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妈妈在一通忙乱后才将火扑灭,看着焦黑的房屋便是一阵心痛,又感激的拿了银钱谢过那些侍卫,这才能够喘了一口气来,便被那边坐着的元永弘脸上的表情吓了一跳。“这位爷,今日这盛会怕是不成了,咱们相思楼恐怕一段时间也不能营业了,还请客官晚些时日,等相思楼修葺一番后再来吧。”红妈妈知道他应该是在找琴心,可是她现在也不知道琴心在哪里。一招险棋,但愿不要下成了危棋才好。
随着清脆的一声落锤,那惊艳了众人的屏风最终以一万一千两的价格出售给了甲字雅间里的神秘客人,年轻的随侍在侍者的引领下去办理手续。
瞧热闹tຊ的众人虽然不无唏嘘,但是高昂的价格却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消受得起的。
按照以往的惯例,接下来该是那个神秘的“琴心”姑娘走到台上和大家见面了,这也是今日所有到来的客人最为期待的时刻,非鱼和素练姑娘他们中总是有人见过的,唯有这琴心姑娘却是没有一位客人见过,甚至今天之前,连听过都没有。
甲字雅间里两人也失去了虚与委蛇的兴趣,双双将目光通过窗口投向舞台上的红妈妈,等着她将那琴心姑娘介绍给众人。
然而,让所有的人没有想到的是,正在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红妈妈的时候,不知是谁在舞台后竟然高喊了一声,“走水了,走水啦……”
接着,整个厅堂里便骚乱起来,然后便有浓浓的烟雾从后堂门口冒了出来,即便是红妈妈在舞台上着急的安抚,但是众人还是在一片慌乱声中撤退了出去,就连甲字雅间里的人都在护卫的催促声中撤退了出去。
临走,他还不忘嘱咐侍卫,快速调集人手,保护屏风,保护众人,快速救火。
元永弘送走了太子元永禛,这才逆着人流抓住了正一脸焦急的红妈妈,“人呢?”
“啊?哦,什么人?”红妈妈一脸疑惑,看到是乙字雅间的贵客,这才腾出空来问了一句,反应过来后又快速的回了一句,“在一楼芙蓉阁。哎,客官……”
元永弘不顾来往救火的人,直直的便冲向正冒着浓烟的芙蓉阁,看这架势,这火似乎并不止一处,而这间房里便也是其中一处。
待到元永弘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里面滚滚浓烟什么都看不见,他拿了桌上的茶杯倒在衣袖上,然后掩了口鼻冲入室内,查看一圈后才知是一间空房,那冒烟的地方竟然也是屋中炭盆里燃烧的不明物体,并没有将其他地方引燃。
但是后堂的位置却是真的燃起了熊熊烈火,倒是很快便来了两队训练有素的侍卫,从河边打了水来,没多久便也灭了那火。
随着骚乱逐渐停止,元永弘一张俊脸上被蹭了些许黑灰,似嗔似怒的坐在厅堂舞台边的台阶上,身旁放着那个已经不怎么冒烟的炭盆。
红妈妈在一通忙乱后才将火扑灭,看着焦黑的房屋便是一阵心痛,又感激的拿了银钱谢过那些侍卫,这才能够喘了一口气来,便被那边坐着的元永弘脸上的表情吓了一跳。
“这位爷,今日这盛会怕是不成了,咱们相思楼恐怕一段时间也不能营业了,还请客官晚些时日,等相思楼修葺一番后再来吧。”红妈妈知道他应该是在找琴心,可是她现在也不知道琴心在哪里。
一招险棋,但愿不要下成了危棋才好。
元永弘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一个黑衣男子,他的左脸上有一块狰狞的疤痕,一脸凶相,他一伸手便捏住了红妈妈的脖颈,随着力道越来越大,红妈妈眼看便一点儿都无法呼吸了。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当朝七王爷,还不快说,她在哪里?”那黑衣男子凶狠的问道。
红妈妈一经的摇头,双手想要去扣那双攥着自己脖子的手,却是徒劳。
“丁昌,算了,她又不会跑掉,别难为妈妈了……”元永弘叹口气,让那男子松了手,“妈妈帮我带个话,明日酉时第一楼天字房,我等她来……”
“咳咳……好,好的……”红妈妈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捂着嘴咳嗽,等到两人相继走过她的身边离开后,她脸上的表情才稍微放松一些。
想到他竟然是七王爷,那么刚才被他唤做三哥的,身份就太容易猜到了,当今的太子便是行三的。
她竟然都猜到了,琴心姑娘竟然连刚才两人的行为都猜到了,红妈妈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起来,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琴心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
那些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她说,“妈妈尽管说不知道,他们不会为难妈妈的。”
她还喜笑晏晏的跟自己说,“如果他们约我,妈妈尽管答应下来。”
“红……红妈妈,是吗?”红妈妈身后传来一个别扭的声音,她转过身,三个年龄偏大些的男人站在身后,站在左边的她认识,是国公爷,也算的是个风雅人物。
平日里偶尔也会光顾一下他们相思楼的。
至于其他两位,她则是看着眼生的很,不由得便疑惑地看向了三人。
站在最前面的是户部尚书柳中令,他这是第一次来,虽是冲着广陵散曲而来,但是刚才的表演也已经让他佩服到底。
只见他红着脸,神情有些尴尬,但还是将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红妈妈,今天虽然突生意外,没有能够见到琴心姑娘,还请将这三个腰牌转交给琴心姑娘,有什么事情请尽管着人到我们三个府上求助。”
说着,他便递上了三块腰牌,“我们是真的叹服姑娘的才情,并无其他意思,还请一并转达,多谢红妈妈!”
一旁的国公爷背着手,挺着有些大的肚子,只是叹了一口气便转身走了,柳中令便也紧步跟了上去,接着便是跟他们一起的中都督解罡,只留下一脸错愕的红妈妈不知应该做什么反应。
这三个腰牌的事情,琴心姑娘倒是没有说起,但是这三家的腰牌,分量那是真的不轻啊。
走在最后面的解罡是一介武夫,不是太明白柳中令和国公的意思。
出了一派乱象的相思楼,便扯住柳中令问道,“柳尚书,把我们的腰牌给琴心姑娘是什么意思呢?我怎么没有看明白?咱们的腰牌怎么能给这花楼的妓子?”
“让国公爷跟你讲吧,我跟武夫没话说。”柳中令今日心口也是郁结,很多事凑到一起让他突然有种烦躁的感觉,将那看到表演的喜悦之情都生生压了下去。
“妓子?”国公爷也是长叹一口气,“她的才情,便是这整个大庆国,这么多年便也只有一个女子可以与她比肩,不过可惜,红颜薄命,那人已经过去了。”
“国公爷说的可是当年家喻户晓的京城第一才女……”解罡莽撞的话还未说完,嘴便被柳中令给捂了个严实。
“你怎么越扯越远了,现在我们说的是琴心姑娘。”柳中令连忙纠正他的话题。
“哦,对对,是有才情,就刚才画的那个画,那是真的好看的很,若是放在家里……”解罡接着国公爷的话说,后面的话却硬生生被二人鄙视的眼神瞪得吞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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