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娇妻软绵绵周意民》这书写的真好,主角苏浅周意民感谢作者为我们奉献这么精彩的作品!
趁着太阳大,不仅得把苞谷从地里收回来,还得早点剥完,晒得差不多,能挂的就挂起来,挂不了的就全部堆起来,慢慢风干。后面秋苞谷才是重头,家门口就这么大点地方,要轮换着利用起来。周意民跟苏浅坐一块儿,手里忙着嘴里也不歇着,跟林巧秀讲:“娘,傍晚的时候,咱们吃浆粑糊糊吧!”他说的这东西,就收苞谷这段时间能吃到,就是把青壳里面没收浆的苞谷米抠下来,然后在石磨上磨成浆,加上一点米在锅里熬粥,又香又甜,算是一年里难得的好东西。
虽然已经立秋,但是太阳依旧火辣辣的,到了忙季,周家人起的就早了。也没个时间,依旧是鸡叫三遍就起,过了一个夏,苏浅都习惯不过来,呵欠连天的。
外面的动静她没听见,就周意民坐起来她这才惊醒,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声:“起了吗?”
“嗯,起了,早点到地里,早上凉快,晌午就不用顶着太阳下地了。”
苏浅赶紧起身,周意民伸手摸索到煤油灯点亮,屋子里面有光,他这才套上衣服去了外面。
苏浅麻溜的将草鞋穿好,将头发编起来,弄成直溜的大辫子,比她绾成发髻稍微费事一点,但是在没有饰物固定的情况下辫子无疑结实很多,一天到黑都不会散乱。
出门去灶房舀水迅速的漱口洗了把脸,背着与她身形有些不相符的背篓跟着周意民他们沿着河沟中间的小路朝半山腰的苞谷地里面爬去。
黑灯瞎火的跟做贼一样。
但是往前走没多远就遇到了熟人,是周正海一家子,也是这个时候下地了。两家的早苞谷地本就挨在一起,周正海两口子加上家里还没有婆家的三个姑娘,再加上周正清他们一大家子,就是大部队。
到了地里面,天上才能见到一点亮
二道梁这边的地多是山地,面积不大,石头坎子特别多,一台一台的,锄草的时候从上往下退着干,掰苞谷是反着来的,从下面一点点的往上走。
苏浅和黄成英,还有林巧秀背着破烂的竹背篓一人一台地排开赛口掰苞谷,感觉背篓沉了就找地方放下来倒进周正清他们的背篓里。
几个背篓轮换着来,就刚开始周意民他们几个跟着一起掰,等爷几个带去的背篓都满了之后他们就开始往家里背包谷,剩下就几个女人在地里忙活。
周雪梅拿着镰刀在后面砍苞谷秸秆,周雪芳扯猪草,一家子要干的活分配的明明白白。
虽然是大清早,太阳都还没出来,但是一忙起来依旧是满头大汗。苏浅穿了长袖,但是脸和手背依旧时不时的被苞谷叶子划到,红红的印子再被汗浸泡一下火辣辣的疼。
这还不算,最要命的就是苞谷叶子上,时不时的就藏一个火辣子,不小心碰到,一会儿就能肿一片,火辣辣的疼。
苏浅一早上碰见好几个,手背和手臂都肿起来了,林巧秀她们也不好过。
就这三个女人依旧干劲十足。
去年冬天土地才分到各户,抛开上一季的小麦不提,这是土地到户之后第一次丰收。虽然上的都是农家肥,种子也是预留种,亩产并不高,但是依旧让人很开心。
因为地里面的这些东西收回去之后除了要上交的公粮,其余的不管剩多少都是他们的。
所以不管是再辛苦再累,都挡不住他们心里此刻的激动和热情。
等到中午回家做饭,苏浅还带了不太满的意背篓苞谷回来,整个人累的都要瘫了,坐在地上半天都没能爬起来。手背和脸上到处都是一条条的红印子不说,手背肿的老高。那小毛虫一样的玩意儿真的是太毒了。
周意民伸手将她从地上拽起来:“走走,去河坝里面洗一下,会舒坦一点。”
苏浅累的话都不想说了,由着他拽着,一脚深一脚浅的下了院子边的坎子去了下面的小河沟里头。
“周意民,我手疼。”在石头上坐下她就不想起来:“累死了。”虽然累的心甘情愿,但是两个人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想哼哼两声,让人哄一下。
周意民给她洗手,洗白净了又把她袖子捋起来看,被豁剌子碰到的地方起的疙瘩已经散开,肿的老高。
他低头亲了一下,甚至还舔了一下。
苏浅眼睛瞬间瞪的老大,手一下子就从他手里挣脱:“你干嘛?”
周意民振振有词:“以毒攻毒啊,豁剌子有毒,见点口水就好了。”
苏浅:————这是什么奇谈谬论?
但是,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用,等回去之后她感觉好像真的没那么疼了。
家里的两头猪都饿疯了,老远都能听见叫唤声,周意发麻溜的剁了猪草,用米糠跟苞谷皮拌了拌,拿撮箕揽了两撮箕到进了石槽里面,又提了两桶清水倒了进去,这才算把它们伺候完。
伺候完猪,还有鸡。
收庄稼,家里的鸡就不敢再放出来让它们到处乱跑了,不然得弄的到处都是鸡屎,能把你给气死。
家里原本四只鸡,一只打鸣的公鸡,三只母鸡,后来又抱了一窝小野鸡,死了两个,剩下的十只都茁壮成长,悄无声息的褪下了绒毛,换了一层杂色的新毛。
有七只灰扑扑的,应该就是母鸡,剩下的三只特别漂亮,应该就是公鸡了。
十来只大大小小的鸡,在外面跑习惯了,这会儿被强行关起来挤在一个简陋的鸡圈里暴躁的不行,叽叽喳喳吵死人。
旁人还好,对于苏浅来说,真的是个折磨。
周雪芳跑去菜园子里弄了水萝卜菜叶子回来,拿着刀切切的tຊ细碎的跟挂面一样,然后用盆子揽起来放进鸡圈里,一群鸡打架,那场面真的热闹的不行。
灶房里面有人煮饭,苏浅就没再进去凑热闹,找了板凳坐下来在外面跟周意民一起剥苞谷。
吃完中午饭,太阳大的要命,这会儿再进苞谷地里是真的受不了。
但是这会谁也不可能进屋睡觉,都坐在房檐下边剥苞谷。
趁着太阳大,不仅得把苞谷从地里收回来,还得早点剥完,晒得差不多,能挂的就挂起来,挂不了的就全部堆起来,慢慢风干。后面秋苞谷才是重头,家门口就这么大点地方,要轮换着利用起来。
周意民跟苏浅坐一块儿,手里忙着嘴里也不歇着,跟林巧秀讲:“娘,傍晚的时候,咱们吃浆粑糊糊吧!”他说的这东西,就收苞谷这段时间能吃到,就是把青壳里面没收浆的苞谷米抠下来,然后在石磨上磨成浆,加上一点米在锅里熬粥,又香又甜,算是一年里难得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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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快十万字了,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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