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旻辞耸了耸肩,“我姑姑开的。”阮向芸已经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感想了。从黑欧泊开始,这一切事态好像就朝着疯魔的方向狂奔而去。谢旻辞看她一脸震惊到麻木的模样,轻笑了声,“你忘了?帝江大厦本来就是谢氏的产业……”话还没说完,阮向芸抬手打断。“那我说请你来这儿吃饭,你竟然都不说一声!还装作第一次来的样子,让我被这么多人看笑话!”阮向芸瞪着他,看起来真有点儿生气了。谢旻辞摸了摸鼻尖,“我这不是想吃吃软饭么……”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郑然哀嚎着,看上去已经濒临崩溃了。
“好了,你们冷静点,我才是受害者好么?我都没说什么,你们急什么啊?”阮向芸皱着眉头出声,沈渝这才压下火气松开了郑然。
“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被耍了,为什么谢旻辞就可以第一眼看穿她的伪装?还三番两次被耍,我看你们就是活该!”阮向芸没好气说。
沈渝连忙压低声音,跟太后身边的大太监似的,那叫一个奴颜婢膝:“是是,你说得对,都是我们活该……”
阮向芸看向谢旻辞,苦恼道:“这么贵的餐厅,你们在这里闹事,要是被抓了被索赔了,我可不负责!”
谢旻辞勾了勾唇,丝毫不在意地模样:“放心,这里发生的一切,一个字都露不出去。”
他说完,见阮向芸还是一副懵懂的模样,招了招手。
餐厅老板过来,毕恭毕敬地倾身:“少爷,有什么吩咐?”
谢旻辞指了指瘫软在地上痛哭的郑然:“把这个人丢出去!其他的痕迹清理干净。”
那修长的手指又朝怔愣住的沈渝和霍暻隔空点了点,“连同他们两个,以后不允许踏进这里半步。”
最后,谢旻辞拉过阮向芸,戳了戳她的脸蛋:“这位小姐,终身免费,免一切预约,听懂了吗?”
“是!”老板点了点头,一招手,两个服务员过来,架着郑然,将人“请”了出去。
至于沈渝和霍暻,不用他们有所动作,自己就离开了。
“吃好了吗?我送你回家。”谢旻辞看向阮向芸,轻轻将她脸颊边散落的发丝勾到耳后。
阮向芸浑身僵直着,好半天才动了动仿佛已经生锈的脖颈,抬头看向谢旻辞。
“这……是你家开的?”
谢旻辞耸了耸肩,“我姑姑开的。”
阮向芸已经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感想了。
从黑欧泊开始,这一切事态好像就朝着疯魔的方向狂奔而去。
谢旻辞看她一脸震惊到麻木的模样,轻笑了声,“你忘了?帝江大厦本来就是谢氏的产业……”
话还没说完,阮向芸抬手打断。
“那我说请你来这儿吃饭,你竟然都不说一声!还装作第一次来的样子,让我被这么多人看笑话!”
阮向芸瞪着他,看起来真有点儿生气了。
谢旻辞摸了摸鼻尖,“我这不是想吃吃软饭么……”
这副模样活像是犯了错挨训的狗子,哪还有方才那獠牙毕现的狼性?
阮向芸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谢旻辞提出要送她,也被她拒绝了。
她那本就算不上精明的脑子,在酒精的麻痹和这么多突发状况的冲击下,更是混沌混乱如一团团乱麻堵在每一根神经末梢。
对于谢旻辞,她的下意识反应就是逃离。
虽然出身豪门家庭,阮向芸从小听说过不少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事,也觉得在这个圈子里算不得稀奇。
但当这样的凶狠手腕展现在自己面前时,她还是被吓到了。
直到躺在床上,阮向芸还是有些心悸的感觉。
只是睡意来袭之际,阮向芸的脑海中冒出一个模糊的念头——
行事狠辣又万分熟练的谢旻辞,究竟经历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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