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心梧与陆迁安坐在一旁等候,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试婚纱的情景吗?”陆迁安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股寒意。郑心梧愣了一下,随即出声:“廷烨,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等茵茵病好了,我们会重新开始的。”“重新开始?”陆迁安笑了,笑得讽刺:“郑心梧,你忘了吗?刚刚我们已经离婚了。”
第二天。
陆迁安就找出了那份离婚协议书,利落签下自己的名字,彻底与这段婚姻作最后的告别。
接着,她拿着离婚协议书下了楼,直走向了郑心梧的书房。
‘咚咚’
她敲了两下门,郑心梧的声音就低沉的吐了出来:“进来。”
陆迁安走进去,将手中的协议书放在桌上:“离婚协议,我签好了。”
她目光平静,声音淡漠的仿佛与他隔着一堵墙。
郑心梧看着,陆迁安不吵不闹,不争不抢,莫名心口有些躁意。
半响,他都没察觉到自己放低了声线:“廷烨,昨天是我太心急,不该冲你发那么大的火。”
陆迁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声音平静无波:“顾总是这个家的主人,自然有权利做任何决定。”
她的称呼,刻意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郑心梧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冷淡,不免一愕:“廷烨,你不必这样。”
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递到陆迁安的面前。
“我跟你道歉,昨天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陆迁安看着桌上的首饰盒,里面是一条宝石项链。
以前,每次只要她生气,郑心梧总会买礼物哄她,可没想到这一次,她却没有任何喜悦。
还没等陆迁安拒绝,郑心梧就又开始下发命令。
“这些日子你就忍耐一下,大度些,等茵茵病情好转了,我再好好补偿你。”
等?郑心梧,我们早就没以后了。
陆迁安心底一阵冷笑,心痛到麻木,淡淡的说了句:“顾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完,就打算转身离开。
这时,乔茵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挑衅:“姐姐手里拿的是什么好东西呀?能让我也看看吗?”
她边说边走进书房,目光在陆迁安和郑心梧之间游移。
陆迁安将项链随手放回盒里,语气里满不在意:“一条项链而已,你要就拿去吧。”
她对眼前的两人早就感到恶心至极,更何况郑心梧送的这条项链还是为了乔茵茵。
不料,乔茵茵却只是看了一眼,就一脸炫耀的说。
“是我那条项链的赠品啊,算了,哥哥送了我很多了,这条还是姐姐留着吧。”
陆迁安目光带恨,冰冷的看着郑心梧。
“是赠品啊……”
郑心梧眉心一皱,脸色有些拉不下台,正要出声,却被乔茵茵打断。
她话锋一转:“阮姐姐,我和哥哥今天要去试婚纱,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陆迁安闻言,她满是恨意的眸子变得苍凉。
可乔茵茵立马就对郑心梧摆出一副拜托的模样,“哥哥,你就让阮姐姐跟我一起吧?”
一直沉默的郑心梧就立刻对她发话:“廷烨,你陪茵茵一起去。”
陆迁安即使心里早已麻木,但没想到郑心梧心可以狠到这种地步。
居然要她看着他和别的女人试婚纱?
她心里涌出一股苦涩,哪怕最后几天也要将她的心伤的体无完肤吗?
“好。”陆迁安强忍着痛楚,咬紧牙关从喉咙里硬生生扯出的这个字。
……
婚纱店内。
乔茵茵兴奋地挑选着婚纱,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郑心梧与陆迁安坐在一旁等候,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试婚纱的情景吗?”
陆迁安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股寒意。
郑心梧愣了一下,随即出声:“廷烨,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等茵茵病好了,我们会重新开始的。”
“重新开始?”
陆迁安笑了,笑得讽刺:“郑心梧,你忘了吗?刚刚我们已经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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