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总!”我下意识想要搀扶他,但高率良只是摆了摆手,缓缓坐直。“拜他所赐,现在的我根本就是个怪物,你见过哪个正常人在情绪激动时最先反应出来的是腿间的东西?”高率良说着说着自己就觉得可笑起来,可悲的是,他能清楚地察觉自己身体不争气的变化,于是他甚至有种想要撕碎一切的冲动,反正自己最丑恶最不为人知的一面已被揭开,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呢?我不由得把视线投过去,的确,短短几分钟,他的情欲随着疼痛愈发增加,满满撑起了裤子。
我已经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回应,但高率良的话还在继续。
“一年换取自由和高家的权力,很划算不是吗?”与其说是高率良在问我,不如说他是在说给自己听,“可我如今变成这副模样,都是他高磊的杰作,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
高率良问我时面容扭曲,仿佛在崩溃边缘,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压得我快要喘不过去,但很快,他又极力压制着自己,迅速转变成平时看到的谦和儒雅模样:“算了,你就算说也不是说实话,毕竟你还要拿我的钱,更何况,我知道我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
他顿了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着我脚踝的手猛地朝他两腿之间一砸,几乎是同时,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冷汗布满了额头,整个人如虾子般蜷缩起来。
再看那处,已然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小段。
可偏偏,在这种极致痛苦中高率良眼底闪过迷离,仿佛刚才的行为给他带来了比痛苦冲击更大的快感。
那一刻,高率良自己是失智的,眼中仿若有白光闪过,连看眼前的人都模糊了一下,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他坠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高总!”我下意识想要搀扶他,但高率良只是摆了摆手,缓缓坐直。
“拜他所赐,现在的我根本就是个怪物,你见过哪个正常人在情绪激动时最先反应出来的是腿间的东西?”
高率良说着说着自己就觉得可笑起来,可悲的是,他能清楚地察觉自己身体不争气的变化,于是他甚至有种想要撕碎一切的冲动,反正自己最丑恶最不为人知的一面已被揭开,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呢?
我不由得把视线投过去,的确,短短几分钟,他的情欲随着疼痛愈发增加,满满撑起了裤子。
一直高高在上的职场精英此时却是堕落如一滩烂泥,我这才恍然明了,为何之前高率良发现我身份以后的所作所为那么反常,也怪不得,高率良会很满意我的存在。
真是可怜人。
可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一想起姐姐正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我刚升起的几分怜悯之心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垂眼看向坐着的人。
我猜高率良自己也没发现,他这么仰头看向我,眼底流露着几分哀求,他眼中单单倒映着我的面容,仿佛此刻只有我是他的救世主。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眼时,眼底只剩冰冷,他既然想要,我自会如他所愿,于是我说的话也恶劣了起来,或许还带着姐姐的那几分恨意。
“高总,原来您这么下贱啊。”
高率良错愕,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说出这种话,可没等他训斥的话说出口,我们双双看到那黑色的西装裤多了一小滩水渍,伴随着我不大不小的耻笑,高率良羽睫轻颤,面色苍白。
而我不依不饶上前一步,扯住了他的头发,逼迫他直视我。
“高总,办公室的门还没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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