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怀疑,凶手就是赵默弦派去的。为了向她标明态度。赵默弦被她看得有些慌乱,乔柔死了她不该高兴吗?“她伤害过我的亡妻,也就是先前将宋老板误认成的故人,所以确实是仇敌。宋老板若处在我与故人的处境,应该也会对仇敌的死心有喜悦吧。”“若我不曾与她有旧的话。”乔钰有心想刺赵默弦两句,但还是忍住了。她现在的身份不合适。但她看向赵默弦的眼神,无一不在透露这个事实。她厌弃他。
她下意识看向赵默弦,再在回神后浅笑:“看来这位乔柔是大人的仇敌。”
她甚至怀疑,凶手就是赵默弦派去的。
为了向她标明态度。
赵默弦被她看得有些慌乱,乔柔死了她不该高兴吗?“她伤害过我的亡妻,也就是先前将宋老板误认成的故人,所以确实是仇敌。宋老板若处在我与故人的处境,应该也会对仇敌的死心有喜悦吧。”
“若我不曾与她有旧的话。”
乔钰有心想刺赵默弦两句,但还是忍住了。
她现在的身份不合适。
但她看向赵默弦的眼神,无一不在透露这个事实。
她厌弃他。
乔钰是恨乔柔的,对她的死并无惋惜,但赵默弦对乔柔的态度,却更让她恶寒。
赵默弦压抑住心底的茫然跟酸楚,交代心腹:“查出凶手后及时与我汇报。”
乔柔死不足惜,但他其实更愿意她活着受折磨。
五年前,他看清乔柔的为人后,就特意派人去查过乔柔几位情人,竟然全部身亡。
虽然各地县衙查证的都是意外,他却不信这世上有那么多巧合。
只是教坊司的折磨比问斩更能惩罚乔柔,他才没有去深究。
只是没想到乔柔都已经身在教坊司,还是作恶多端,惹到了杀身之祸。
赵默弦交代心腹的那句话,并非有意向乔钰做解释,他并不知道她在怀疑自己,但总归略解了乔钰心底的疑虑。
精美的一餐饭菜,但因为有赵默弦在场,乔钰吃得很少,还索然无味。
走出酒肆的时候,乔钰先一步迈了出去。
临安的秋风袭来,她感受到了一种比秋分来袭更深的寒意。
亲手解脱了自己亲生女儿的赵远章,来找赵默弦报仇。
他躲在了酒肆门外,却没想到先见到了乔钰。
一瞬间,他目眦尽裂。
五年流放,他被赵默弦斩断了所有后路,没办法再东山再起,但他也总归不肯放弃,想尽办法,他终于潜逃回了京都,却不想王朝迁都,赵默弦在第一批南迁人员里,已经去了临安。
他只好先去探望自己的妻女。
爱妻已经身死,连墓地都没有,只被草席一裹扔在了乱葬岗。
乱葬岗遍地尸骨,他不清楚那块骨头才是爱妻。
独女乔柔生不如死。
她已经染上了脏病,躺在狭小肮脏的房间里奄奄一息。
“爹爹,爹爹救我——”
乔柔满眼希冀跟渴求的看着他,身体爆发出巨大的能量,牵握住他的手死死不放。
乔远章满心悲痛,轻轻抱住了浑身恶臭的女儿,再在女儿哭诉委屈的时候掏出藏在手袖里,原本是要用来杀赵默弦的刀。
鲜血从女儿心口涌出,在对上女儿绝望惊诧的目光时,他只承诺她:“爹爹会为你报仇。”
女儿的眼睛,他轻抚了无数次,都无法闭上。
怕有人闯入,他不得不离开。
现在这把杀了乔柔的刀,重新握在他手里。
先杀乔钰,再杀赵默弦。
赵默弦跟吴越紧跟着走出酒肆,乔远章只能继续躲回暗处。
连续几天,乔钰仍旧感受到有人在跟踪自己。
走商的时候也有察觉。
赵默弦还是没有死心。
朋友里仗义,有权势、胆魄的并不少,如果赵默弦再找自己,便找独身的朋友假结婚吧。
她现在的生活很好,不想再受赵默弦干扰。
入夜,看到赵默弦又一次走进酒肆,乔钰从酒肆后门离开。
猛然,一道寒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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