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瑶见此,脸上总算露出两分满意的神情。晚上江玉瑶就住在了药铺后院的厢房里,虽然吴鑫再拉的可能性不大,不过任何事都有万一,亲自守一晚上,总归安心些。而往常在自己的院子,江玉瑶虽然每晚熄灯得早,但那是为了方便进空间提升医术,其实她晚上睡得都不算早。这会儿在外面,她可不敢冒险进空间,可又没有睡意,便打算去前面药铺,翻翻白天看过的病例打发时间。九月中旬的夜晚,其实已经很冷,江玉瑶特意换上薄蚕丝棉袄,一出厢房,就看见坐在院子石桌前的萧长熙,意外地挑了挑眉。
回完萧长熙的话,江玉瑶找到李掌柜,又开了一副药,并交代,两个时辰后,将药熬上。
中午吃过午饭没多久,江玉瑶便拎着药箱去了吴鑫的病房。
先是摸了摸吴鑫的脉,然后打开药箱,一边摸针袋,一边跟吴鑫的小厮道:“把你家少爷的衣服解开,我给他扎针。”
小厮看了看睡着的少爷,迟疑了下,到底没说什么,将衣服解开。
江玉瑶给吴鑫扎完针,原本睡梦中皱着眉头,有些不安稳的吴鑫,皱起的眉头松开,呼吸声也变得绵长起来。
小厮一看,顿时放下心来。
等留针的时间到了,江玉瑶伸手捻了捻吴鑫身上的针拔了。
再次摸过脉后,又等了一刻钟左右,就开始给吴鑫扎第二套针法。
等针扎完,江玉瑶怕药童忘记煎药,又出去提醒了一声,见药童将药已经熬上,就放心回到病房守着吴鑫,时不时地捻一下针,然后留针不动,等着留针时间到的期间,药童也将熬好的药送进来。
江玉瑶让药童将药放在一边晾着,等到留针时间到,便将针拔了。
这两套针法施完,前后过去半个时辰。
江玉瑶拔了针后,伸手摸了一下药碗,见药不那么烫,就一针将吴鑫弄醒,又让小厮给吴鑫喂了些温水。
睡了一觉,吴鑫恢复了一些体力,这次没让小厮喂,自己端了碗,一口气将汤药喝了。
用水漱了口后,吴鑫摸了摸,没啥感觉的肚子,就对正在收拾药箱的江玉瑶道:“宁神医,您真是神,两副药下来,我不仅不拉了,身上都有力气了,早知道还找那些庸医做什么,白白折腾了这么多天,险些把小命丢了。”
听了这话,江玉瑶已经确定,眼前这少年,就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宁愿疮流脓不愿嘴受穷的主。
她重重的将药箱合上,转身一脸严肃地看着对方:“吴少爷,你搞成这样,与大夫没关系,但凡你肯听医嘱,老老实实把药喝了,禁几天嘴,不至于险些把小命折腾没了。”
吴鑫听了这话,一个刀眼瞪向一旁的小厮,小厮吓得一哆嗦,正犹豫要不要辩解一两句。
江玉瑶看不过眼道:“你的小厮什么也没说,你的情况,我是通过你的面色诊断出来的,神医之所以被称为神医,便是能从一个人的面部五色,大概看出病人的病理形成过程。”
被怼了,吴鑫讪讪地闭上嘴。
江玉瑶则跟小厮道:“三个时辰后,我会再过来给他施针,这期间就让他睡,身体通过睡眠也是能自我修复的。”
“另外药铺的后厨,我让厨娘准备了白粥,中间你家少爷要是醒了,感觉饿,就给他盛碗白粥来。”
交代完小厮,江玉瑶便离开了病房。
她直接来到柜台前,念了一副药,让抓药的药童,将药捡好,两个半时辰后熬上,药熬好就给吴鑫送去。
李掌柜等江玉瑶将事情吩咐完,才开口:“宁神医,照这情况,那位吴少爷的下痢,是止住了吗?”
江玉瑶摇了摇头,如实道:“三个时辰后,我会再给他扎两套针,等喝了药后,再摸摸吴少爷的脉,大约就能确定,他是不是脱离危险。”
李掌柜见她,将那位吴少爷,可能会发作的时间,都把控得这么准,觉得吴少爷治愈的可能性有十成十。
只是这世上,从不缺意外事件,所以保守一些,没啥不好,但李掌柜的心彻底安了。
三个时辰后,江玉瑶等吴鑫喝了药,又给他行了两套针法。
等第二套针行完,留针时间到,拔了针后,江玉瑶摸了摸吴鑫的脉,然后跟主仆三人道:“下利目前止住了,之后每天还得扎两套针,所以你们得继续住在这儿。”
病房的环境可不怎么好,小小的一间房,不大的床榻,外加一张小桌子,两把凳子,实在太简陋了。
江玉瑶看出吴鑫的迟疑,直接祭出杀手锏:“你回了自己的宅子,能管住自己的嘴吗?”
吴鑫还真不敢保证,他能管住自己的嘴,而宅子里,就他一个主子,下人们就算有心想劝,也不敢太逆着他。
这样一想,吴鑫就打消回家的打算。
江玉瑶见此,脸上总算露出两分满意的神情。
晚上江玉瑶就住在了药铺后院的厢房里,虽然吴鑫再拉的可能性不大,不过任何事都有万一,亲自守一晚上,总归安心些。
而往常在自己的院子,江玉瑶虽然每晚熄灯得早,但那是为了方便进空间提升医术,其实她晚上睡得都不算早。
这会儿在外面,她可不敢冒险进空间,可又没有睡意,便打算去前面药铺,翻翻白天看过的病例打发时间。
九月中旬的夜晚,其实已经很冷,江玉瑶特意换上薄蚕丝棉袄,一出厢房,就看见坐在院子石桌前的萧长熙,意外地挑了挑眉。
而听见动静的萧长熙,扭头看向江玉瑶,关切地询问:“怎么了,是换了新地方睡不着,还是有什么事?”
江玉瑶便道:“睡不着,打算去前面大堂的诊房,翻翻今天记录的病例打发时间。”
萧长熙就起身道:“我看前面值班的药童已经睡了,你这会儿过去,也不方便,不如随我去账房坐坐吧,这晚上,院子里寒气重,你一个姑娘家,别受了寒气。”
江玉瑶点了点头,跟着萧长熙进了账房。
萧长熙熟练地引燃小炭炉,添炭后,将一旁的陶罐放到小炭炉上,又往陶罐里添了水,便到桌前坐下道:“之前就想说,你小小年纪,医术怎么这么厉害?”
“像重症痢疾,很多有经验的老大夫,都拿这种又急又重的病症没办法,只能看着病人生生地拉死。”
江玉瑶前世自然没这么厉害,但重生和空间的事都不能说,所幸她真正的医术,除了已经逝世的师父外,也没人知道。
江玉瑶就能自由发挥,她笑道:“师父他老人家,留了很多病例给我,而那个吴少爷的下痢能止住,针灸要占一半的功劳。”
“而师父为了让我练好针灸,没少带着我四处免费给人针灸,针灸就这样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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