人的经验。
宋大河上上下下扫视他一眼,冷不丁来了一句,“你原先是山匪吧?”
刀疤这次是真的被惊住了,这位老爷竟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身份,着实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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