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杀反派师尊,你亲他干嘛!》这本小说写的很好,主角谢流渊商清时也挺有特点,超喜欢这种风格的文笔,作品隐意很深,需仔细品读。
医师差点给他跪下去。一个劲地摆手拒绝:“使不得啊掌门,您金尊玉贵,怎么能做这种杂活儿?”商清时视若无睹,直接走向后院,在药罐前坐下来,拿起小蒲扇给炉子扇风。见状,医师没再说什么,匆匆去前院了。为了方便晒药,医堂建在凌霄派内太阳光线最好的地方。由于是冬日,阳光并不炙热,反倒晒得人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谢流渊缓缓醒来。睁开眼睛,盯着悬挂满安神药草的房梁,他皱了皱眉,支起身子坐到床上。
整个凌霄派都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直到长老的尖叫声将这片寂静打破,而后仿佛一滴水溅入滚烫的油锅,周围迅速沸腾起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叶昭,他手忙脚乱地冲上台,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放在叶宣鼻下。
半点呼吸也没有。
死得透透的。
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回他的命。
“死了……”叶昭双腿一软跌坐在地,往后退了两步,没注意到背后就是试炼台的边缘,以极其滑稽的姿势摔落下去。
摔倒后,他也并没有要爬起来的意思,声音满是惊惧,低声喃喃道:“叶宣死了……”
那长老也反应过来了。
叶昭与叶宣,皆是他的远房亲戚。如今人死在凌霄派,他要如何向叶宣的父母交代?
他双目赤红,看向台上唯一清醒的人:“明珠,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看见了什么?”
被点到名字的明珠迷茫地抬起头,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啊。”
她说得是实话,刚刚的烟尘那么呛,视线受阻,不仅台下的人看不清,她也没看清。
只记得风沙迷了眼,她正想伸手揉眼睛,随后而至的爆炸差点把她轰飞出去,她使劲抓住试炼台的边缘,才勉强稳住身形。
再然后,叶宣就死了。
明珠的视线控制不住地往尸体身上瞧。
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活了这么些年,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骇人的场面。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得想吐。加上体力消耗一空,明珠双眼一闭,也跟着晕了过去。
这下好了,叶宣的死成了不解之谜。
长老仍是不死心,朝着商清时抱了抱拳:“掌门,请允许我将云珩明珠及谢流渊关押起来,直到我问出叶宣的死因为止!”
“依我看,这就是一场意外罢了。”奉阳挡在商清时身前,神色淡淡道:“爆炸恰好把地上的霜降剑掀起来,又恰好杀死叶宣。凌霄派的规矩是比试生死不论,长老还请节哀。”
恰好?
哪有这么多的恰好!
但凡霜降剑的位置偏点,叶宣都还能活命。
可事实却是,那把剑刚好能使叶宣一击毙命,将他的心脏捅了个对穿,连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掌门,叶宣是我的侄子,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还给他一个公道,还给他父母一个公道!”长老目光恳切地看向商清时,声音中带了几分哀求的意味。
他都如此低声下气了,商清时自然不好直接拒绝。
垂眸想了想,道:“先找医师为谢流渊他们治疗吧,等他们醒来之后,你再与我一同问话。”
虽然没得到想要的结果,但长老此刻也不敢再得寸进尺,只能隐忍着心底的怒意,愤恨地点了点头。
商清时唤人来抬走昏迷不醒的谢流渊三人,又亲自上前,为叶宣施展了安魂咒。
拔出霜降剑,剑柄的红绳随风摇曳。
商清时想着将碎裂的白瓷小兔子修一修,可找遍了台上,也没找到兔子的碎片。
应该是随着刚才的爆炸落到了别的地方吧。
他没太在意,让人把叶宣的尸体搬走,随后来到医堂。
堂外聚集了不少想看热闹的弟子,商清时一来,他们便作鸟兽散开。
商清时没管他们,径直走入堂内。
医师道:“三人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都是因为灵力耗尽,体力不支而晕厥,稍微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嗯。”商清时应声,抬眸看向后院,那儿正烧着三个药罐,烟雾袅袅,药香弥漫。
他收回视线,道:“你继续照顾他们吧,我帮你熬药。”
医师差点给他跪下去。
一个劲地摆手拒绝:“使不得啊掌门,您金尊玉贵,怎么能做这种杂活儿?”
商清时视若无睹,直接走向后院,在药罐前坐下来,拿起小蒲扇给炉子扇风。
见状,医师没再说什么,匆匆去前院了。
为了方便晒药,医堂建在凌霄派内太阳光线最好的地方。由于是冬日,阳光并不炙热,反倒晒得人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谢流渊缓缓醒来。
睁开眼睛,盯着悬挂满安神药草的房梁,他皱了皱眉,支起身子坐到床上。
右手仍旧毫无知觉,他的左手动了动,想要召回霜降剑。
法器滴血认主后,无论身处什么地方,都能随时召回。
他以为剑还在试炼台上,可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谢流渊侧头一看,霜降剑就在身旁的柜子上。
谁来过?
谢流渊怔了怔,随后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起身望向窗外,一眼就看到了商清时的背影。
他单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持着蒲扇,背靠着木漆柱小憩。
柱子已经很细了,他的腰比柱子还要细上一些。
阳光直直地照进院子,为周遭一切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
商清时今日穿了身青衫,外面罩着薄蝉纱衣,衣摆层层叠叠铺展,缥缈轻柔,好似天边的云。
白发束在身后,发带上坠着几条细细的链子,链子镶嵌着细碎的晶块和彩玉,在阳光晃荡出陆离的光影。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亮晶晶的小装饰。
药烟氤氲间,那张静谧的睡颜仿佛真的成了天上人,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谢流渊站在廊下,视线扫过他清冷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淡色的唇瓣上。
形状很漂亮,颜色也好看。
瞧着……
似乎很好亲的样子。
谢流渊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像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虚一般,重重咳嗽一声。
听到动静,商清时从浅眠中惊醒过来,手中的蒲扇掉到地上。
伸手要去捡,然而谢流渊的动作比他还要快,先一步弯腰将蒲扇拾起,递到他手中。
手指有短暂的触碰,哪怕是收回来以后,谢流渊仍旧能够感受到指腹残留的一抹冰凉。
他的喉咙紧了紧,唤道:“师尊。”
“醒了?”商清时拿起一旁的抹布,把药罐从炉子上拿下来,又将药汁倒进空碗里:“那就先把药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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