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门口走去,看见庞小雨和璐璐干洗店的老板站在门口。“你怎么来了?”我问庞小雨。“我姐非要过来听课,我是陪我姐来的。”庞小雨朝会场里看,不解道,“怎么没人呢?我们好像来晚了,培训课结束了。”“就怪你姐夫。”干洗店老板抱怨道,“最近他家的那些破事耽误我多少时间。”“你得感谢他。”我说,“不然现在的你可能会哭。”“什么意思?”他不解地看着我。“鳞通互惠崩盘了,老板卷钱跑了,
我朝门口走去,看见庞小雨和璐璐干洗店的老板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我问庞小雨。
“我姐非要过来听课,我是陪我姐来的。”庞小雨朝会场里看,不解道,“怎么没人呢?我们好像来晚了,培训课结束了。”
“就怪你姐夫。”干洗店老板抱怨道,“最近他家的那些破事耽误我多少时间。”
“你得感谢他。”我说,“不然现在的你可能会哭。”
“什么意思?”他不解地看着我。
“鳞通互惠崩盘了,老板卷钱跑了,马鹏他们都快急晕了,正到处寻找那个老板呢。”
她们俩大吃一惊。
“你看吧,我就说不靠谱,你非不信。”庞小雨对干洗店老板说。
“我的天啊,差一点就栽进去了。”干洗店老板心有余悸地捂住胸口。
这时有一个中年男人走到门口,身材高大,梳着板板正正的背头,像个老派的港星,探头朝里面张望,困惑道:“培训课结束啦?”
“还培训课呢。”干洗店老板说,“鳞通互惠崩盘了,老板卷钱跑啦。”
中年男人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干洗店老板:“真的假的?”
“这我能骗你吗?”
“谭哥,你也打算投资鳞通互惠啊?”我认识这个中年男人,他的名字叫谭鲁。
“是你啊,我他妈哪是打算啊,已经投了。”他急道。
“投多少啊?”
“我的所有钱都投进去了,还借了很多钱呢,这事要是真的,我就算是倾家荡产。”
“这事确实是真的。”
“我靠,这不完蛋了吗?老弟你也投了吗?”
“我没投,正打算投呢,突然就崩盘了。”
“我得去要钱,要不回来我就离死不远了。”他转过身朝楼梯那边一瘸一拐地跑。
“你跟他很熟吗?”庞小雨问我。
“不算熟,前些年他因为开烧烤店借过高利贷,后来烧烤店倒闭了,到还账的日子还不上钱,老板就派我去要账,为这事我跟他打过几次交道。”
“你以前是放高利贷的?”
“是,不过现在已经退出那个圈子了。你们去哪?我可以送你们。”
“太好了。”干洗店老板说,“方便的话就送我们回店里吧。”
将干洗店老板送到干洗店后,庞小雨没有下车,我又送庞小雨回家。
“鳞通互惠崩盘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庞小雨坐在副驾驶看我。
“不知道。”我茫然地看着前面。
“王嘉晓半夜出逃,去东阳小区找马鹏,既然马鹏不是凶手,这样的事还会有谁知道呢?那个知道的人很可能就是凶手,这个思路对吧?”
“当然对,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还会有谁知道。”
“问题的关键在于,王嘉晓处在那样的情形下,有什么必要特意把自己的行踪告诉那个人呢?等自己找马鹏处理完钱的事,或者等安顿好自己后,再告诉那个人也不迟呀?”
“是的,所以有可能王嘉晓在找马鹏处理完钱的事后,会去找那个人。”
“她半夜出逃,必然需要有人收留,马鹏当然是不会收留她的。”
“这样的情形下,会收留她,或者帮助她逃走,说明那个人是她非常难信任的人。”
“会是谁呢?她的家人?同学?闺蜜?甚至情人?”
“我对她并不了解,但有必要去了解一下她。”
“怎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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