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蓝秋容依旧无聊得快要发霉了,赌场不许进,蓝家老爷子自从知晓蓝秋容竟然出入赌场那种下三滥之地之后,气得吹胡子瞪眼。他为了表达他的愤怒,愣是三天都没有吃一粒饭,虽然偷偷吃了很多盘烧鸡。又为了表示他的愤怒,他还是决定惩罚一下蓝秋容,吩咐了仆人不许小姐离开她的闺房一步。“我要出门。”蓝秋容对着洛修然勾了勾手指,洛修然无可奈何地飘下来。“喂,你都被禁足了,还想着出门呢,要不你好好呆着吧!”
雾气氤氲,天阴得几欲滴水。
蓝秋容双手托着脸颊,百无聊赖地看窗外那对眉来眼去还对唱情歌折腾了了一上午的小麻雀。
洛修然此刻更无聊,作为一只不需要睡觉的灵,他居然在打苍蝇。
不对,确切地来说是打苍蝇腿。
“说吧!打那条?”
洛修然漂浮在半空中,拿着他自制的打苍蝇专用小弹弓得意洋洋地对蓝秋容挑眉。
蓝秋容闭起眼睛随口一说,“我的雕花梳妆盒上停的那只苍蝇的倒数第二条腿。”
“好呐!”
就这样,两个人玩了一整天惨绝人道令人发指指哪打哪的狂虐苍蝇腿。
即使是这样,蓝秋容依旧无聊得快要发霉了,赌场不许进,蓝家老爷子自从知晓蓝秋容竟然出入赌场那种下三滥之地之后,气得吹胡子瞪眼。
他为了表达他的愤怒,愣是三天都没有吃一粒饭,虽然偷偷吃了很多盘烧鸡。
又为了表示他的愤怒,他还是决定惩罚一下蓝秋容,吩咐了仆人不许小姐离开她的闺房一步。
“我要出门。”蓝秋容对着洛修然勾了勾手指,洛修然无可奈何地飘下来。
“喂,你都被禁足了,还想着出门呢,要不你好好呆着吧!”
“不行,我都快无聊死了,今儿个可是乞巧节,街上有一年一度的花灯会,我前两年就因为患了风寒没去,今年我无论如何都要出去。”
无可奈何,洛修然只得施计引开了蓝府开门的家仆,帮助蓝秋容出了门。
一到大街上,蓝秋容就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般满大街乱窜。
长安街上灯火通明,热闹繁华。
姻缘桥旁的大树下围满了前来祈福的善男信女,蓝秋容觉着新奇偏偏也要学着人家挂福包。
洛修然浮在她身后说:“这福包若是一个人挂就不灵这你都不知晓吗?”
蓝秋容拿了一个福包正挂得起劲,一听到洛修然这番话顿时泄了气。
她思忖了一会儿昂起头对洛修然说:“那有什么关系,我们不就是两个人了吗?”
说着双手握紧福包闭上眼睛开始许愿。
洛修然看着她秀丽的脸庞,在花灯的映照下格外美丽,他觉得他的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就像平静的碧海上突然掠过一群海鸥,只需稍稍煽动翅膀,就能带来一片悸动和波澜。
好像前世,他就见过这张脸一样。
难道上一世,他是那个破戒的僧人,而蓝秋容就是那个女妖?
洛修然抿起好看的薄唇,淡淡一笑,轻轻摸了一下蓝秋容如瀑般的青丝。
“笨蛋,这福包是有情人才能求的。”
蓝秋容并未曾听到洛修然的话,她依旧在虔诚地祈福。
挂完福包之后,蓝秋容顷刻之间又被那卖糖画的小摊所吸引。
她买了一只鲤鱼糖欣喜地边吃边和洛修然聊天。
“洛修然,你说这花灯会怎么会如此有趣呢,我前两年不知道错过了多少好玩之事。”
“洛修然,那个蝴蝶花灯真好看,你去给我偷过来。”
“洛修然,跟上,跟上,你慢死了,用飘的还这么慢!”
洛修然悠闲自在地在她的身后飘。
路过的行人看见蓝秋容一个人对着身边的空气说话有些奇怪,不知道是哪里跑出来的疯姑娘。
只有蓝秋容身后那个穿了一身青灰色长袍的白胡子老道。
他面色沉重的看着活蹦乱跳的蓝秋容,还有她身后那只飘在半空中的洛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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