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满脑子里一片浆糊,什么都顾不上了,慌张地把鱼肉嘴里塞,为了盖住腥味大口吞咽米饭。可是咽不下去,味道在嘴里散开了。胃疼得顶不住,她一弯腰吐了满地,生理性泪水被逼出来。宋满第一反应就是紧张地瞄了林乾予一眼,见他脸色难看,她流露出惶恐之色,又忙不迭端起碗继续往嘴里塞。林乾予心脏气得发颤,一种窝囊又无力的感觉盘绕在心头,他恼怒地冲上前摔了碗,高声喊:“宋满,你他妈故意的是不是!”
宋满脑子里一片浆糊,什么都顾不上了,慌张地把鱼肉嘴里塞,为了盖住腥味大口吞咽米饭。
可是咽不下去,味道在嘴里散开了。
胃疼得顶不住,她一弯腰吐了满地,生理性泪水被逼出来。
宋满第一反应就是紧张地瞄了林乾予一眼,见他脸色难看,她流露出惶恐之色,又忙不迭端起碗继续往嘴里塞。
林乾予心脏气得发颤,一种窝囊又无力的感觉盘绕在心头,他恼怒地冲上前摔了碗,高声喊:“宋满,你他妈故意的是不是!”
宋满像一只扎漏了的气球,身体迅速干瘪下来。
她时常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发呆,眼神空洞而迟滞,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林乾予一连叫她好几声都听不到。
夜里面,宋满总会从梦中惊醒,之后就再也无法入睡,神经质地瞪着眼睛到天明。
林乾予起初只是以为她心情不好,直到某天他下班回来,看到宋满举着一把刀在客厅里乱晃,屋里光线昏暗,月光将她的脸映照得森白,她整个人形如枯槁。
林乾予呼吸都停住了。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在干什么?”
宋满警惕地转过头,诡异地说:“有人在哭你没听到吗?”
林乾予心脏一抽,语气僵硬道:“你先把刀放下。”
男人慢慢地靠近她,宋满握着刀往后躲,惊恐地喊着:“别过来,不许碰我!不要扒我衣服,别摸我,别摸我!都滚开!”
林乾予瞳孔陡然一震,心口好似被烫了下,疼痛阵阵传来。
宋满胡乱挥舞着刀,差点割破自己的脸,林乾予吓得冲上前抱紧她,空手接住白仞,鲜血顺着手臂汩汩留下。
两人深夜到了医院。
医生给宋满打了一针安定剂,林乾予处理完伤口后,孤寂地守在她病床前。
第二天,医生给宋满做了详细检查,然后将林乾予叫到一旁,露出一脸严肃的表情。
医生说,宋满有过抑郁病史,现在病情反复得了被迫害妄想症,需要进行抗抑郁治疗。
林乾予好半天才消化掉这些信息,拧着眉问:“你是说她以前得过抑郁症?什么时候?”
医生摇摇头,“这个不能确定,我在对病人进行心理干预的时候,她出现了对抗倾向,这说明她以前做过类似的治疗,具体情况您可以自己问病人。”
林乾予并没有问。
他知道就算他问了宋满也不会说。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冰点。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打破这段岌岌可危的感情。
林乾予把宋满带回了家,他隐瞒了她旧病复发的问题,避重就轻地告诉她只是焦虑引起的失眠。
宋满不疑有他。
但时间长了也察觉到了变化。
林乾予开始限制她的行动,不允许她踏出家门半步,家里的窗户都封死了,所有的利器都被藏起来,厨房里的刀具用完会锁在柜子里,连瓷勺都换成了铁勺。
林乾予细致地考虑到了所有的事。
宋满整日待在家中,生活了无生趣,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在这座空荡荡的房子里闲逛。
她无意间翻了翻仓库的旧物,发现了一本日记,上面写着林乾予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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