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平淡的感情,但确让人感动,很好的一篇文章,推荐《秋凝歌小说》这本书。
秋晚颜带着委屈气呼呼去瞪裴书臣,秋锦年到底还是护犊子的,对裴书臣也有责备。“我这女儿虽然是娇纵任性,可书臣你到底是娶了她,得教!礼数的事,那是门面!往后书臣你在朝中也得靠着门面积累人脉不是?你们堂堂少将军府,怎么也比我这小小知府来得富贵尊荣吧?送幅假画你说这是什么事!”“岳丈说的是,小婿受教!”妻不贤,夫承祸,堂堂少将军要在小小知府面前低头,裴书臣哪有不气之理,暗地里带气睨了一眼秋晚颜。
果然,人还是那个人。墊
若非凝歌带回来那一堆奇珍异宝,怕是也不会有方才的父慈女孝了吧。
秋晚颜被说得头往下垂,她理亏,但悄悄瞥着凝歌的眼神恨意更深。
明明她才是重活一世那个,却还是要受这份屈辱,她不甘心!
等着吧,她知道未来裴书臣会在朝中一手遮天,少将军府会富甲天下,到时她定要完成前世的最后一步,彻底除掉靖王和世子府!
顺带的,凝歌这根眼中钉肉中刺也一起拔除了!
都是裴书臣那群势利眼的娘和家人,三朝回门礼物都不备,只丢给她十两银子,说不熟悉知府亲家的喜好,让秋晚颜自己决定。
十两银子能干什么?买盐不咸买醋都不酸!墊
秋晚颜带着委屈气呼呼去瞪裴书臣,秋锦年到底还是护犊子的,对裴书臣也有责备。
“我这女儿虽然是娇纵任性,可书臣你到底是娶了她,得教!礼数的事,那是门面!往后书臣你在朝中也得靠着门面积累人脉不是?你们堂堂少将军府,怎么也比我这小小知府来得富贵尊荣吧?送幅假画你说这是什么事!”
“岳丈说的是,小婿受教!”
妻不贤,夫承祸,堂堂少将军要在小小知府面前低头,裴书臣哪有不气之理,暗地里带气睨了一眼秋晚颜。
心下负气暗想,当初秋晚颜私下找她修改婚书时,倒不如将错就错,娶凝歌算了。
想罢目光又朝凝歌飘了过去。
秋锦年教训完裴书臣,倒想起凝歌的夫君来了,回头便是一句:“对了,世子何在?快领为父觐见!”墊
秋晚颜机会来了,讥诮开口:“爹!姐姐说,世子得皇上看重,公务在身,无暇过来便备下厚礼赔罪!”
闻言,秋锦年脸色微变。
谁都知道靖王世子是个纨绔,浪荡不羁,怎会受皇上看重,更别提公务缠身了。
“世子也真是的,三朝回门这么大的事,在忙也得陪着姐姐回来才是嘛!方才在前厅已经是流言纷纷了,有说世子不行——”
秋晚颜装模作样地掩了掩嘴,又继续:“……还有说世子游山玩水不带上姐姐,更有说世子府上养了许多乐师伶人,还都是男的……说姐姐嫁过去相当于是守了活寡!”
好面子的秋锦年脸黑了个彻底,盛怒:“胡说八道!坊间传言正是你们这些无知妇人嚼舌根!”
秋晚颜瞪大眼委屈:“爹!这与我何干呀——”墊
“与你何干?嫡姐这般被人非议,你可曾帮过半个字?!”
“我——”
确实没有,还落井下石了。
秋晚颜气得愤愤跺脚,重生这一世,怎就哪哪都不如意呢!
都怪这贱人!
她目光怨毒直逼凝歌。
凝歌视而不见,缓缓开口:“父亲莫生气,既是传言,便不必当真,他日有机会,凝歌必定再为父亲安排与世子相见。”墊
“好!还是你懂事!”
知道机会渺茫,秋锦年还是朝凝歌点了点头。
“本来打算趁此机会,介绍书臣你与世子结识,想来也只能等下次了。”
裴书臣一笑,朝凝歌彬彬有礼地拱手:“无妨,世子身份尊贵,应当是书臣携礼登门拜访才是,还望世子妃到时多美言两句。”
凝歌悄然拧了拧眉。
前世自己费尽心思讨好他和他家人,这一世,终于也轮到他对自己卑躬屈膝了。
可一见到眼前这张追逐利益趋炎附势的嘴脸,凝歌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厌。墊
她淡淡应了句:“客气。”
然后转向秋锦年:“父亲,凝歌今日三朝回门,想……去母亲故居坐坐。”
自从沉塘那天起,母亲在这个家里便是耻辱,不能提起的禁忌。
连她生前所居的院落也被锁了起来,成了禁地,谁也不能进去。
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凝歌心中一个结,尤其重生后知道母亲的死另有隐情,她更加要进去找找线索。
正因此如,她今日才带了这么多奇珍异宝回来,加上自己这一世是世子妃的身份,名利之下,秋锦年才有松口的可能。
果然秋锦年一听到凝歌提起母亲脸色立刻又变了,拉长了脸沉默良久,一如凝歌所料,看在名利的份上,他点了头。墊
招手唤来管家,交给了管家一串钥匙,对凝歌说:“去吧。”
秋晚颜瞪大了眼睛,向来备受秋锦年宠爱的她失宠也就罢了,十几年来不曾动摇的禁忌如今也为凝歌破了例,她心里怎会平衡?
更何况,凝歌母亲当年的死是她娘亲宝姨娘一手安排,秋晚颜怎能答应?
“爹!那可是禁地——从小到大你都不让任何人进去的,你偏心——”
秋锦年一个眼神瞪来,低喝:“闭嘴!这个家我才是一家之主!”
依旧专制。
但正因如此,凝歌才能有这个机会,转身跟着管家去了。墊
秋晚颜看着凝歌跟管家逐渐走远的背影,急得一把抓住秋锦年的衣袖继续不依不饶。
“爹!那个贱人对你不忠,被浸猪笼沉塘而死,这是我们家的耻辱啊!让她进去那贱人旧居,这事要传出去,岂不辱了我们知府的名声?!”
秋锦年狠厉地盯着她:“要传出去半个字,我便拿你是问!”
“——!”
秋晚颜愣在当场。
到底是亲生的女儿,秋锦年对她心思知道得一清二楚,能传出去,也就只有秋晚颜刻意放出风声了。
他转身朝裴书臣拱手告辞,甩袖而去。墊
被看穿心思的秋晚颜也不敢再多言,只是盯着凝歌离开的方向愁眉深锁。
只剩下他们两人,裴书臣才发话了:“到底是你嫡姐,你这般容不得她,属实狭隘了!”
说罢他也离开了。
秋晚颜没有心思跟他拌嘴,她现在最怕凝歌去了旧居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但回想上一世,凝歌到死也没能知道自己母亲的死另有隐情,即便能找到蛛丝马迹,应该也不至于会怀疑到她娘的头上。
保险起见,秋晚颜脚步匆匆去找宝姨娘。
深锁多年的院门终于在管家手中开启了。 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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