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与我以前看的不同,主角傅斯砚阮星眠之间故事情节曲折。文中情节一环扣一环,波折起伏,《阮星眠傅斯砚傅斯砚阮星眠》很好看。
“你——”冯萱萱气到脸色发青,阮越音看不下去,劝阮星眠,“星眠妹妹,萱萱一向心直口快,你别跟她较真。这里毕竟不是家里,我们可别让人看笑话。”“就是,”冯萱萱冷哼,“傅少可是整个傅家的继承人,连大伯父见到他都得礼让几分,你可别在这儿闹出什么丢脸的事!”阮星眠眉目疏松寻常,一开口依旧是气死人的平淡:“少管我,管好你自己。”冯萱萱气得还想争论。而这时,车已经停在了主厅门口。
傅家作为海城地位最超然的豪门,居住的地方自然不是常人能进的。
通过一层层严密的安保检查后,阮星眠乘坐的车才进入了傅家。
率先入目的是一片占地极广的苏式园林,雕梁画柱,雅韵十足。
阮星眠打量几眼,心道这个傅家太子爷审美不错。
而阮越音已经被傅家的财力震撼到不行,在寸土寸金的海城中心地段,傅家竟有这么大的豪门宅院!
冯萱萱见阮星眠这个土包子一副被吸引了视线的模样,得意地坐直了身体,面露炫耀。
“阮星眠,看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真是丢我们阮家的脸!我告诉你,这段园林是斯砚哥哥亲手设计的,而且他的灵感还来自音姐弹奏的焦尾琴,连我爷爷都说音姐和斯坦哥哥很般配呢。”
“萱萱你可别乱说,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件事?”阮越音根本没听说过这一茬。
一想到那个面容俊美如天神般的男人,她就忍不住心跳微快,内心的旖旎几乎全写在了脸上。
“音姐,这事是我妈亲耳听我爷爷说的,我怎么可能会拿这种事来骗你?再说,斯砚哥哥以前随着父母来阮家,哪回不专门给你带礼物?论相貌论能力你都是我们阮家拔尖的,可不是那些半路冒出来的乡巴佬能比的。”
阮越音眉眼含笑,但语气却带着点嗔怪:“萱萱,快别说了,虽然星眠妹妹刚回来,但她也很厉害,上次她弹奏的曲子,爸妈都夸她弹得很好。”
冯萱萱不以为然。
“她一个小家族出来的养女怎么可能比你厉害?你才是名副其实的才女,也是大伯父和大伯母的骄傲,要不是她真是大伯父的女儿,那她连在阮家弹奏的资格都不会有。”
说完她就意识到不对了,赶紧看向阮越音,发现她脸色一下难看了不少,赶紧道歉。
“对不起音姐,我……我刚才不是故意要那么说的。”
阮越音心里恼恨得不行,要不是为了拉拢阮晓岚,她根本不会跟冯萱萱这个蠢货来海城,更不会受这股子窝囊气!
但她还是勉强克制住了,一脸包容地笑道:“没事,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我早就已经看开了。”
她这幅不计较的模样,让冯萱萱更内疚了,她直接冲阮星眠嚷嚷:“你看看你,同样是阮家女儿,音姐大度又体贴,而你却一直摆出别人都欠你钱的样子,简直倒胃口!”
阮星眠本不打算搭理她们,可她们非要一次次贴上来。
她冷然勾唇,“论对你这种蠢货的包容,我确实不如她。”
“你——”
冯萱萱气到脸色发青,阮越音看不下去,劝阮星眠,“星眠妹妹,萱萱一向心直口快,你别跟她较真。这里毕竟不是家里,我们可别让人看笑话。”
“就是,”冯萱萱冷哼,“傅少可是整个傅家的继承人,连大伯父见到他都得礼让几分,你可别在这儿闹出什么丢脸的事!”
阮星眠眉目疏松寻常,一开口依旧是气死人的平淡:“少管我,管好你自己。”
冯萱萱气得还想争论。
而这时,车已经停在了主厅门口。
一位身着黑色西服的老管家微笑着上前,躬身拉开了车门,抬手请她们下车。
“萱小姐,阮小姐,少爷还在处理一些公事,让我先带各位移步到主厅稍作休息。”
冯萱萱一秒钟收敛脾气,“龙伯好。”
阮越音也微笑,“龙伯,好久不见,希望我们今天没有打扰到傅少。”
“当然不会,傅少听闻您们要来,特意叮嘱我早早在门口等着。”龙伯说着,视线往车内一看,看到了穿着素白长裙的阮星眠。
当看清她的长相后,龙伯眼瞳不由缩了一下,对方竟跟阮家主母孟蕴秀足足有七分相似。
这位,应该就是少爷叮嘱要好好接待的阮家真千金了。
“您就是四小姐吧?”他恭敬问。
四小姐?
阮星眠想了想,她上面还有三个哥哥,排行确实第四,淡笑回应,“龙伯好眼力,我叫阮星眠。”
虽是第一次见,但小女生眼神平淡清澈,态度彬彬有礼,不卑不亢,龙伯不禁在心里点了点头。
“四小姐过奖了,快请下车,我已经吩咐人备好热茶了。”
“好”阮星眠这才走了下去。
阮越音在听到龙伯的那声四小姐后,心狠狠揪了一下。
三个哥哥出去时,都被人称为大少二少三少,独独到了自己这里,就变成了阮小姐。
之前她没曾细想过,现在想来,原来能被称为四小姐的,只有阮家的亲生女儿!
冯萱萱也品出不对了,强忍着不悦,纠正道:“龙伯,现在大伯父、大伯母都没对外公开她的身份,你还不能叫她四小姐呢。”
龙伯是陪了傅斯砚爷爷几十年的佣人,也是整个傅家最受敬重的老人之一,他这双眼睛看过许多人性的阴暗面,所以他立刻就听出了这两人话里的意思。
他回头看了看情绪不显的阮星眠,语气淡了几分,“阮家家主已经亲自把这件事告诉了少爷,还说对外公开只是时间的问题,我斗胆称呼一声四小姐,有什么不对吗?”
一听是大伯父的意思,冯萱萱自然没法再反驳。
而阮越音的嫉妒已经在心头扎根,不自觉攥紧了手指。
精心修剪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以前她高考压力大担心考砸,想让爸爸给校长打电话让她直接保送,爸爸都不肯答应。
现在为了不让阮星眠这个亲女儿受委屈,又是给阮星眠安排大学,又是亲自致电傅斯砚,道出阮星眠的身份。
什么一视同仁,全是鬼话!
想到这,她心里的恨意又重了一分。
紧紧咬唇,才能勉强掩饰。
龙伯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表情丝毫未变,“几位小姐舟车劳顿,还是不要在风口说话了,屋内请。”
四人来到主厅,傅斯砚没现身,倒是乔家母女已经到了。
几人碰面,气氛立刻变得微妙。
阮星眠看着两人身上焕然一新的珠宝首饰,微微挑眉,难道她们已经把那张支票兑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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