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估计,应该又是那煞星的命格,让她又惹了事,才被皇帝打发进来了吧。”“那还能怎么解释?肯定又是这样子,唉,这小身板儿,来到我们这里,不知道会不会直织布呀。”“我看危险,这天天在皇宫里锦衣玉食的,来到这儿能干啥?我看呀准是来这儿蹭吃蹭喝的。”听着她们对自己评价,慕容玉颖并没有任何表态,而只是就这样静静的听着,她的内心很平静,就像这些话,全然不是在说自己一般。
顺便,慕容潋滟也添油加醋的侍卫侍卫了一个眼神,侍卫立马秒懂。
接着,她便被拖到了皇宫大殿,亲自面见皇上。
侍卫将她一把扔到地上,动作粗鲁,似乎完全不当她是一个人,而就是一件任人摆弄的玩物。
此时的皇帝正在殿里批阅奏折,眼角余光瞥见慕容玉颖被扔上来,立马皱起眉头,眼神透露出危险的光芒。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奏折,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龙椅上,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又怎么了?你又惹什么事了?”
然后,侍卫便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皇上陈述了一遍。
皇帝听完,紧紧捏住了拳头,闭着双眼,眉梢都在颤抖。
她,竟然将他最心爱的女儿,推下冰冷的湖里。
这正是三月,春,还没有完全回到大地,湖里的水有多冰,他怎会不知?
女儿掉进水里后浑身湿透,肯定很冷,有可能还会染上风寒。
只是,他不想再对慕容玉颖做任何处罚了,反正再等等就要嫁出去了,就再忍一下吧。
继而接着说“把她送回去吧,她该回哪儿自己清楚,不用再对她做任何的身体上伤害了。”显然他是累了。
生来就是一个煞星,找事儿的东西,再怎么打再怎么骂,也改变不了她是煞星的本质。
还不如就这样顺了,所有人都轻松。
“记得回去给滟儿说,让她回去泡个浴,要保暖,一定不敢染上风寒了。”
皇帝还不忘给侍卫吩咐。
侍卫点头答应,又把慕容玉颖给拉了出去,将她重新送回织室。
织室里的人还不少,都是皇宫里的一些比较有经验的秀娘,当她们都看到慕容玉颖时全都议论纷纷。
“哎,我记得她好像是皇帝的女儿啊。”
“是呀是呀,好像还是一个煞星,将来呀,要代表大唐去和突厥和亲呢。”
“真有这回事儿?我的印象里她是皇帝的女儿,但却没有被封为公主。”
“你傻了?一个煞星,生来就是一个被厌弃的东西,她能活到今天都不错了。”
“据我估计,应该又是那煞星的命格,让她又惹了事,才被皇帝打发进来了吧。”
“那还能怎么解释?肯定又是这样子,唉,这小身板儿,来到我们这里,不知道会不会直织布呀。”
“我看危险,这天天在皇宫里锦衣玉食的,来到这儿能干啥?我看呀准是来这儿蹭吃蹭喝的。”
听着她们对自己评价,慕容玉颖并没有任何表态,而只是就这样静静的听着,她的内心很平静,就像这些话,全然不是在说自己一般。
这时,一位十分年长的绣娘,看样子她应该也四五十岁了,长得很胖,个子也不高,皮肤蜡黄,脸上还有不少雀斑,眼睛又细又小,像极了一条细缝,说话声音又沙哑又难听,对人的态度也很差。
她走到慕容絮颖身边,不怀好意的对她说“你以后就到那一台织机那儿工作吧,好好给我干,别想着投机取巧,要是让我发现了,我可不管你是谁的女儿,全部依照这里的规定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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