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文物贩子,竖起两根手指头。“切,这可是马少宣的作品,今年拍卖会上,起拍价都是六万,两万太少了,再加一点。”晏影撇了撇嘴,收起鼻烟壶。“靓女,鼻烟壶太小众了,而且玩鼻烟壶的人越来越少,我总得有些利润吧。”文物贩子,摇了摇头,不打算再加价。杨磊微微蹙眉。这么漂亮的鼻烟壶,要是被人用两万买走了,简直就是一大损失。他给崔胖子发了条信息,告诉他西巷街角有漏拣,让他过来搞个直播。
罗良玉直接回了良玉珠宝。
他给萧雯打了个电话。
“萧总,请问您下午,能不能陪我一起去世仁轩看看那对镯子?”
萧雯看了罗良玉转发的视频。
对这对龙凤双镯非常满意。
只要是真货,没有杨磊所说的辐射问题,她愿意溢价收购这对镯子。
“咱们下午两点,一同前往世仁轩如何?”萧雯问道,她准备亲自前去看看,不想给罗良玉压力。
“行,我在良玉珠宝等您。”
罗良玉没打算赚差价,而是真心想帮萧雯找一对满意的镯子。
做生意,需要着眼的是未来。
为了防以万一,他决定带上了鉴定玉器的仪器,再吩咐伙计去买了一个辐射计量检验仪。
这才给王世仁打了个电话:“王老板,我的朋友看了玉镯的图片,非常满意,下午三点左右去世仁轩,不知道王老板方不方便?”
王世仁一听,脸上掩抑不住阴笑。
一只大肥羊,正朝着他提前挖好的坑走来。
怎么可能拒绝?
“那我在店里等你们,下午见。”
王世仁说完,挂断电话。
只要罗良玉买走这对镯子,徐彪委托他办的事情就成功了一大半。
萧雯想和徐彪争夺西关旧改工程,做她的黄粱美梦。
王海娥很快就要生了。
这可是龙凤胎,她通过试管才获得的。
徐彪只要旧改工程,王海娥和肚子里的孩子,未来就是西关最大的房东。
徐彪的老丈人,早就余威散尽。
到时候,徐彪把家里的黄脸婆离了,扶正王海娥,王家从此就能辉煌腾达。
做古玩生意,赚的都是辛苦钱。
当包租公,那才叫爽。
王世仁坐在轮椅里,微眯着眼睛看向窗外。
脑子里开始规划,未来这条街如何布局,俨然已经成为了西关包租公。
杨磊走出咖啡厅。
发现崔胖子举着自拍杆,在西关街头搞起了直播。
这家伙办事,还真是雷厉风行。
杨磊停下脚步,点了根烟,掏出手机进入直播间一看,差点笑喷。
直播间也就不到三十人围观。
而且大部分是同学,大家好奇崔胖子是不是能够通过直播,杀出一条血路。
这中其,有没有真正关心鉴宝的粉丝,还待考证。
看崔胖子的那股子劲,丝毫不逊色百万大V。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做直播,打造个人IP,贩卖自己的认知,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杨磊没有前去和崔胖子打招呼,免得打扰他直播。
而是沿着西关大街,继续前行。
他准备去一趟赌市。
想要赚快钱,还得靠赌石。
这几天,他帮着七姑娘豪赚了一千多万。
要是这些生意都是自己的,杨家东山再起也就指日可待。
刚走到街角,就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晏影手里握着一个鼻烟壶,正在和一位外地过来收货的文物贩子,坐在街角的早点铺前讨价还价。
杨磊一眼认出了这个鼻烟壶。
这是一个晚清宫廷出品的鼻烟壶,上面的绘画则是由晚清内画大师马少宣执笔。
壶的一面,画有一牧童,骑坐在水牛tຊ上,脚下是青青草地,空中则有风筝和蝴蝶。
另一面,绘制的是群峦叠嶂的远山,还有炊烟茅舍。
这是马少宣中年时期的作品。
清晚期,能够在内画壶上,画得如此精致,又不失神韵的作品,屈指可数。
马少宣是清代内画鼻烟壶艺术巨匠。
他的内画壶艺术被评价为鬼斧神工,早年已被欧美皇室贵族、各大博物馆及私人收藏家珍藏。
这个鼻烟壶,还是一位从京城流落到羊城的贵族收藏。
后来贵族没落,子孙贪赌,才被父亲捡漏,成为四方斋的藏品。
没想到,竟然几经辗转落入了晏影的手中。
十之八九,是她从世仁轩里顺出来的。
杨磊停下了脚步,想听听这位外地文物贩子出价多少。
“两万!”
文物贩子,竖起两根手指头。
“切,这可是马少宣的作品,今年拍卖会上,起拍价都是六万,两万太少了,再加一点。”
晏影撇了撇嘴,收起鼻烟壶。
“靓女,鼻烟壶太小众了,而且玩鼻烟壶的人越来越少,我总得有些利润吧。”
文物贩子,摇了摇头,不打算再加价。
杨磊微微蹙眉。
这么漂亮的鼻烟壶,要是被人用两万买走了,简直就是一大损失。
他给崔胖子发了条信息,告诉他西巷街角有漏拣,让他过来搞个直播。
正愁没拍摄素材的崔胖子,嗅到了商机。
举着自拍杆赶了过来。
晏影一眼认出了崔胖子,看见这家伙在搞直播,不想曝光的她,收起鼻烟壶,转身朝着西堤走去。
白天通往西堤的小巷,全是前来走鬼的小商贩。
原本就狭窄的巷道,变成人挤人。
杨磊悄悄上前,用手里的飞镖,划开了晏影的挎包,将鼻烟壶握在了掌心。
心中一动,将飞镖留在了她的挎包里。
这才消失在人潮之中。
晏影回到西堤码头,这才发现挎包划破了一个洞。
幸亏手镯被她戴在手上,没有丢失。
挎包里面的鼻烟壶不翼而飞,多了一枚煨了剧毒的飞镖。
这不是张亚飞的独门回旋鹰嘴镖吗?
怎么会出现在挎包里?
晏影气的面色大变。
转身来到西巷,四处寻找可疑的身影。
巷道里除了商贩,不见张亚飞的影子。
晏影气的酥胸起伏。
登上停泊在西堤的快艇上面,仔细观察了一下飞镖,决定找张亚飞算账。
她怀疑张亚飞受王世仁的委托,前来夺回鼻烟壶。
做梦也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鼻烟壶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杨磊的手中。
他轻轻抚摸着光洁丝滑的鼻烟壶,想到了父亲当年带他收货的情形。
记得父亲说过,道德传家,十代以上。耕读传家次之,诗书传家又次之,富贵传家,不过三代。
当年携带鼻烟壶移民羊城的皇室贵族,最后子孙只能靠变卖祖业度日。
父亲将毕生所学传授给他,就是希望不管未来家里发生什么样的变故,他凭借这些知识储备,能够崛起。
握着鼻烟壶,杨磊来到了赌市。
最近赌市里来的货,都是西关前往缅甸开矿的老板带回来的。
随着缅甸局势巨变,很多矿老板不敢继续逗留。
他们带着开采的原石,返回羊城。
准备变卖套现之后,改行从事别的生意。
前来参加赌石的珠宝商,手里拿着电筒,围着璞石在仔细观察。
大家都想捡漏。
杨磊也不例外,将目光投向正在卸货的一堆璞石。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网站地图
Copyright © 2019-2024 lawen33.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