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心中一惊,对这个儿子又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季怀深是家中独子,生得又比较晚,从小被季母娇惯到大,想要的东西就从来没松过手。她只能细细叮嘱了几句,换来不耐烦的应和声,又愁容满面地找了另一个号码。易家父母看到这个电话时其实有点茫然,他们已经许久不参合易辰川的事情了,所以在季母告诉他们关于季怀深童夏易辰川的事儿时,也表现得很惊讶。“小川喜欢的女孩是童夏啊,”易母恍然大悟道,“难怪这么多年一次恋爱都没谈。”
季怀深今天被骂了一通,心情却很好,连季母给他打电话都接了。
“怀深啊,”季母委婉地说,“你见到童夏了吗?”
“见到了,妈。”
“你知不知道你的视频都被发网上了?我已经处理掉了,以后在公共场合还是要注意影响。”
季怀深心不在焉地说:“谁这么大胆拍我。”
季母心中焦急,听到儿子不痛不痒的回答,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你怎么又和童夏拉拉扯扯的呀?她不是跟着易辰川吗?”
季怀深皱眉道:“她是我的人,从小都跟着我长大的,怎么又是易辰川的了?”
季母心中一惊,对这个儿子又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季怀深是家中独子,生得又比较晚,从小被季母娇惯到大,想要的东西就从来没松过手。
她只能细细叮嘱了几句,换来不耐烦的应和声,又愁容满面地找了另一个号码。
易家父母看到这个电话时其实有点茫然,他们已经许久不参合易辰川的事情了,所以在季母告诉他们关于季怀深童夏易辰川的事儿时,也表现得很惊讶。
“小川喜欢的女孩是童夏啊,”易母恍然大悟道,“难怪这么多年一次恋爱都没谈。”
易父跟着点头:“跟我似的,长情。”
季母听着只觉得这对夫妻真是不靠谱,脸冷下来,声音却还是温温和和的:“这童夏呀,是我们家一个佣人的女儿,从小在我们家长大的。季怀深不知怎么的,就一直把童夏当做自己的童养媳了。”
“这会儿知道童夏没死,还被你们易辰川带出去那么久,心里又气又急呢。”
易母总算听出来门道了,尴尬地说:“这事儿是我们家小川做得不对,吓唬人家女孩死了是什么逻辑?但是孩子也大了,说实话,我们真的管不着了。”
易父也极为赞同她的想法,觉得季母是个奇葩。
孩子都二十六七了,还管着他能不能娶到喜欢的人?
季母这通电话像是一拳打进棉花里那样无力,她扶着额头气了半天,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女人哪儿好了。
竟然把两个孩子都迷得神魂颠倒的。
童夏哪能知道背后有人偷偷骂自己狐狸精,她打了个喷嚏,又被易辰川裹紧了些。
“不要感冒,按时吃饭,记得想我,”易辰川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和鼻尖,“知道了吗?”
广播已经在通知旅客登机了,童夏拉起围巾挡住两人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
“记得给花浇水,花长好了,我就回来了。”
刚把易辰川送上飞机,回过头,童夏就看见了季怀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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