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看着前排:“去民政局当然是领证了。”听到我这么说,司机朝后视镜看了一眼:“你老公是哪国人?长的真帅。”顺着司机的视线,我看了眼身旁的艾伦,他背靠在后座上。领结因为他的拉扯而歪歪扭扭,愈加显得喉结明显非常,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他是瑞士人,确实长的很帅。”不同于大多瑞士人蓝灰色的眼睛,艾伦的双眼是纯粹的碧蓝色。就像晶莹的蓝宝石,当我夸他的话刚说出口,他的眼神便闪了闪,透露出了一点涟漪。
陆镜年紧紧捏着拳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们。
“我以为你是骗我的,我以为我还有机会的,阿锦,我们真的结束了?”
这一刻,我好像一点也不认识面前的男人。
以前的陆镜年从不会露出这样的面容来。
一直以来他都是自信、自大的样子,但我却没有一丝动容。
事情已经发生了三年,我不觉得他现在是有多悔恨,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不甘心我喜欢了他七年,却一夕之间爱意全无。
不甘心我真的狠得下心离开他。
不甘心我真的会嫁给别人。
“我们三年前就已经结束了,陆镜年,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既然你当时选择了别人,就应该永生不悔的走下去,而不是过了三年再来找我。”
说完,我拉着艾伦坐上了酒店准备的商务车去了民政局。
刚坐到车上,艾伦的手就紧紧地握住了我放在膝盖上的双手。
此时,我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他手中冒出的细汗。
我轻轻在他手掌心勾了勾:“你刚刚在紧张?”
艾伦将头瞥到了窗外:“我紧张什么?我不紧张。”
我轻笑了声,静静的看着他:“那你手心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我这是热的,这边的温度挺高的。”艾伦说着还扯了扯身上齐整的西装。
艾伦外出时一直比较正式,通常都穿的很正式。
之前在苏黎世时,他就一直穿着西装三件套,只有晚上洗完澡才换上随意的穿着。
如今过来中国领证,他更加正式,一大早就选上了西装,搭配了一个多小时才让我给他系好领带。
临出门前,我就跟他说,只要穿件白色的衬衣就好了。
但艾伦不愿意,他说:“阿锦,我等下要跟你领证,我要做最帅的新郎。”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有些好笑,我跟他说。
“艾伦,这只是领证,不是结婚,只要穿着整洁就行了,外面的天气很热,穿西装会出汗的。”
然而他根本不听:“不,就算是领证,我也要用最好的状态过来。”
这还是艾伦第一次不听我的话,我也就随他去了。
如今看他在车上即使开着空调,也有一丝细汗的样子,顿时揶揄的看着他。
“现在你知道不听我话的后果了吧?”
艾伦抿了抿唇,看着窗外,没有做声。
但他能一直感受到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又不自然的扯了扯领带。
这时,坐在驾驶室的司机突然开口。
“姑娘,你们是去领证吧?”
我转过头,看着前排:“去民政局当然是领证了。”
听到我这么说,司机朝后视镜看了一眼:“你老公是哪国人?长的真帅。”
顺着司机的视线,我看了眼身旁的艾伦,他背靠在后座上。
领结因为他的拉扯而歪歪扭扭,愈加显得喉结明显非常,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他是瑞士人,确实长的很帅。”
不同于大多瑞士人蓝灰色的眼睛,艾伦的双眼是纯粹的碧蓝色。
就像晶莹的蓝宝石,当我夸他的话刚说出口,他的眼神便闪了闪,透露出了一点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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