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余母捅了一下余父。秦风主动提出收拾碗筷,如今刚从厨房走出来。余父刚才一直沉浸在女儿的事情中。如今才反应过来,天色已晚,他邀请秦风住下。秦风求之不得。他的目光落在走廊上的几幅简笔画上。很幼稚,和成熟大气的家具装修相比,显得格格不入。余母察觉到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笑:“这是我们家年年画的。”秦风认真倾听。提起余年,余母总是滔滔不绝:“年年小时候就很爱画画,那时候老头子很瘦,下了班回家,靠在沙发上睡觉。”
余父余母不愿给女儿增添负面情绪。
吃饭结束,只字不提离婚的事。
即便余父心情沉重,也只敢趁着余年上楼的间隙,小声的和余母咒骂:“这个傅琛,要是再敢骚扰我女儿,我非豁出去我这张老脸,拿棍子把他赶出去不可!”
话音未落,余母捅了一下余父。
秦风主动提出收拾碗筷,如今刚从厨房走出来。
余父刚才一直沉浸在女儿的事情中。
如今才反应过来,天色已晚,他邀请秦风住下。
秦风求之不得。
他的目光落在走廊上的几幅简笔画上。
很幼稚,和成熟大气的家具装修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余母察觉到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笑:“这是我们家年年画的。”
秦风认真倾听。
提起余年,余母总是滔滔不绝:“年年小时候就很爱画画,那时候老头子很瘦,下了班回家,靠在沙发上睡觉。”
“年年就画成一只猴躺在沙发上。”
“哦哟,你别说,惟妙惟肖的,她爸爸到现在都还记得。”
秦风听着余母絮絮叨叨的说着小事,认真的记在心里。
余年没休息好。
所以无论是秦风还是余父余母,上下楼的动静都很小。
但余年还是失眠了。
她躺在属于自己的床上,看着周围一切熟悉的装扮,忍不住摸了摸肚子。
那里本该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在发现傅琛出轨前,她无比期待拥有一个和傅琛的孩子。
是女儿最好。
这样,她就可以把从爸爸妈妈那里传承下来的爱,也传递给自己的女儿。
把她精细的养大,让她活得和自己一样开心,
可现在一切都没了。
她的肚子空荡荡的,一如她的心,支离破碎。
正想着,手机再一次响起。
她只是看了一眼,便凭借归属地,笃定是傅琛打来的电话。
她把傅琛的手机号码拉黑。
可拉黑不了别人。
这一次,她没有选择挂断,而是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看向窗外。
直到手机响起最后一声,她才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传出傅琛着急的声音:“年年,你终于接电话了!你都不知道,我听见你出了车祸,都快急疯了!”
“你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在爸妈家?老公现在就去接你。”
余年静静的听了许久。
傅琛提到车祸,提到关心她的身体,提到自己爸妈。
可唯独不提她放在桌上的那两份文件。
一份叫离婚协议书。
一份叫人工流产术后须知。
余年突然觉得有些疲惫。
她头一次发现,傅琛不仅对自己全是欺骗,而且还想继续粉饰太平。
她搞不懂。
傅琛明明已经有了情人,为什么依然对自己那么执着?
是爱吗?
可是爱怎么能掰成两半,同时给两个人呢?
那真的叫爱吗?
余年不想再陪他继续演戏。
她平静的戳穿:“傅琛,现在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是因为之前在陪陈巧吗?”
电话那头一片死寂。
过了许久,傅琛才哑着嗓子开口:“余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余年深吸一口气:“我当然知道。”
“不然,我为什么会选择打掉孩子,留下那份离婚协议呢?”
“傅琛,演戏演的太久,是不是让你自己都入戏了?”
傅琛反驳:“年年,我......”
余年打断他的解释:“傅琛,你知道的,我不能容忍背叛我的人。”
傅琛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掐住脖子。
他哀求道:“只有那一次。”
“年年,我和陈巧只破例过一次。”
余年嗤笑道:“那五十五天的孩子怎么来的?”
傅琛哑口无言。
片刻后,沙哑的说:“你连这个都知道。”
余年平静的说:“傅琛,我实在懒得跟你吵,可事实都已经摆在面前,你为什么觉得自欺欺人能瞒过去呢?”
“婚,是一定要离的。”
傅琛当即反驳:“不可能。”
“年年,我什么都可以接受,但我唯独不能接受和你离婚。”
“你离开我之后,谁养你?”
“我是真的爱你!”
“你现在是不是在爸妈家?我去找你,有些事当面说清楚。”
深深的疲惫涌上心头。
余年冷笑道:“傅琛,我不会见你的。”
“我留下一份离婚协议离开,已经给足了你体面。”
“希望你好自为之。”
傅琛仍在挣扎:“余年,你听我说......”
余年直接挂断电话。
她望着窗外静谧的景色,胸口不断大幅度起伏。
她慢慢平稳呼吸,可依然心烦意乱。
索性直接下楼。
没想到,却在厨房碰见倒水的秦风。
他给余年冲了一杯蜂蜜水,盯着她小口小口地抿完后,才温和的问道:“余年,是睡不着吗?要不要和我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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