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顺一愣,忙跪下请罪:“王爷恕罪,怕是那个该死的奴才遗漏了。”“烧了它。”“是。”陈顺抱着画起身匆匆走了。等江锦遇转过身,见苏鸾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紧蹙的眉也缓缓展开了:“看着我做什么?”苏鸾歪头笑了笑:“在你心里,我那样才算是个女子吗?”落款处写着宣昌七年三月初六,那时她十六岁,也是最缠江锦遇的一年。因为看他丹青画的好,她便吵着他给她画一幅。结果江锦遇却理也没理她,想不到他还是画了,还画得这么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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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鸾愣了一下,看江锦遇一脸严肃,忍不住问:“这就是那副画?”
江锦遇点了点头,转头唤来了陈顺。
他将画丢给他,语气冷厉:“本王不是命你将这画密封收着吗?怎么会放在这儿?”
闻言,陈顺一愣,忙跪下请罪:“王爷恕罪,怕是那个该死的奴才遗漏了。”
“烧了它。”
“是。”
陈顺抱着画起身匆匆走了。
等江锦遇转过身,见苏鸾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紧蹙的眉也缓缓展开了:“看着我做什么?”
苏鸾歪头笑了笑:“在你心里,我那样才算是个女子吗?”
落款处写着宣昌七年三月初六,那时她十六岁,也是最缠江锦遇的一年。
因为看他丹青画的好,她便吵着他给她画一幅。
结果江锦遇却理也没理她,想不到他还是画了,还画得这么细致。
而江锦遇听了苏鸾这个问题,唇角微微一僵:“不,你一直都很好。”
鲜少看到他如此笨拙,苏鸾笑出了声。
见她笑了,江锦遇也不由自主地弯起了嘴角:“特别是你笑起来的时候。”
苏鸾收起笑容,故意鼓起了脸:“你哄我?”
“没有。”
两人就像新婚夫妻一般打趣着,这种感觉让江锦遇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眷恋感,更想让这种感觉永远下去。
苏鸾叹了口气:“画的那么好,烧了怪可惜的。”
她知道上面有天仙子粉末,但是就是因为画的太好了,所以她才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江锦遇忽然拉起她的手:“你若喜欢,我再给你画。”
说着,拉着她就往书房走去。
书房内,苏鸾研着墨,时不时抬头看眼专心致志的江锦遇。
她原以为他又会把她画的和之前一样满是小儿女姿态,可慢慢地她停住了动作。
江锦遇画的是她戎装在身的画。
她一声银白盔甲,火红色披风,手持长剑,高束长发。
面容清丽却不失英气,眉眼带着一丝傲气,与前一幅画相较如同另一个人。
苏鸾愣愣看着,这俨然是她出征那日的装束。
她曾以为她那副模样正是江锦遇最讨厌的样子。
不知怎么的,她眼眶微涩,哽声开口:“你从提笔就没有抬头看过我,怎么还画的这么像?”
“因为你的样子已经深刻在我心里了。”
江锦遇放下笔,抬头望着她:“至死都不能忘。”
闻言,苏鸾心一震:“锦遇……”
这时,江锦遇忽然从怀中拿出一支发簪。
点翠并蒂莲。
“这是?”苏鸾迷茫地看着他。
江锦遇眼带笑意:“喜欢吗?”
苏鸾眨了眨眼,点头道:“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听到这熟悉的回答,江锦遇心底掠过一抹复杂,他抿唇抬手,将发簪轻轻插入她的发间。
苏鸾羞涩地微微低下了头,轻抚了下带着他余温的发簪。
忽然,她眼眸一闪:“对了,我及笄时你送我的金海棠珠花步摇我放在房里了,还在吗?”
江锦遇却将她拥入怀,一下一下抚着她的长发:“那个不要了。”
他将海棠换成并蒂莲就是为了能让两人白头偕老,而不是饱受离别苦至肝肠寸断。
苏鸾失落地低喃:“可那是你送的……”
“我会送你比它好千百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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