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摘的竹马不甜,她改撩空降大佬(顾怀哲苏漓)全文阅读:文风诙谐轻快,女主不小白不弱势,在矛盾与冲突中显示出女主的智慧和男主的担当。作者非常善于对这种题材的把控,全文逻辑清晰,剧情层渐式推进,笔下人物生动有个性,悬念高潮不断,十分值得一阅!
“薄倾,你想干什么?”她沉声问道。他故意低下头来,在她脖颈间呼出温热的气息,坏笑蛊惑。他一只大掌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捏住她的下巴。提醒说:“奶奶可是发话了,她想抱孙子。”言语间,他作恶多端的手指已经挑开了她的衣领。一股恶寒从心底冒出,苏漓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蹙眉按住他不安分的双手。“薄倾,我还有事。”“大周末的你有什么事?”被拒绝,薄倾恼了。
她慈爱亲切地喊了一声:“漓儿,你坐过来,跟奶奶说会儿话。”
老人家拉着苏漓好一阵安抚,眉眼间尽是歉意。
苏漓含笑点头,表示对刚才的事不在意,做足了得体孙媳妇的姿态。
末了,薄老太太轻拍了拍苏漓的手背。
“既然是薄家的媳妇,可不能受了委屈。以后要再有人跟你闹,你直接来找奶奶。”
“谢谢奶奶,有您这句话,我心里就踏实多了。”
苏漓故意瞥了一眼薄倾。
薄老太太是过来人,自然看懂了她的眼神。
她扭头就指着薄倾的鼻尖骂:“浑小子,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也该拎拎清楚。”
“都说男人三十而立,你看看你自己,事业暂且不提,结婚都两年了还没有孩子,还在外面花天酒地。以后啊,你也该收心了,听见了没有?”
薄倾走过来,没脸没皮地道:“奶奶,您也不想想,就算我收心了,靠我一个人能生出孩子来吗?”
一副哀怨的口吻。
苏漓眉心一跳,抬眸横了薄倾一眼。
浑蛋!
真会甩锅!
薄老太太愣了愣,狐疑地扭头看向苏漓。
苏漓心头咯噔一跳,赶紧起身说,“奶奶,我肚子忽然有点不舒服,先去一趟洗手间。”
薄家的气氛实在压抑,苏漓在洗手间里磨磨蹭蹭好半天。
刚出来走在走廊上时,钟笛打电话来了。
“漓漓,下午出来玩呗?”
苏漓抬头望了望客厅的方向,道:“抱歉,我在薄家老宅,恐怕过不去。”
钟笛嗔怪道:“是不是薄倾不让你出来?不是吧,我们多少年的老同学,见个面而已,他连这个都要管?”
“不是的……”
“不是就好。我跟你说,这次我就一个礼拜的假,过几天还要去一趟南城,你不得抓紧时间跟我多聚一聚?”
“可是……”
“好啦,你就别可是了,晚点顾怀礼过去接你!”
钟笛兴匆匆地挂了电话,没有给苏漓拒绝的余地。
苏漓心动了。
好些年不见钟笛,确实也想多陪她玩一玩。
她快步朝客厅走去,薄老太太正在和薄倾说话。
“倾儿,你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别整天没脸没皮的,尽欺负苏漓,她可是个难得的好女孩儿。”
薄倾似嘲弄又像是认真地道:“她很好,可惜嫁给我了。”
“你也不糊涂嘛。”
老太太不客气地拍了拍薄倾的手背,嘱咐道:“以后收敛点,别把媳妇作没咯。”
薄倾听烦了,探手从桌上拿了烟盒,起身往外走。
苏漓若无其事地坐回薄老太太身边,当什么都没听到。
两人待到午饭后,薄老太太要午休,他们才离开薄宅。
两人都开了车,各自驾车回家。
薄倾一反常态,一路驾车跟在苏漓的车后一直到了婚房。
苏漓换了一套便于出行的休闲装。
刚出来时,猝不及防看到倚在墙边的薄倾。
他像是刚洗过澡,斜靠在浴室门前。
阳光隔着毛玻璃透出,淡淡地漾在他的身上。
微微敞开的睡袍领口,薄倾脖间喉结往下一线麦色胸肌,隐隐张扬着性感。
“……”苏漓沉默无言。
她径直往卧室走,胳膊却被薄倾拽住。
苏漓微微扬眉,“有事?”
薄倾望着她的眉眼,眸子里有某种蓄势待发的欲望。
浅笑撩拨间,他伸手搂住了苏漓的纤腰。
苏漓皱眉,抗拒地伸出双手,用力抵在他的胸膛上,以抵抗他的靠近。
“薄倾,你想干什么?”她沉声问道。
他故意低下头来,在她脖颈间呼出温热的气息,坏笑蛊惑。
他一只大掌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捏住她的下巴。
提醒说:“奶奶可是发话了,她想抱孙子。”
言语间,他作恶多端的手指已经挑开了她的衣领。
一股恶寒从心底冒出,苏漓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蹙眉按住他不安分的双手。
“薄倾,我还有事。”
“大周末的你有什么事?”被拒绝,薄倾恼了。
他这才注意到,苏漓换了一身衣服,像是要出门。
苏漓不想理会他,扭身要走,薄倾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没我的允许,你敢走试试!”
苏漓不客气地道:“薄倾,我们说好了互不干涉对方隐私。”
薄倾逮住她的胳膊,猛然拉近。
“你也别忘了,我们是夫妻,现在是你该尽夫妻义务的时候了!”
“混蛋!你放开我!”
薄倾强硬地搂住她。
苏漓恼了,拼命挥舞双手,仿佛一只发飙的小野猫。
结果一不小心,她的指甲挖伤了他的手背。
两人均是愣住,停止了拉扯的动作。
薄倾撤开身体看了看手背上的挠伤,太阳穴突突跳了跳。
一双幽黑深眸垂睨着她。
“苏漓,装不下去了?”
苏漓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胆怯。
“对,不装了。”
薄倾眼底的浓墨越发深沉,更染上了挥之不去的阴寒。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无声地对峙。
良久,薄倾才率先转身,甩门而去。
很快,外面传来跑车狂野的轰鸣声。
苏漓松了一口气,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站在窗边看向对面。
不过几分钟,果然见到薄倾的跑车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驰在对面的滨江路上。
薄倾的脾气,苏漓清楚得很。
他不得痛快,就不会让人好过,总归是要折腾出点事来发泄才肯罢休。
就像两年前,婚礼上他绝情地丢下她,拉着徐娇去了大洋彼岸的夏威夷。
既是羞辱她,也是打了长辈们的脸。
当晚,他和徐娇在派对上的风流韵事就上了热搜,丝毫不顾及苏漓的脸面。
薄老爷子当时还在世,看见热搜气得大发雷霆,连夜命人去拿他。
隔天,薄倾就被带了回来。
薄老爷子也是真的狠,一点都不惯着他,结结实实拿家法教训了他。
薄倾挨了一顿打,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却硬是不服软。
苏漓心疼得很。
见他背上起了一道又一道血印,竟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抱住他。
薄倾眼底的眸光暗沉发狠,猛推了她一把。
“苏漓,谁让你过来的,滚开!”
许是挨了打,已经没多少力气,他竟没能把苏漓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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