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听从,但始终又走不出困境。碰巧那晚靳殊骁喝了点酒,错把她认成了另外一个女人——秦明月!“明月……明月……明月……”“知恩?”想起荒唐的开始,宋知恩心里浮现出控制不住的落寞,她脸色崩的很难看,异常坚定,“反正要找也不找你,你赶紧走吧,以后别想跟我做这种事情。”靳殊骁声音带着明显的警告,“那你要找谁?”她充满挑衅,故意说道:“周源清呀,假以时日,他可是我的未婚夫,我给他睡,他不可能不管我,还任由我被商姣欺负,哥哥,这么对比起来,你可真渣。”
但不得不说,被男人这样对待,她糟乱的心绪渐渐平复了些。
此刻,宋知恩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隐藏好自己上面,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去想阮甜说的那些话。
靳殊骁是亲自开车过来的,抱着她的同时轻松拉开车门,将宋知恩放在副驾驶座,利索的系上安全带后,他绕过车头上车。
宋知恩看着他启动引擎的动作,疑惑道:“这个点你怎么会来我们学校?”
当然是下午时看她情绪不对劲,所以他才会来的。
靳殊骁没有回答她,反倒嘲弄,“宋知恩,看来你也知道这个时间点很晚了,是不是我不来你还不肯走?”
她没有说话,结果显而易见。
他怒极反笑,“你真是出息。”
宋知恩神情受伤,侧目看向外面的灯火阑珊,往日很喜欢的夜景,此刻也觉得不过如此。
半小时后,公寓。
宋知恩双手挡在门前,不让男人进门的意图很明显,“哥哥,多谢你送我回来,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
靳殊骁轻笑了声,尾音拖得长长的,“知恩,这么无情啊?好歹我也送你回来了,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她摇头,阴阳怪气的说道:“不请,你若是想喝茶,可以去找嫂嫂啊,我想,她肯定乐意给你弄得,但我不乐意。”
靳殊骁盯着她的眸子格外认真,“下次你可以这么怼那舞蹈老师,开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说到后面,他神情凝重起来。
宋知恩狐疑,猜测是什么事时,她整个人被大力的往前勾,等她反应过来男人是想开门时要去阻止,但明显已经来不及。
靳殊骁用指纹轻松打开门锁,抱着宋知恩进去时,顺手关上门。
她气恼,“哥哥,这个点你来我这里怕是不好吧,嫂嫂若是知道,肯定会生气,你还是早点走,万一她再吃醋发疯算计我,我可受不住。”
靳殊骁说了个不会,就将女人柔软的身躯按在沙发上,他见她乱动,索性放在腿上。
宋知恩很生气,挣扎着要下来,男人狠狠扣住她的腰肢,“知恩,我知道你很累,所以体谅你不会碰你,但你要是这么动,点炸了,我也没办法。”
她脸颊红润起来,咬着唇瓣,“无耻!”
但她的确也没有再继续乱动。
靳殊骁从手机拿出来,播放宋知恩在跳舞时的画面,说话的语调格外的担忧,“知恩,你看看今天自己跳舞的模样,嗯?”
宋知恩根本不想去看,选择性的躲避,“不要。”
他合上手机,意味深长道:“看来你也知道自己出现了问题,宋知恩,你跳舞跳的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阮甜。”
男人的话勾起宋知恩的求知欲,“什么意思?”
靳殊骁耐心的跟她解释,“下午我调查了下,阮甜开的饰品店出现了问题,需要一大笔资金来填补空缺,而学校给她的承诺是只要成功将学生送进省电视台上演出,就有一百万。”
宋知恩恍然大悟,“所以她才会那么咄咄逼人说教我?就是试图给我压力,想让这些压力转化成我努力的动力,这样我才更能成功进省台?”
“没错,你很聪明。”
靳殊骁构造出来的这个认知的确让宋知恩觉得心里宽慰了些,但转念一想,她这次重新跳舞时的确有些力不从心。
“可我跳的就是不好呀现在……”
靳殊骁点醒她,“那是因为你没有享受进去,被说教的充满抵触,这股抵触会让你过多消耗自己的精力,知恩,你要知道你原本就闪闪发光。”
宋知恩拳头紧握,被他的话说服,心里滋生出来更多的自信,“没错,我可是A市年纪最小跳上首席的舞者。”
见她开心,又重新恢复活力,靳殊骁宽大的手掌捧着她的后脑勺,没忍住的亲了亲她的嘴角,原本只是想亲吻,但一旦碰触上,就不想止步于此。
“知恩,今晚我带你练习好吗?”
弦外之音是什么意思,宋知恩心知肚明,她抗拒的拒绝,“不——不要——”
她不要跟靳殊骁做这种事情。
靳殊骁嗓音被欲望勾的沙哑到极致,如同被砂砾磨过,“为什么不?你不是很想练习,我陪你找找感觉没有什么不好的。”
宋知恩被亲的眼神迷离,都带着哭腔,“哥哥,我不要跟你做这种事情,八月初八,还有半月,你就要跟商姣订婚了,所以你放过我。”
“你说了还有半月。”靳殊骁停顿了下,想到什么,重新张口引诱般的问道,“知恩,你知道之前为什么你跳舞有了质的飞升吗?”
她摇头,“我不知道。”
但否认不了的是靳殊骁说得对,她就是有一段时间跳舞能力飞速上升。
靳殊骁笑音拉长,“那是因为你日夜以继的跟我待在一起。”
此话一出,宋知恩恍然大悟,那段时间,她跳舞始终没有突破,阮甜就建议她找个男朋友,感受一下情爱带来的刺激。
她没有听从,但始终又走不出困境。
碰巧那晚靳殊骁喝了点酒,错把她认成了另外一个女人——
秦明月!
“明月……明月……明月……”
“知恩?”
想起荒唐的开始,宋知恩心里浮现出控制不住的落寞,她脸色崩的很难看,异常坚定,“反正要找也不找你,你赶紧走吧,以后别想跟我做这种事情。”
靳殊骁声音带着明显的警告,“那你要找谁?”
她充满挑衅,故意说道:“周源清呀,假以时日,他可是我的未婚夫,我给他睡,他不可能不管我,还任由我被商姣欺负,哥哥,这么对比起来,你可真渣。”
听她这么说,靳殊骁脑海中不受控制的翻滚出宋知恩躺在别的男人身下的画面,别的男人会跟他一样折腾她,她也会发出勾人的声音,太深会抵触,太浅会主动配合。
他捏着她腰肢的力气不受控的加大,宋知恩痛的轻呼出声,埋怨道,“我说的是实话罢了,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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