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莹时隔五年再次回来,不熟悉是正常的,你不该那么苛责。”听到这话,虞月繁心底一阵荒芜。工作不严谨的人是阮思莹,被皮箱砸伤的人是她,可这个男人却在怪她苛责。真是可笑!可笑这有始有终的最后一次飞行,竟然是这样的局面。虞月繁没有再开口多说一个字。反正她已经决定走了,跟严聿琛解释再多也没什么用。经过13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平稳停在旧金山机场。在机场休息了一晚后,严聿琛如约带着虞月繁去了阿拉斯加看极光。
严聿琛表情瞬间僵住,心里倏然一跳:“你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虞月繁轻轻摇了摇头:“不是。”
严聿琛看着她这个样子,只觉她是在为阮思莹做乘务长而不高兴。
“思莹时隔五年再次回来,不熟悉是正常的,你不该那么苛责。”
听到这话,虞月繁心底一阵荒芜。
工作不严谨的人是阮思莹,被皮箱砸伤的人是她,可这个男人却在怪她苛责。
真是可笑!
可笑这有始有终的最后一次飞行,竟然是这样的局面。
虞月繁没有再开口多说一个字。
反正她已经决定走了,跟严聿琛解释再多也没什么用。
经过13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平稳停在旧金山机场。
在机场休息了一晚后,严聿琛如约带着虞月繁去了阿拉斯加看极光。
只是看到一路同行的阮思莹,还有机组其他同事,虞月繁心底的期待大打折扣。
严聿琛觉察到了她的不高兴,轻声开口:“人多热闹,并且异国他乡分散行动不安全。”
虞月繁抿了抿唇:“你安排就好。”
极光观测点,美丽的光线如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在夜空中舞动出各种颜色,绚丽多姿。
众人惊呼之际,耳畔突然响起阮思莹的声音。
“聿琛,当年我们第一次看极光闹得不愉快,你发誓说还要带我来看一次,谢谢你一直记得。”
虞月繁循着声音望去,就看到阮思莹和严聿琛站在一起,眼中满是缱绻。
“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从没忘过。”
听到严聿琛对阮思莹的回应,本心如止水的虞月繁,心脏猝地一阵抽痛。
原来严聿琛从始至终想要带来看极光的人,一直都是阮思莹。
而她,不过是捎带的而已。
在极光的映照下,虞月繁转身默默离开。
雪花纷飞,飘飘扬扬落了下来,浸湿了她的头发衣领。
但她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一直麻木地往前走着。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好像把这1867天的感情之路,再一次走了个遍……
两天后,C919返程上海。
下了飞机后,虞月繁直奔领导办公室,将自己的工作牌双手递交给周局。
“最后一轮航班已经飞完,请领导指示。”
周局欣慰点头,接过工牌放进销毁袋中,随后又递给她一个新工牌,还有一个放着四道杠的机长肩章锦盒。
“以后你就不再是民航C919的副机长,而是T028的机长。”
“恭喜你,成为蓝天航空第一个女机长,也是T028航线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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