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安咬着牙,像要把她拥入骨血。“年年,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现在已经和林微微划清关系了,她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昨天的事,我们能不能当做没发生,这次我一定会弥补你,陪你挑婚纱,拍婚纱照,我会重新给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听了这话,江知年挣扎的动作顿住。这几句话,并不是她第一次听见。他们刚确定关系那会,江知年开玩笑一般问顾承安。“承安,要是微微回国了,你还会和她和好吗?”顾承
顾承安咬着牙,像要把她拥入骨血。
“年年,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现在已经和林微微划清关系了,她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昨天的事,我们能不能当做没发生,这次我一定会弥补你,陪你挑婚纱,拍婚纱照,我会重新给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听了这话,江知年挣扎的动作顿住。
这几句话,并不是她第一次听见。
他们刚确定关系那会,江知年开玩笑一般问顾承安。
“承安,要是微微回国了,你还会和她和好吗?”
顾承安惩罚似的把她亲到喘不上气,郑重其事地说。
“不会,从她出国后,我们就没有任何联系了。”
“我喜欢的人是你,未来和我结婚的人也只会是你,我会给你这个世界上最难忘的一次婚礼。”
同样的话,两次从顾承安的嘴里说出来,江知年这次只觉得一阵阵难过。
明明她和顾承安可以有美好的未来。
如果顾承安能够从一而终,信守承诺的话。
可是世界上,偏偏没有如果。
8
江知年闭了闭酸涩的眼,压下了心中翻涌的情绪,冷淡命令,“顾承安,松手。”
顾承安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闷闷的声音传来,“我不松,除非你答应我你不会走。”
江知年没有说话,用力掰开了他的手。
“你凭什么要求我答应你?”
“凭你靠着林微微偷的稿子赚钱吗?”
顾承安从不知道,江知年还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住,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他嘴唇颤抖,无力地垂下手。
“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那个稿子是你画的。”
“当时微...林微微带着稿子找我,笃定那就是她画的稿子,我就没有怀疑她。”
顾承安在撒谎。
他明明知道林微微在国外上的设计学校,学的课程都是些水货。
以林微微的能力,甚至无法独自完成一份及格水平的稿子。
她怎么可能因为和设计师聊了两句就能力突飞猛进,画出江知年在国内摸爬滚打多年的水平画出的稿子。
林微微和江知年,别人或许分不清二者的能力,但顾承安一定分得清。
可他那时,满心满眼都是林微微,就算是假的,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让那变成真的。
所以,他选择了最稳妥的办法。
让林微微的作品在他的公司上市。
他笃定了江知年会因为结婚而妥协。
“那你怎么解释,你和林微微在酒吧接吻的事呢?”
顾承安的脸上闪过慌乱的神情。
“我...那天我被人灌了很多酒,我当时已经不太清醒了,做了什么都忘得差不多了。”
江知年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逼问,“你那天晚上,真的醉了吗?”
顾承安想到了什么,低下头没再回答。
他不仅没醉,还乐在其中,甚至还和林微微转场,在酒店发生了一些越轨的事。
婚礼那天江知年看到的吻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江知年无声叹了口气,她当然知道顾承安没醉。
大学毕业后,顾承安拒绝了家里的帮助,选择独自打拼创业。
那时的他,在大家眼里也不过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顾承安有时要低声下气地陪着转几次场,喝下一杯又一杯合作方递来的酒。
才能拿到一笔生意。
她见过太多次顾承安喝醉后的样子了,也照顾过太多次醉酒的顾承安了。
顾承安的解释,在她看来,像白纸一样苍白无力。
江知年不愿再和他废话,躲开顾承安伸出的手,指着大门。
“你滚吧,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现在你爱谁想和谁结婚也不关我的事,但是请你能不能看在我曾经陪在你身边的情意上,别再来打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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