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凝自作主张买了甜点,她和沈行知、梁秘书,一人一份,再泡上一杯红茶,很赞。沈行知从前总说不爱吃甜的,每次都是许幼凝硬塞他嘴里,最后也能吃下去。她就觉得,他不是不爱吃,只是想都留给她。那段时光,不管欺骗与否,细节至少都是真实的。所以在沈行知又拒绝后,她脑抽的直接顺手塞他嘴里:“这家比我们以前买的那家便宜的好吃……”话没说完,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不妥,她把手缩回去,滚回了工位。
老板叹气,对员工来说,是需要重点留意的。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许幼凝都在琢磨沈行知的习惯。
终于知道他早上来公司时,习惯先喝杯咖啡,莫约一个小时后,会开始喝红茶,茶五分烫,咖啡六分,喝不同的东西,要用不同的杯子。
沈行知来公司的时间不确定,有时候需要见客户、实地勘察,也有很多时候忙到会宿在公司,办公室里层有休息间。
休息间的衣柜,放满了他的衣物,需要在他留宿后把换下来的清洗熨烫挂好,洗漱用品等也需要定期更换。
这些还只是表面的,许多看不见的细节还很多。
之前这些都是梁秘书一个人做,当然,梁秘书要做的不只是这些,几乎是沈时景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怪不得需要再招个助理,梁秘书就是头牛。
许幼凝就这么看着沈行知忙忙碌碌了一周,她也逐渐上手伺候他了,只是生活方面,工作上还没涉及。
某个下午,沈行知突然就变得闲了。
他一闲下来,整个办公室范围的时间仿佛都变慢了。
阳光正好的倾泻进来,一派岁月静好,适合下午茶。
许幼凝自作主张买了甜点,她和沈行知、梁秘书,一人一份,再泡上一杯红茶,很赞。
沈行知从前总说不爱吃甜的,每次都是许幼凝硬塞他嘴里,最后也能吃下去。
她就觉得,他不是不爱吃,只是想都留给她。
那段时光,不管欺骗与否,细节至少都是真实的。
所以在沈行知又拒绝后,她脑抽的直接顺手塞他嘴里:“这家比我们以前买的那家便宜的好吃……”
话没说完,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不妥,她把手缩回去,滚回了工位。
沈行知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像是怪她在公司没分寸,又有点无奈。
最后许幼凝总结出了一点,再好吃的甜品,也不会让他变成小甜心,他只会冷飕飕的瞪人。
到了下班时间,许幼凝拎包就走,得去医院。
沈行知叫住她:“一起。”
她疑惑的看向他。
目光对上的时候,明明沈行知没有任何表达,她还是秒懂了。
这算不算是曾经交往过的默契?
她真希望自己没懂他的意思……
坐电梯到车库这段路,两人都很沉默。
许幼凝头埋得很低,心里也很纠结。
现在她手里的钱,暂时足够了,没有了当初的那种被逼无奈。
再跟沈行知睡,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每次事后他都给钱……
上车后,她鼓起勇气:“你可以不用再给我除了工资之外的钱了……”
沈行知微微挑眉,侧过脸看向她,是审视的态度:“什么意思?”
许幼凝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利用完,就翻脸不认人,她清楚自己的价值,两夜抵不上两百万:“我是说……我现在不缺钱了,我可以……跟你……但不用再给我钱了。”
话说到最后,她脸越来越烫,头越埋越低。
这种时候,她语言组织能力受限,舌头都差点捋不直,并不能完全的把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反正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沈行知思索了两秒:“所以,你之前为什么缺钱?”
许幼凝没回答,他也没有追问,只是脸色有些沉。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每当他试图了解她的时候,她都会用沉默竖起一道城墙,将他阻隔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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