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命丧黄泉,她如何不操心?宋知恩对上靳夫人的眸子,故意给她透露内幕,“靳伯母,那俩人跟咱们靳家有仇,前些天敢动坏心思绑架我,过些时日可能就盯上靳家其他人。伯母,哥哥,我也比较担心你们了。”后面的声调,带着明显哭腔。靳殊骁似是瞧穿她的意图,就静静望着她演。靳夫人的手掌不动声色间的紧了紧,瞪着靳殊骁。“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知会我?”
疼。
蚀骨钻心的疼。
宋知恩意识渐渐回笼,鼻间都是浓重消毒水的味道,她想睁开眼睛,却被阳光刺激的又闭起。
靳夫人见宋知恩苏醒,脸上大喜,拉着她未受伤的手,握在掌心:“知恩,你醒了,我日日都在心中祈祷,希望你早些醒来,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
她的另一只手臂,骨折,打上了厚重的石膏。
宋知恩察觉后,呼吸重了些。
眼眸微微眯起,她适应了光线后,才彻底睁开。
“靳伯母,让你忧心了,是知恩的不是。”
靳夫人见她如此懂事听话,心里颇不好受,毕竟是自小在眼皮底下瞧着长大的,以前磕了碰了,她都会心疼的不行。
更何况是出了这么大的灾事。
她心里藏了几分愧疚,“知恩,你真是懂事,我已经用你的名字在台山寺捐了一大笔香火,以后定保佑你平平安安。”
靳夫人没少捐钱,皆是以靳正的名义。
这次,用上宋知恩的名字,算是头一遭。
宋知恩知趣的感谢,“靳伯母有心了。”
她长时间的躺着,肩膀酸软没有力气,甚至还有些麻木,试图坐起来,可刚有点动作,就被从窗户处走过来的靳殊骁训斥。
“乖乖躺好,你右手手臂仍骨折,注意些。”
靳夫人帮腔,“知恩,先躺着。”
宋知恩抬眼望着他,男人高大挺拔,逆光而站,浑身像是镀了一层光,她瞧得眼酸,原本不想哭,可对上靳殊骁眸子后,泪珠在眼眶里面刻意打转。
我见犹怜的令人心疼。
她倔强的将小脸扭往一旁,不去看他。
靳夫人知道,这是怪上了。
不等宋知恩点明,她责怪道:“殊骁,瞧你办的事,难道知恩就不重要了?”
她这话,将宋知恩看的很重。
靳殊骁眉宇间闪过些许无奈,指腹碾在一起紧了紧,没有反驳。
“妈,你教训的是。”
靳夫人见宋知恩娇美的脸颊并无缓和,继续数落:“混小子,既然知道错了,还不赶紧给知恩道歉?”
宋知恩这才扭过头来,跟靳殊骁四目相对。
男人硬朗的五官染上明显倦意,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彻夜不眠。
她终于松口。
“靳伯母,不是哥哥的错,是那群亡命之徒不做人,对了,嫂嫂怎么样了?人没什么事吧?”
宋知恩话语颇有技巧,趁着靳夫人正有愧疚,连忙将这次绑架中没有任何伤害就脱身的商姣拉出来。
跟她如今的惨样,形成鲜明对比。
靳夫人愧疚涌上心头,疼惜的抚摸上宋知恩的脸颊。
“你嫂嫂无碍,只是受了惊吓,一直没有出门,难为你还记得她。”
宋知恩喜悦溢于言表,“人没事就好。”
商姣没事,她有事。
她多少要捞些靳家人的愧疚感。
还有!因为商姣的算计,她既是出车祸,又是断胳膊,还平白无故糟了太多的惊吓。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宋知恩心生一计,眼眸亮晶晶的望着靳殊骁,不躲不闪:“哥哥,两个亡命之徒你抓住了么?”
靳殊骁不肯说:“你暂且好好养伤,这些事情交给我就行,你不用太操心。”
差点命丧黄泉,她如何不操心?
宋知恩对上靳夫人的眸子,故意给她透露内幕,“靳伯母,那俩人跟咱们靳家有仇,前些天敢动坏心思绑架我,过些时日可能就盯上靳家其他人。伯母,哥哥,我也比较担心你们了。”
后面的声调,带着明显哭腔。
靳殊骁似是瞧穿她的意图,就静静望着她演。
靳夫人的手掌不动声色间的紧了紧,瞪着靳殊骁。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知会我?”
靳殊骁不紧不慢道:“我自己可以处理,妈,你别多操心。”
靳夫人叹息。
“那也应该知会我一声。”
宋知恩在她声音落下后,故作天真的叮嘱道。
“靳伯母,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他们胆大妄为,嫂嫂进门的消息还没有公布,他们都敢打主意,可见没有啥事是他们不敢做的。”
听她这么说,靳夫人心里一声‘咯噔’,贵气十足的脸颊上转瞬即逝些许的不明情绪。
靳夫人神色复杂,望向宋知恩眸光,愧疚又多了些。
“傻孩子,伯母晓得你懂事,可也别忧虑过多,先好好养伤,暗处有保镖护着你,不会再出事。”
宋知恩乖巧应下。
她见目的已经达到,勾了勾嘴角,说出的话异常善解人意。
“靳伯母,哥哥,这里有护工照看,你们就回去休息,不然累坏了身体,是知恩的错。”
眼下好好休息才是正道,养精蓄锐后才能更好收拾需要收拾的人。
靳夫人听了宋知恩的言语后,心里已有所思,她站起身:“好,那我先走,有事记得联系。”
靳殊骁望着病床上躺着的小可怜,虽然她自己吃了点亏,可三言两句间,倒也拨弄成了她想要的结果。
不愧是跟在他身边的女人,够聪明。
但,这份聪明用错了地方。
正当两人要离开时,门口有人急切的闯进来,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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