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小子穿得这么单薄,也不怕感冒了。”周老太太说道,“虎子,你夏夏阿姨已经看到你的衣服了,快进去把棉衣穿上,冻感冒了怎么过年啊?”“好。”虎子跟着林夏进了西屋,把棉衣套在了外面。他眼眸亮晶晶地看着林夏,舔着小嘴说道,“今天有骨头吃,走,咱们快去啃骨头。”“我冻死了,等我暖暖手。”林夏手塞到炕上暖了暖,然后两人手拉手去堂屋,陈家河跟他们撞了个正着,虎子同样没理他。
虎子穿着绿色小军装,冻得鼻涕直流,周老太太劝了半天他都不进屋,就要在这等陈家河和林夏。
这会看到自行车驶来,虎子开心地大喊,“爸爸。”
陈家河停下车,林夏从自行车上下来,看到虎子穿着她做的新衣服特别合身,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虎子看着林夏,小脸还是带着傲娇,但明显没之前那么刺了,他磨蹭过去,想对她说谢谢。
这个衣服跟东东的一模一样。
等开学,他终于可以在东东面前扬眉吐气了。
林夏笑着问,“虎子,我做的衣服喜欢吗?”
虎子实诚地点头,“喜欢。”
他扭捏了一会,嗡哩嗡声地开口,“谢谢夏夏阿姨。”
"哟,不叫我恶毒后妈了?"
这小子还挺说话算话,她说如果衣服做出来就不许再叫她恶毒后妈,这还真改口了。
“走吧。”林夏开心地牵上了他的小手。
虎子没反抗,顺从地被她牵着进了院子。
陈家河成了透明人,虎子理都没理他。
“这臭小子穿得这么单薄,也不怕感冒了。”
周老太太说道,“虎子,你夏夏阿姨已经看到你的衣服了,快进去把棉衣穿上,冻感冒了怎么过年啊?”
“好。”虎子跟着林夏进了西屋,把棉衣套在了外面。
他眼眸亮晶晶地看着林夏,舔着小嘴说道,“今天有骨头吃,走,咱们快去啃骨头。”
“我冻死了,等我暖暖手。”
林夏手塞到炕上暖了暖,然后两人手拉手去堂屋,陈家河跟他们撞了个正着,虎子同样没理他。
陈家河神色幽怨。
这小子,有点过于现实了。
也许是昨晚陈家河跟他母亲吵得有些凶,今天吃饭的时候,周丽蓉一声不吭,脸色严肃地坐在一旁安静地吃饭。
把他们一家三口都没有搭理。
林夏跟她打招呼她也没理,看林夏的眼神更加冷淡。
周老太太感觉气氛凝重,夹在中间实在为难。
今天他们老两口劝周丽蓉回城去,可她就是不走。
一个人待在厨房切肉,给他们老两口洗衣服,跟她说话也不理。
周老爷子都头疼了,这丫头从小就倔,到现在还这副德行。
这是铁了心要搅黄儿子的婚姻。
昨天二楞家给的骨头,陈家河去接林夏前,就放到大铝锅里在蜂窝煤炉子上煮,这会已经煮得特别烂。
这会捞出来放到了盘子里,全家一起啃,唯有周丽蓉在吃自己做的疙瘩汤,陈家河给她拿过去骨头她也不啃。
本来能大口吃肉是件开心的事,但周丽蓉脸色那么冷,气氛着实尴尬。
林夏并不怎么馋肉,啃了块小猪蹄,喝了碗肉汤,便放下了碗。
周老太太又给了她最大的一块骨头,“来,夏夏,多吃点。”
“外婆,我不吃了,我中午在饭馆吃了面,有点吃多了。”她朝周老太太说道,“您吃完我给您量尺寸,晚上我给您做衣服。”
“夏夏,晚上早点睡,我有衣服穿,不着急做,你要休息好啊。”
“外婆,早了我也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我给您做吧。”
林夏去厨房洗碗,但是陈家河不让她洗,他撩起袖子非常熟练地洗了起来。
林夏只能出了厨房,等周老太太吃完,给她量了尺寸,便回屋了。
吃完饭,周老太太拉着虎子,低声哄他,
“虎子,晚上你跟我们睡,那屋炕小,你别挤着你夏夏阿姨了。”
虎子偷看了一眼周丽蓉,直摇头。
今天他奶奶比平时更凶,在厨房切肉,他馋了,凑过去想看看奶奶是不是要炒肉,结果被赶了出来。
虎子不敢在堂屋炕上睡,执意要跟林夏他们睡。
周老太太可急坏了。
虎子才五岁多,她也没办法给这么小的孩子解释大人之间生孩子的事。
但是,虎子夹在中间这么下去,这小两口还怎么联络感情。
今天早上她进去叫虎子起床,看到他们叠的两床被子在两边,虎子睡在中间。
刚结婚这么睡咋行?
.......
经历了昨晚的尴尬,林夏还在做衣服的时候,陈家河就上了炕,假装睡着。
早上林夏到理发店时,刚开始给顾客剪发,就进来了一个风风火火的中年妇女。
“我同事说,你们理发店来了个海城的理发师是不是?给她烫的头还怪好看的,我也来烫一个。”
老板娘看到进来的女人,急忙迎接,“王姐,你也要烫头啊?”
女人说道,“对,给我烫一个,我大姑姐从城里回来了,我得打扮打扮自己,她以前老嫌我土,我这次不能被她看扁了。理发师呢?”
老板娘指了下正在给客人剪发的女孩,“就是这=那个姑娘,海城来的,烫头技术可好呢,这两天咱们店里的顾客基本都是小林个烫,我都轻松了很多呢。”
王玉霞看向扎着丸子头,正拿着剪刀给一个小伙剪发的女孩的侧脸,疑惑地眨了眨眼。
这姑娘的侧脸怎么像陈家河的对象?
老板娘朝林夏喊道,“小林,剪完了给这个大姐烫头啊。”
林夏回头冲她们笑着应声,“好勒。”
她一回头,看到跟老板娘站在一起的女人,也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也没想起来是谁。
转头继续专注地给人剪发。
剪完头发后,小伙打量着镜子里的头型,满意地付了钱走了。
林夏放下吹风机,走过去招待专门来找她的客人,“大姐,烫个啥样的?”
王玉霞看着热情洋溢的女孩,神色怪异。
这姑娘就是陈家河的新媳妇。
结婚的时候,明明见过她,这是装不认识还是忘了?
林夏对上女人怪异探究的神色,越发觉得熟悉。
她搜寻着前世久远的记忆,还是没想起来。
林夏试探着问,
“大姐,咱们是不是见过?”
女人听到林夏喊她大姐,便肯定她是真的没认出自己来,她笑道,"何止见过啊。"
“家河媳妇,你不认识我了?”
林夏,"?
还知道她是陈家河媳妇,这是村里人?
看这身衣着,应该是县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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