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寂,他叫裴青寂。”陶霜把裴青寂的名字介绍了一遍之后微微摇头:“本来是想等我们谈婚论嫁的时候和父母说的,没想到没等到那个时候。”“可他看起来,不像要结束的样子。”“可我不想再继续了。”提到裴青寂,陶霜声音有些闷闷的。江浔意识到自己开了一个不好的头,低声说了句“抱歉”,然后便终止了这个话题。好在,他们正好找到了一家还在开着的糖葫芦店。江浔和陶霜分别买了一根递给小男孩。
陶霜觉得这些天在街上偶遇江浔的概率实在有点高。
她走过去,看到小朋友局促地往江浔身后躲了躲,还带着探究的眼神露出半个头看她。
她笑道:“师兄,这是带家里的小朋友出来玩?”
江浔低头把小男孩拉出来一点,低声说道:“嗯,受不了家里的氛围了,带外甥出来玩。”
“啊?”陶霜有些惊讶,没想到江浔也有这种时候,便试着猜了一下,“催婚吗?”
没想到轻而易举地被猜中了,江浔点了一下头,无奈道:“逢年过节拒绝不了的。”
拥有同样的际遇,陶霜的话匣子也打开了不少。
“那还真是同病相怜,我也是因为这个逃出来的。”
陶霜浅笑着说:“我大概比你好一点?我是及时嗅到催婚的预兆了,就直接逃出来了。”
江浔失笑:“还是你聪明。”
小男孩在身后偷偷扯了扯江浔的衣角:“小舅,我想去吃糖。”
江浔伸手摸摸他的头:“好。”
说完他又抬头问陶霜:“一起?”
“好。”
陶霜看江浔对小外甥关心备至,不免觉得好笑,边回忆着说道:“之前我爸都没催婚我,就是上次看见你之后,回去就跟我说这个问题,还和我妈站到了统一战线上。”
江浔疑惑:“因为我?”
“是啊,”陶霜瞄他一眼,半真半假地说道,“他说你看上去挺靠谱的,你懂吧?那种长辈对小辈身边出现的异性都草木皆兵的感觉。”
“被我义正言辞地反驳了之后才消停了一段时间。这不,今天话题又到我身上了,不过好在我及时止损跑了出来。”
“那算是我对不起你了,上次在街上应该装作不认识的。”江浔倒是鲜少开起了玩笑。
他话题一转:“不过,他们不知道你……和那个人的事情吗?”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陶霜知道他说的是谁。
“裴青寂,他叫裴青寂。”
陶霜把裴青寂的名字介绍了一遍之后微微摇头:“本来是想等我们谈婚论嫁的时候和父母说的,没想到没等到那个时候。”
“可他看起来,不像要结束的样子。”
“可我不想再继续了。”提到裴青寂,陶霜声音有些闷闷的。
江浔意识到自己开了一个不好的头,低声说了句“抱歉”,然后便终止了这个话题。
好在,他们正好找到了一家还在开着的糖葫芦店。
江浔和陶霜分别买了一根递给小男孩。
和陶霜挥别之时,小男孩一手拿着一根糖葫芦,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冲陶霜说道:“再见,姐姐。”
陶霜心说这差辈了,但看江浔没说什么,便也没有做声。
转身离开回到热闹的房间里。
他们现在已经不聊天了,拿出了几幅看不懂的牌打着,陶母让陶霜坐到自己面前教她玩,并大放厥词:“输了算我的。”
陶父不爱打牌,在一旁端茶倒水,陶霜赢了输了都不亦乐乎,反正输赢不多。
在一片喧闹声中,年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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