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好笑,如今的自己分明离京城很远,也离那一切过往都很远。甚至想到许多宽慰自己的话,可她却依然难过。门忽然被推开,带来一阵桃香的春风。来人却有些怒气。“你就为了那楚霁,连自己身子都不顾,想要大醉一场吗?”是兄长。时茗清明片刻,冲他傻傻地笑。江入年一时又没了脾气,认命地叹了口气,上前来替她盖好被子。头痛欲裂间,看见江入年那双担忧又关切的眼睛,她就想起小时候。时茗小时候鲜少生病,可偶一次病来便如山倒,又急又猛。
江入年的脸色一变,难看起来。
他自然是知道,时茗在京城的那八年定不是什么美好的经历。
可听雏壹说的这些词,江入年真觉得她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时茗向来坚强,甚至是擅长逞强,“疼”“痛”。
他起了身,匆匆往时茗的院子里去了。
……
事实证明,醉酒并未让时茗获得半点轻松。
头脑迷蒙下,差劲的入眠方式让她回到了上一世那暗无天日的囚牢里。
说来也好笑,如今的自己分明离京城很远,也离那一切过往都很远。
甚至想到许多宽慰自己的话,可她却依然难过。
门忽然被推开,带来一阵桃香的春风。
来人却有些怒气。
“你就为了那楚霁,连自己身子都不顾,想要大醉一场吗?”
是兄长。
时茗清明片刻,冲他傻傻地笑。
江入年一时又没了脾气,认命地叹了口气,上前来替她盖好被子。
头痛欲裂间,看见江入年那双担忧又关切的眼睛,她就想起小时候。
时茗小时候鲜少生病,可偶一次病来便如山倒,又急又猛。
江入年没去训练,专门来照顾她,喂饭喂水,翻身乃至下床如厕,都不假手他人,任何一处都照顾得细致入微。
时茗朦朦胧胧地想。
我能重来一世,是不是因为江入年的惦念……
她趴在床上,说得含糊不清:“兄长,我好热,难受,帮我擦擦背。”
时茗无意一句,却听得江入年浑身一僵。
她小时发高热也是如此,被他拿着毛巾细细地擦汗降温。
只是如今,她背上本该白皙透亮的肌肤,上面却是数道狰狞的伤口。
时茗感受到背上手的摩挲,才恍然意识到什么。
“不要,太丑了……”
她直起身,想把衣服穿起,却在江入年手下动弹不得。
“是楚霁,是吗?他到底都让你做了些什么?!”
时茗顾不得其他,只想叫江入年闭嘴,此时也将那些兄长抛诸脑后了。
她揪住他的领子,唇直接贴上他的。
两人磕上牙齿,时茗吃痛,想退开,又被他捏住脖子。
时茗无法,不服输地继续亲他。
她明显比江入年有经验得多。
软舌一下便抓住了进来的机会,同他的纠缠到一起。
人凑近,一阵淡淡的幽香便萦绕在了他的鼻息之间。
低眸便能瞧到她因就寝时衣襟松散所露出来的白嫩沟壑。
只一眼,江入年更觉得身子紧绷,有气血下涌。
时茗则感觉江入年不会再说话了,撤开了身子,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江入年眸光沉沉地看着眼前这个醉鬼。
“时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叫她的名字,眼神黏焯。
一如那燃着的红烛,也似从那烛上滴落的蜡油。
每次时茗被这样的眼神盯住,就觉得慌乱。
时茗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忍不住摇摇头,有些狼狈地推开他。
下一刻,便因力软软地倒在榻上。
江入年倾身而下,唇贴唇的方式叫她松开了口。
“你往后,可以只看着我。”
“利用也好,真情也罢,只要你能忘了楚霁。”
之后便是水到渠成,情意交缠。
长兄如父,她也曾犯了错,低眉顺眼地跪在江入年的面前。
江入年虽然气势比师傅凶,但罚人的手段却比师傅要温和。
那时的她小心抓着他的衣摆,不敢抬首。
现在的她跪卧在榻上,被他牢牢制住。
“小时候被人欺负了还能找兄长撑腰,如今怎么办呢,嗯?”
时茗伸出手,眼前晃荡不清,只能无力地虚虚一握。
又被江入年抓了个正着。
她脸是热的,烫到双眼含泪:“兄长……”
身后之人气息也不稳,却轻轻笑道:“是啊,是兄长在欺负你。”
还未能亲密到男女之情又如何呢。
在这世间,还能与她身体亲密至此的人,也只有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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