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那是一间空置的客房。季阳起身,朝客房走去。门并没有掩紧,季阳甚至能清楚的听到,男女缠绵时的欢愉声。借着门缝,他看到了齐时的身上,正穿着修身的黑色西装。那款式,是他之前挑选的。现在正被白雪明一点一点的从齐时结实挺拔的身体上剥下。白雪明的声音,带上了低低的娇喘,“你这个小坏蛋,非要穿着季阳的礼服才有兴致。”齐时低低的笑,“你白天看我试礼服的时候那个眼神,不就是这个意思。”
季瑶皱着眉,打量季阳因为收拾东西而一片狼藉的小房间。
“季阳,你又在搞什么把戏?把房间搞成这样?”
季阳苦笑,这就是季瑶,在她的眼里,自己永远是最惹人厌恶的。
季阳看着季瑶那张和自己七八分相似的脸,释怀一样的长出一口气。
小时候因为妈妈的偏爱,他便对自己这个弟弟十分疏远。
后来因为季阳撞破了父亲出轨,告诉了母亲,导致父母离婚,季瑶就恨上了季阳。
季阳看着季瑶嘴角的残留的苦瓜羹,想起自己十七岁时亲手为她烤的饼干,被她当着面毫不犹豫的扔进垃圾桶,无奈的笑笑。
“我收拾东西,扔掉一些垃圾,才能活得更加轻松,不是吗?”
季阳的声音淡淡的。
季瑶看着这样的季阳,更加烦躁了。
语气也十分冷硬,“季阳,我警告你,阿时既善良又胆小,你不要对他阴阳怪气,恶言恶语。”
季阳恍然大悟,原来是来为齐时出头的。
季阳起身,看着季瑶。
他曾经做梦都渴望姐姐可以保护自己,可以把对齐时的好分一点点给自己。
但是现实就是这样,一次一次让她认清,她只把齐时当弟弟。
季阳不想跟她多说,只是敷衍的点头,“好。”
季瑶惊讶于季阳的态度,于是只好又恶狠狠的警告,“让我看到你欺负阿时,我不会放过你。”
季瑶离开之前,瞥到了季阳床上放的一个小箱子。
里面都是白雪明送给她的,他爱若珍宝的一些小玩意。
其中一只廉价又颜色奇怪的保温杯,尤其显眼。
那是前几年给齐时买衣服的赠品,齐时嫌丑不要,她就随手给了快要过生日的季阳。
季瑶皱眉,看季阳依旧在自顾自的整理,转身离去。
有些烦躁的换了衣服,一头扎进游泳池里。
季阳慢吞吞的把装着那些东西的箱子合上,塞进了床底下。
这些东西有些比较贵重,直接扔了不合适,等他离开以后,再让白雪明自行处置吧。
......
礼服店里。
齐时转身的一瞬间,白雪明的眼睛亮了。
齐时穿着一身黑的修身西装,薄唇微翘,看着白雪明。
因为西装是按季阳的尺寸定制的,齐时穿着有些大,胸前的扣子微微松开几颗,露出性感的锁骨。
店员适时夸赞:“白总,您先生穿着很帅气呢。”
另一个在量尺寸时见过季阳的店员悄悄拉了拉同事的袖子。
可是白雪明,并没有打算纠正店员。
只是含笑欣赏着眼前的齐时。
礼服明明是季阳喜欢的端庄大气的款式,但是穿在齐时身上,却有别样的性感禁欲。
......
傍晚,白雪明回到了白家别墅。
她拿着一摞册子来到季阳房间,“季阳,你来挑一种订婚典礼的布置风格。”
季阳接过册子,淡淡的点头,“你定吧,我都行。”
白雪明微微皱眉,之前筹办订婚典礼的时候,季阳对这些事是特别上心的。
就连一个气球一朵花都要精益求精。
现在,应该是还在生气吧?
白雪明打量季阳略有些空荡的房间,尝试找个话题和季阳聊天。
“季阳,怎么感觉你这里,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具体少了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季阳知道,她也从没在意过自己房间有什么。
季阳点头,“最近在断舍离。”
白雪明笑笑,“我在网上看到过这个说法。”
曾经亲密的恋人,再度无话。
白雪明觉得季阳的情绪还是不好,于是决定离开。
毕竟之前每次吵架都是这样的,过几天季阳自己就能调节好。
入夜,季阳早早躺在床上。
深夜时,被细细密密的响动惊扰。
自从订婚那天以后,他的睡眠就变得很差,入睡困难,勉强睡着了,也很容易醒。
声音,似乎是从他隔壁的房间传出来的。
他记得,那是一间空置的客房。
季阳起身,朝客房走去。
门并没有掩紧,季阳甚至能清楚的听到,男女缠绵时的欢愉声。
借着门缝,他看到了齐时的身上,正穿着修身的黑色西装。
那款式,是他之前挑选的。
现在正被白雪明一点一点的从齐时结实挺拔的身体上剥下。
白雪明的声音,带上了低低的娇喘,“你这个小坏蛋,非要穿着季阳的礼服才有兴致。”
齐时低低的笑,“你白天看我试礼服的时候那个眼神,不就是这个意思。”
“还说我坏,你特意选在季阳隔壁和我在一起,还不是想找刺激?”
齐时低低的笑,白雪明一把捂住她的嘴。
“小点声,别吵醒季阳。”
齐时不满的扯下她的手,语气有点嗔怪,“怕什么,你到底是爱他还是爱我?”
白雪明埋首在齐时身前,“阿时,我爱你。”
声音似喟叹,带了无限深情。
季阳静静的看着他们俩,他们是相爱的,但是证明他们爱情的方式却是作践他。
在他隔壁房间,穿着她的礼服,用谈论他来助兴。
季阳的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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