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业这几日茶饭不思,只是生怕白子若被人从身边抢走。林惜垂下头,自嘲的笑了笑。白子若泣不成声,沈业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带着她去找了秦璟。一个时辰之后,两人回来,白子若明显哭的更伤心了。林惜被哭的脑仁儿疼,却又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原来白子若以为,秦璟来到北疆是为了她,原还满心自得,结果人家只是随行出差,当即破了大防。好像骂的很难听,被秦璟赶了出来。
林惜没听到答案,只听到一道煞风景的声音。
“林惜!你在做什么!”
沈业一把将她拽过去,生气质问。
“光天化日,跟别的男人在一块,你还知不知廉耻?你别忘了,你是有夫之妇!”
林惜诧异的看着他。
“原来你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
他陪着白子若游玩时,整夜守在白子若小院里时,怎么不想想廉耻呢?
沈业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就是一噎。
“这不一样。我、我只是把若若当妹妹......”
这话林惜听的已经够多了,多的生理性反胃:“放手!”
沈业抓的更紧。
“你抓疼她了。”
年轻的公子忍不住开口。
“我抓我娘子的手,跟你有什么关系!”
沈业恶狠狠的瞪过去,却在看到那人容颜的一霎,愣在当场。
“......怎么是你?你不是在......”
年轻公子笑了笑。
“沈兄,多年不见。”
林惜审视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问沈业:“你认识他?”
沈业警惕的盯着对方,拉着她直接就往回走,脸色阴沉。
“以后不要再和他见面。”
林惜追问了几次,都没有得到答案。只得罢休,想着日后再见那人,定要问个清楚。
反倒是沈业,自见到那年轻公子之后,就一直食不下咽,眠不安枕,性情愈发焦躁。
还一直警告林惜以后见了那人就绕道走。
林惜心想,他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感情呢。
若说喜欢,可一颗心分明都扑在白子若身上,若说不在意,却又看不得她和别的男人走的近些。
直到白子若哭哭啼啼的找上门,她才知道自己想的多了。
“业哥哥,他既然来了这儿,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去找他,他也躲着我,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原来,那个年轻公子,是京城国公府的世子,秦璟。
也是和白子若有过婚约的男人。
沈业这几日茶饭不思,只是生怕白子若被人从身边抢走。
林惜垂下头,自嘲的笑了笑。
白子若泣不成声,沈业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带着她去找了秦璟。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回来,白子若明显哭的更伤心了。
林惜被哭的脑仁儿疼,却又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
原来白子若以为,秦璟来到北疆是为了她,原还满心自得,结果人家只是随行出差,当即破了大防。
好像骂的很难听,被秦璟赶了出来。
“我、我这些年一直想着他,我以为退婚他也是被逼的,他、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林惜被哭的受不了,直接回了房。隔着一道门,听见外面传来沈业温柔的安慰声。
接下来几日,她再也没见过秦璟。
她也不在意,如往常一般去市集上淘淘有什么宝贝能让她带走,好不容易淘到了一只前朝的瓷碗,却发现自己忘了带钱。
正准备回去取,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
“我来吧。”
是秦璟。
“这怎么行?”
林惜推拒。
“不过是一点银子,何必再让你跑上一趟。”
摊主见他大方,乐得恭维了一句:“公子出手阔绰,这位娘子真是好福气。”
林惜忙摆手,“不,我们不是......”
“老板生意兴隆。”
秦璟却笑着将装好的瓷碗递到她手上,“走吧,我送你回家。”
林惜想象了一下沈业见到这人的反应,婉言拒绝。
“此处离家中不远,我自己回去便好,就不劳烦秦公子了。”
“银子,下次我会还给你的。”
她倒不是怕了沈业,纯粹是不想再生什么事端。
秦璟似乎有些失望,却还是笑着道。
“好。那你路上小心。”
林惜点点头,转身离开。拐过一个街道,却又撞上了人。
“你为什么会和秦璟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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